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強忍著悲傷,把蕭滿天的屍體安葬在後山密室裏,通過後山密室的密道,離開華山派時,聽到華山派裏傳來一聲男人的悲慘叫聲,豆豆沒有多想,生怕詹彬和那個神秘人察覺自己已離開後山密室,會趕來追殺她。
雖然很好奇華山派為什麼還會有慘叫聲傳出,但是豆豆不敢有片刻停留,迅速離開華山派。
要是豆豆敢回去察看的話,肯定會發現華山派內正在上演的一幕大戲,一幕一個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的人正強推華山詹彬的大戲。
原來詹彬白天在心裏認定麵具人是個女人,到了晚上與麵具人喝酒時,就在麵具人的酒杯裏放下春藥,準備於麵具人共度春宵。
麵具人今晚好像很高興,壓根沒有想道詹彬會在他的酒杯裏下春藥,一口就把春藥吞進腹中,過了不久春藥就開始在他體內發生作用。
一想之下就知道是詹彬作為,他不驚反喜,暗道,詹彬啊詹彬,你不知道道,我等著一天等了多久。
裝作不知是詹斌在酒杯中下春藥,麵具人跟詹彬說自己覺得渾身發燙,很是難受,要回去先泡個冷水澡再出來與詹彬把酒言歡。
詹彬一聽之下,知道春藥已在麵具人體內發生作用,心中狂喜,對麵具人道:“那你快去快回,我在這裏等你。”
“嗯。”麵具人裝作羞不可抑,微不可聞地輕聲嗯了一聲。
哈哈…她真的是女人,我受不了了。詹彬心中樂開了花,“麵具兄,我喜歡你,我要你。”說完詹彬不等麵具人回答,直接從床邊跳到床上,一下子趴在麵具人身上,霎時吻住像是要驚呼出聲的麵具人嘴巴。
手上不停地在麵具人身上遊走,突然,詹彬像是被雷電擊中一般,愣在當場。隻因他的手在麵具人身上,摸到了女人身上沒有,男人身上有的東西。那根東西雖然很小,可是不管它是小是大,它依然是男人才會有的。
詹彬驚駭之下,就要從麵具人身上起來,麵具人心中冷哼一聲,暗道我好不容易等來這個機會,哪能就這樣給你離去。
閃電般伸手點了詹斌定身穴,一個翻身,轉到詹彬身上,進行對詹彬的反推動作。詹彬大驚失色,奈何身上定身穴被點,不能動顫分毫,隻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一個不是男人不是女人的人妖反推。
詹彬的嘴還是能動的,正在聲淚俱下苦苦哀求著麵具人放過他,但是麵具人理都不理,很認真地做著最後一步動作。
完成最後一步動作的時候,詹彬啊地慘叫一聲,這個悲慘的叫聲,傳出很遠很遠,還傳到了剛從華山派後山密道出來準備逃離華山派的豆豆耳朵裏。
晚上十一點,H市機場出口,出現兩個奇怪的男子。為什麼說奇怪呢?因為一個看上去一臉陽光帥氣的男青年後背上背著一個一動不動,像是已經死去多時的男子。
很多乘客都以為背上的男子是一個死人,紛紛遠遠躲開,這讓男青年雖然背著一個人但是很快就走出了機場。
在機場門口打的時,的士司機也怕青年背上的是個死人,死活不肯載他們,男青年出十倍的錢,都沒人願意。
後來出到三十倍價錢後,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女司機,顫抖著手,接過了男青年手中的鈔票。
其實男青年要去的地方離機場並不遠,女司機不用二十分鍾就把男青年目的地。臨下車時,男青年很有禮貌地根女司機說了再見,女司機惶恐不安地應了一聲,心裏想著,你快點下車,讓我快點離開,我怕死人。
男青年像是知道女司機心裏麵在想什麼,對著女司機露齒一笑道:“我背上的是我兄弟,他叫李順。你以為他是個死人,我實話告訴你其實他還沒死。”說完還把後背上的男青年鼻子湊近車窗,很快車窗上就出現了一片水霧。
男青年再次對女司機說了聲謝謝,打開車門,背著他口裏所說的李順,下車。女司機剛反應過來想跟男青年說聲對不起時,眼裏已經沒有男青年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