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內的夜晚,沒有絲毫亮光。這時非洲的季節已經是初冬。在夜裏已經有些寒冷,而且森林當中仿佛更冷,看老黑兩排雪白的牙齒猛的在打架,就可以知道。
“瞬間,我們生些火來取暖吧,冷死我了。”老黑顫抖著聲音道。
“你想死嗎?生火,如果能夠生火,剛才我跟你就不用生吞那種不知名的鳥肉,如果能生火,就代表,我們已經安全,那些野蠻人再不會來追殺我們。”瞬間怒聲道,“他媽的,這些死野蠻人,平時跟我們基地不是相安無事的嗎?為什麼會突然就攻擊我們基地,而且還有現代武器。”
“說到這個,我就有氣。要不是這些野蠻人,拿著火箭炮,扛著重機槍,在夜裏我們全都在休息的時候,突然襲擊我們,以我們的實力,絕對不會被他們這些不開化的野蠻人攻陷基地。還有,那天晚上,好像我們基地的人,一個個都睡得特別沉似的,很多人在火箭炮轟擊了幾下,還不醒來。”老黑不解道。
“這個倒好解釋,一定是那些野蠻人,偷偷在我們經常取水的水源裏,放下迷藥。那天晚上,我們五個因為出去,沒有在基地吃飯,剛回到基地,連水都沒能喝上一口,他們就開始攻打基地。所以我們五個才得以從基地逃出來。”
瞬間猜測得很準確,十幾天前,野蠻人群中那個長相醜陋的女人,拿著一個小小的瓶子,在神秘基地經常取水飲用的水源裏,倒了些粉末狀的東西。
而且這時,離瞬間和老黑休息地,不到一千米的,一處空地上,這個醜陋的身上穿著一套現代休閑服的女人,正在一個簡易帳篷中,拿著一個手機,在手上,癡癡地看著手機屏幕上一個嘴角微微揚起,邪邪笑著的男人的照片。
過了一會,女子臉上泛起怒容,把手機高高舉起,往地上一扔。就在手機就要接觸到地麵之時,女子閃電般用腳把手機踢起,一把抓回手中。
伸手,輕輕摸著手機屏幕,像是真的能夠摸到手機屏幕裏那張照片上的男人的臉頰一般,動作輕柔無比,臉上剛剛泛起的怒容,迅速消失,換上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喃喃道:“陳風與你分別五年,不知你現在可好。你知道嗎?我很想你很想再次見到你。”
不過刹那間,女子臉上的表情猶如變色龍一般,再次怒容滿麵,對著手機屏幕,惡狠狠道:“陳風,從小到大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我得不到的,我寧願毀了它,也不會讓別人得到。你也不例外。我知道我武功不是你的對手。
五年前,我無意中從師門典籍中得知,兩千年前,創派祖師的師弟,毒尊被祖師趕出師門後,來到非洲這片荒蕪之地,毒尊手裏有一本無上毒經,據說修煉之後,武功會得到極大提升不說,裏麵還有千變萬化的用毒之法。我就想,我武功不是你的對手,學成毒經後,我就用毒把你毀掉。
師父不給我來非洲找毒經,我一怒之下就把師父殺了。嗬嗬…。我把一手把我養大,視我為已出的師父給殺了。
這全都是因為你,陳風。沒有你的出現,我跟我師父兩人過得快樂無比,你一出現,我居然殺了我師父。陳風,我師父的死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我師父才會被我一怒之下殺掉。
我一定要殺了你,為我師父報仇。嗬嗬…。可能上天都可憐我這個小女子。我來到非洲,苦苦找尋五年,終於讓我在不久前找到了毒尊留下來的毒經。
陳風你等著,隻要我練成毒經,就是回去我回去殺你之時。當然殺你之前,我要把你的女人們先一個一個全部殺掉。
醜陋的女子正在惡狠狠地想著要怎樣殺死陳風,帳篷外麵傳來一個怯怯的聲音,“巫醫大人,酋長讓我過來請你過去。”
這個野蠻人部落的語言,真難聽,要不是我天資聰敏,絕不會聽得懂他們在說些什麼。更不用說學會他們的語言,跟他們溝通。
嗬嗬…。誰會想到,他們敬若神明的巫神,居然是我中華民族之人,更是我師門創派祖師的師弟,當年縱橫江湖的毒尊。
“你回去跟酋長說,我稍後就會過去。”醜陋女子想了想,淡淡道。
肥豬酋長,找我過去,無非是想我給他今天的解藥。哼,誰讓你當時剛見到我時,想要殺我,我現在不把你毒死,隻給你服下一鍾,每天沒有吃到我解藥,就會痛不欲生的毒藥,已經算是你運氣好。碰到菩薩心腸的我。
醜陋女子,想著事情,來到旁邊另一頂帳篷裏麵,對著坐在一張簡陋凳子上,頭上戴著一個插滿鳥毛像是一個王冠模樣圈圈,身體肥胖如豬的野蠻人道:“酋長,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酋長看到女子進來,急忙從凳子上起來,脫下\\身上的獸皮鋪在凳子上,對著醜陋女子彎腰躬身,恭敬地道:“沒什麼事。巫醫大人,快快請坐。”
“沒什麼事嗎?沒什麼事,你自己坐吧,那我先回去了。”
“別,別,別。巫醫大人,有事,有事。”酋長急聲連續道,“巫醫大人,小的,今天的藥…。”
“你是找我來要今天的解藥的嗎?”被叫做巫醫的醜陋女子,陰測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