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悶心裏很感激武玲對自己的好,但是絕對不能讓她名譽受損,當即就開口否認說道:“不是……”
“你想說不是你嗎?不要以為我喝醉了就不知道是你了?要不要去樓下餐館問問老板,當日我喝醉了是不是你把我弄回來的?”武玲聽陳悶想否認,立刻打斷他的話。
“你給我閉嘴!”武長生現在都不能肯定女兒到底跟陳悶有沒有關係了,氣壞了。
陳悶和宮璿無言以對,如果下去找飯館老板,必然是人證妥妥的。
武玲是下定決心要幫陳悶度過這個難關,原本她以為生意談好了父親會心情好一點,再跟他說這些比較容易成功,沒想到父親還是這麼堅持。
武長生都氣壞了,自己辛苦養了二十幾年的小白菜說被拱就被拱了,心裏別提多疼了。武文也和父親一樣的心情,恨不得上去把陳悶給撕碎了。但是,武武卻看得出來武玲是胡扯的,以他整天在外麵混的經驗來看,必然是妹妹確實喜歡這個陳悶,隻是這個陳悶嘛,似乎對這個宮璿要更好一點。
“這件事就到這裏吧!我先去休息一下!”武長生心裏老難過了,得去平複一下心情。
看父親那傷心和失望的樣子,武玲心裏自責不已,眼淚也流了出來。不過,都到了這一步了,必須堅持下去。
武文也受不了了,瞪了陳悶一眼也離開了。武武看了看妹妹歎息一聲,搖了搖頭,也出去了。辦公室裏隻剩下陳悶,武玲和宮璿了。
陳悶心裏很感激武玲,看她難過的樣子,自己心裏也難受,道:“謝謝你!我都覺得好對不起你……”
“你不要說了,大家是朋友嘛,哪能見死不救!”武玲擦了擦眼淚,堅強地說道。
宮璿心裏五味雜陳,一向直爽的她,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武玲為了陳悶犧牲這麼大,就衝這點,自己就不能有任何不好的想法。
這時,陳悶電話響了,是趙如花打來的。
“喂,花兒,我等會才能回去,你先吃吧!”
一聽陳悶這話,宮璿心裏就一震,這個花兒是趙如花嗎?當日看他帶著她去醫院檢查就沒來得及問,他倆好上了?宮璿越想越氣,道貌岸然的混蛋,居然背地裏跟趙如花勾搭上了。
“虧得我……不對,虧得武玲為你犧牲這麼大,真是不值得!”宮璿心裏一陣痛罵,眼睛也死死盯著陳悶,簡直是想把他用眼神殺死。
武玲雖然不知道陳悶說的花兒是誰,但是聽那語氣就能知道關係是何等親密。想到這裏,她心裏更難受了,人家都跟別人好了,自己還這樣硬貼上去,有點犯賤了。想著,她便撲倒了宮璿懷裏哭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趙如花還有些失望,說好的回來一起吃飯的,現在又說不能回來,正想掛掉電話,聽到了陳悶那邊傳來的女生哭泣聲。她心裏猛地跳動,憤怒和醋意從心底迅速升起,當即大聲質問陳悶到底在幹嘛。
陳悶一臉懵逼,這下該怎麼辦?全特麼亂了套了,想瞞也瞞不住了。原本他就是一個感情白癡,人又實誠,這個時候他覺得索性大家都出來,坐在一起,麵對麵說清楚得了。他沒有回答趙如花的問題,而是叫她現在打車過來,到了就知道了。
趙如花立刻掛了電話,一路小跑到學校外麵,打車急催司機趕去太極健身館。
“你什麼時候跟她好上的?挺會隱藏的!”宮璿盯著陳悶沒好氣地說道。
被宮璿這麼不友好地看著,陳悶心裏有些發毛,立刻緊張起來,手心發汗,跟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被老師罵了一樣。不過,還沒等他回答,電話又響了,是張羽一打來的。
“喂,小辣椒,找我有事啊!”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我哥哥叫我告訴你,你還有四個多月的時間,身體抗擊打能力和腳步以及身體假動作還需要磨練,叫你不要偷懶,晚上沒事就去俱樂部多練練。”
“哦,好的,我記得了,我現在有事正忙著,明天吧!”
“我怎麼聽你那邊有女孩子哭的聲音啊!你幹嘛了?不會是強……你這禽獸,竟然幹出這種齷齪的事情來!”
“你瞎說什麼!就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麼齷齪的事情!”
“朋友你都下得了手,你簡直禽獸不如!你現在立刻停止這麼齷齪的動作,趕緊給我來俱樂部,你要是敢繼續,我可報警了,我是認真的!”
“滾蛋!你胡說什麼!就是朋友心情……”
“你敢讓我滾蛋?你現在立刻給我道俱樂部來,不然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裏,我去找你,我看你是不是翅膀硬了,這麼橫!”
“哎呀!你就別添亂了行不行?我已經要瘋了!”
“我給你添亂?好!好得很!我幫你補習,幫你練拳的時候你沒說我添亂,現在有能耐了,覺得我給你添亂了是吧?陳悶!你特麼就是個混蛋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