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先是身上帶的掌門令牌讓麵具人看出破綻,偷偷在茶水中下毒。再是在你恢複功力,準備逆轉乾坤時,又被詹彬這個畜生抓在手中,拿我的生命威脅你。陳風,都是我不好…。。豆豆眼裏流著眼淚,嘴裏哭不出聲音,隻能在心中哭泣。
麵具人走到陳風麵前,生怕陳風會突然出手偷襲他,全身功力都在高速運轉,以防意外出現。
豆豆被詹彬抓在手中,詹彬隻需要動動手指就可以要了豆豆的命。陳風不說敢出手攻擊麵具人,就算是動彈一下都不敢。定定站在那裏,讓麵具人點了身上的定身穴。
“哈哈…。。”詹彬看到陳風定身穴被麵具人點住,麵具人還沒有什麼表示,他就先開始大聲哈哈大笑起來。
“我已經被點住定身穴,你可以鬆開掐在我老婆脖子上的手了嗎?”陳風臉上哀求之色對還在哈哈笑著的詹彬道。
詹彬沒有回答他的話,用力把手裏的豆豆,一把推倒在地上,抬腳一腳就往豆豆身上踹去。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踹我老婆,你想踹人踹我好了。”陳風見狀大聲喊道。
“哈哈…。”詹彬停下腳上動作,哈哈笑著道,“你真的那麼愛這個女人?”
“是,我愛她。隻要你不為難她,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陳風是真的愛著豆豆,要不也不會因為怕豆豆被詹彬殺死而束手就擒。
“她是我華山派叛徒,豆豆。你那麼愛她,那你是誰?”詹彬很疑惑。
“她是我老婆,是空空門弟子,這麼會是你們華山派要抓的叛徒豆豆?”陳風不可置信道。
“你真不知道她是豆豆?”詹彬笑笑道。
“詹彬,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啥,”點了陳風定身穴,好整以暇地站在陳風身邊道,“等洗易容藥水拿來不就可以看到他真正麵目?”
“麵具人,你辛苦了。先到一邊喝上幾口傳說中的極品大紅袍,休息一下,順便我讓你看上一幕好戲。”詹彬笑笑道。
“隨你怎麼整,”麵具人聳聳肩,“反正,現在他們兩個已經是甕中之鱉,給你玩玩也行。”說完走到豆豆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真的開始優哉遊哉地慢慢品起茶來。
“掌門,你要的洗易容藥物的藥水。”剛才那個跑出去拿易容藥水的華山弟子,氣喘籲籲地跑進來,顧不上喘氣,急忙對著詹彬恭敬說道。
“你先拿著,現在暫時我還不想用。”詹彬揮揮手,把那個華山弟子,趕出會客廳。繼而對著陳風自問自答道,“爾東兄,你知道我幹嘛不馬上洗掉你臉上的易容藥物嗎?因為我想看看你究竟有多愛這個女人。”
他媽的,你這個變態,不就是想在我麵前傷害豆豆,逼我做出一些平常我不願意做的事情,以滿足你那可悲的變態心理嗎?
“詹掌門,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說我老婆是你華山派叛徒豆豆?”陳風很不解似的道,“豆豆不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嗎,怎麼會是我這個黃臉婆?”
哼……以你張揚自傲的個性,現在我又被麵具人點了定身穴。你肯定會在我麵前炫耀你是如何聰明,我是如何愚蠢。
隻是,你和麵具人都不知道,我會移穴之法,早在麵具人手指沒有碰到我身上時,我就已經把定身穴從原來位置,暗暗移開。
哈哈…。自以為自己聰明的人往往就是真正的傻子,詹彬你這個傻B,你就等著看我怎麼狠狠收拾你吧!
果然,如陳風所料,詹彬輕蔑地笑笑道:“你以為哦就憑你們兩個的微末之技,可以瞞過我這雙眼睛和麵具兄的火眼金睛?”
“不會吧,難道她真的是你們華山派的叛徒豆豆,可是她真的是我老婆啊,跟我都一起生活二十多年,她身上有多少根毛,我都清楚。她有怎麼會是豆豆呢?”陳風一臉震驚道,“詹掌門,你能夠證明一下給我看看,也好讓我認清我老婆的真麵目?”
“嗬嗬…。。你這個傻B到現在還在想糊弄我,不過告訴你我是怎麼識穿她就是我華山派叛徒也無妨,反正等下不管你是誰,我都會一劍殺了你。為了讓你死得明白點,我就跟你說說。”詹彬笑嗬嗬地拿出掌門令牌在陳風麵前一邊晃著一邊道,“你看,這是我華山派掌門令牌…。。啊…你。。”
陳風看見掌門令牌,想起剛才詹彬剛從豆豆身上拿到掌門令牌時那種狂喜表現,直覺認為這塊掌門令牌,詹彬肯定會很重視。要是把掌門令牌搶到手,可能會跟他們交換豆豆也說不定。
這個念頭剛在心中升起,陳風閃電般伸手,一把抓住詹彬拿住掌門令牌的手,用力狠狠一捏。詹彬啊的痛呼一聲,想說的話已不能再說出口,五指一鬆,掌門令牌被陳風搶到手中。陳風得理不饒人,正想順勢把詹彬的手扳斷,詹彬反應很快,抬腳一腳往陳風手上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