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在林開元喪禮開始前兩天就感到了青龍幫,並且很容易就找到了陳風等人。
隨著豆豆的到來,悲傷,悔恨不已的林馨,在豆豆這個好姐妹的安慰之下,漸漸恢複過來,不再終日以淚洗臉。
陳風也得以從林馨身邊抽出身來。以貴賓的身份,以幫助管家安排林開元的喪事為借口,整天在青龍幫內晃蕩。
熟悉青龍幫內所有地形環境,為幾個月後再次進到青龍幫內暗殺劉青龍做準備。
“吳依,明天就是林培那個死鬼喪禮舉行的日子。你說忠於林培的青龍幫幫眾會不會懷疑林培的死因,在喪禮現場,高出一番波瀾來。”蛇堂堂主吳依房中,劉慶業摟著巫醫,忐忑道,“你說他們會不會對我們有所懷疑?”
“這個是肯定的。他們又不是傻子,肯定不相信活得好好的,武功高深的林培會突然猝死。”巫醫不著痕跡地離開劉慶業懷抱,給劉慶業倒上一杯酒,“而我,你,馬勇俊幾個最後和林培有過接觸之人,絕對是他們最懷疑的對象。”
聞言,劉慶業緊張道:“那要是他們在喪禮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指正我們是殺害林培的凶手怎麼辦?”
巫醫不屑地笑笑道:“他們有什麼證據指證我們?林培是死於奇毒之下,他死那會我們根本就不在現場,他們能找到什麼證據證明林培是死於我們之手?”
“要是他們能夠在林培屍體上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呢?”劉慶業還是覺得不放心,“你找來的奇毒,我們不說用過,就連聽都沒有聽說過。萬一他們能夠找出林培是中毒而死的證據。我們幾個最後和林培吃飯喝酒之人,絕對會成為最大的嫌疑凶手。”
膽小鬼,身為一個男人居然怕這怕那的。連我這個女人都不如。不過,也正因為你這樣,才會被我玩弄於鼓掌之間。
“慶業,你放心。雖然我沒有使用過這種奇毒,但是我敢保證死在這種奇毒之人,絕對沒人能夠看出半點端倪來。”巫醫嚴肅道,“隻要到時我們幾個不自己露出馬腳,我相信絕沒有人能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就是殺害林培的凶手。再說了,以我們三人的身份地位,在青龍幫內甚至整個武林當中,又有誰能夠在我們不承認的情況下,敢給我們安上罪名。”
劉慶業想了想,漸漸放下心來,抱著巫醫親了一口,接著道:“小依,你說我和馬勇俊要在什麼時候召開全幫大會,推舉劉根民坐上林培死後空出來的副幫主之位呢?”
“等林培的頭七一過,你們就可以以副幫主之位關係重大,不可以長期空缺為借口,馬上召開全幫大會,推舉忠誠於你的劉根民上位。”
“言之有理。”劉慶業深情地看著巫醫道,“小依,你長得這麼美麗就算了,還如此睿智多謀。我劉慶業能夠得到你的愛,這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小依,等幫主出關,我馬上就娶你過門,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妻子,讓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哼…要不是想吸取你體內的天魔功,化為我自身功力。就憑你這個老色鬼,能夠摸到我一根手指,都是天方夜譚之事。
心中這麼想著,巫醫卻在臉上露出神往之色,夢囈一般道:“慶業,能夠得到你的愛,已經是我這一輩子遇到的最幸運的事。我相信,我一定會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正在深情對視著,情動之下就要接吻的劉慶業和巫醫哪裏會想到,他們的一舉一動,一眼一語,都落在了溜達到蛇堂附近。在知道吳依正在蛇堂內,用出天眼神通和天耳神通,想要看看蛇堂堂主吳依到底正在做什麼的陳風眼裏和耳朵裏。
他媽的,果然是你們這對狗男女,把馨馨父親殺死的。你們等著,不殺死你們為馨馨報殺父之仇,我陳風誓不為人。
不過,這個蛇堂堂主長得比管家拿給我那張照片上還要美麗。可惜啊可惜,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這就是典型的蛇蠍美人吧!
知道現在不宜馬上殺死劉慶業和巫醫兩人的陳風,強行忍下心中想要馬上去把劉慶業和巫醫這對狗男女的衝動。
繼續在青龍幫內到處溜達起來。
第二天,林培府上,人山人海。男的穿著一身黑色衣服,女的基本上都是一身白衣。難得的是,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居然沒有打出一絲噪雜之音。
林開元的喪禮從早上開始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結束。整個過程顯得莊重肅穆隆重。在喪禮上,果然如巫醫所料一般,有幾個忠於林培的青龍幫幫眾站出來,質問巫醫,劉慶業,馬勇俊三人是不是殺害林培的凶手。
可惜在沒有證據,劉慶業三人也早有準備,沒有露出什麼破綻被他們抓住,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