陳風被眼裏看到的鮮血嚇得差些魂飛魄散。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一直盯著,床上那個女人流著血的地方,嘴裏喃喃自語道:“我對一個不是我女人做了那種動作,這個女人還是完璧之身,我是一個禽獸都不如的男人,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我要對她負責,對我一定要對她負責,隻要她肯做我的女人不管美與醜,我都接受她成為我的女人。
是個男人就得有擔當,既然已經犯下大錯,那就要承擔起自己的責任。
不對,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從此之後也隻能是我陳風的女人。
要是她不肯做我的女人,還要去法院告我怎麼辦?
不願意也無法強求她,強扭的瓜不甜。要告我就隨她告,既然我做出這種事情,她要告我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法院要判我刑,我也會乖乖地去坐牢,用這種方式來贖罪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隻是苦了那幾個愛著我的女人。
林馨,端木潔…。一想到端木潔,陳風馬上清醒過來,對啊,床上的不是端木潔,可是我進來的是端木潔的房間,這個是絕對沒有錯的,我剛才在床底還看見端木潔的高跟鞋,這張床上還有端木潔剛才穿的衣服呢。
可是,端木潔究竟去了哪裏,在她房間裏,在她床上睡覺的女人,究竟是誰?
還有,為什麼這個女人到現在,還不醒來?從未沒開墾過的荒地,被我狠狠一個鋤頭下去,應該會很痛,劇烈的疼痛應該會讓她馬上被痛醒才是。
難道是有人知道我今晚會過來跟端木潔做那種事情,故意把端木潔引開,弄了一個醜女過來,讓我和醜女做了那種事之後,受到打擊,讓我以後變成半太監?
這個念頭一升起來,馬上就被陳風自己否決掉。
不可能,就連我自己也是進到這個房間後,才臨時起意,要趁端木潔熟睡時,做那種事情,別人就算是會讀心術,也不可能知道我剛才心裏麵想什麼。從我進入這個房間開始,這個房間裏由始至終,就隻有我跟床上那個女人兩個人。
那究竟端木潔去了哪裏,為何這個女人會在端木潔房間的床上睡覺,還猶如死人一般,被我用槍捅了一下,還能熟睡。
要不是,我剛才感覺到她身體的溫度,摁在她頭部的手,還能感覺到她的呼吸,我肯定會以為,我剛才對一具死人的屍體,做了那種動作。
唉,想那麼多也改變不了事實,不管怎麼樣,我都已經占有了她的身體,雖說做那個動作不到五秒鍾,我已停止,但是歸根到底,她的第一次已被我奪去,我已讓她不是完璧之身。
唉,我還是看看這個女人長什麼樣,醜還是美先。陳風唉聲抬氣著,他很自己無緣無故的,要找什麼另類刺激,現在刺激是有了,還是非一般的刺激。
要是真的是一個超級恐龍女人,我寧願去坐牢,也不會願意對她負責。
想了這麼多,陳風已從剛開始時的激動情緒當中,慢慢平靜下來,恢複理智,不再驚慌失措。
心裏暗暗想,大男人一個,胯下有鳥,我怕個鳥。不就是推了個女人,有啥了不起的,大不了就去坐幾年牢,還可以吃上幾年免費飯,省下幾年夥食費。
陳風先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再走到床上那個女人的頭部旁邊,伸手出去想把蒙在女人頭上的被子掀起,看清楚,女人的長相,是醜或是美。
隻是手抓大被子時,過了很久他還沒有敢把被子掀起,他怕他會看到一個超級恐龍,那樣的話,他覺得自己以後絕對會變成一個太監。
又過了大概五分鍾,陳風咬咬牙,狠了狠心,暗道死就死吧,閉上眼睛,猛的一下子,把女人蒙在頭上的被子掀起。
陳風心裏在瘋狂一把叫著,美女,美女…。眼睛先是張開一條隙縫,往女人臉上匆匆一瞄,就趕緊再次緊緊閉上,不過這次很快,他就把眼睛全部睜開,剛才他瞄的那下,已大致看到女人的臉部輪廓,覺得不是一個醜女該有的臉部輪廓,才敢一下子把眼睛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