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如花在樓上看到陳悶離開了,也趕緊下去,跟他一起等吳東他們幾個出來,然後一起走向公交車站。
陳宇給那個妹子打了電話,約她出來見見,大家把事情說清楚。
那個妹子不敢出來,怕陳宇會打她,陳悶立刻把手機奪了過去,道:“我們就是想問清楚你跟那個海哥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樣的,不會傷害你。你不出來那我們就去師大教務處找你們學校領導,你跟社會上的人聯合設局玩仙人跳,我不信你們學校領導不管。”
妹子被嚇了一跳,連忙否認這是仙人跳,答應出來說清楚,約好了在師大北門見。
陳悶他們下了公交直奔北大門,看到了那個妹子,看上去也很焦慮。
吳東過去把他帶了過來,眾人去了對麵的奶吧坐了下來,叫了東西,慢慢談。
由於陳悶他們都不知道陳宇和她是怎麼聊的,都不方便問,就隻能陳宇來問。
“你說你剛跟男朋友分手,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個海哥的呢?他到底跟你什麼關係?”
妹子看上去有點猶豫不決,輕咬嘴唇,似乎有些顧慮和不好意思。過了一會,她喝了一口奶,道:“我之前是跟他談朋友來著,後來受不了他社會上的毛病就跟他分手了,隻是他死活不同意而已。但是,我都一個月沒有主動找過他了,都是他主動給我發信息,我也沒回。所以,在我看來,我是已經跟他分手了。”
想要的答案已經有了,這個就夠了,剩下的就看趙如花的了。
“行了,那我們走了,你沒事也回學校吧!”陳悶站起來想掏錢包才發現自己穿著球衣來的,很不好意思地對趙如花笑了笑。
趙如花當然明白啥意思,也笑了笑,走過去買單,眾人離開奶吧。
劉力把手機拿出來,把剛才的錄音播放了一遍,效果很好,清晰的很。他把錄音調好,按了暫停,交給趙如花,該她發揮的了。
趙如花給父親打了過去,電話接通後就跟父親撒嬌,然後說到正事,把錄音放給父親聽,央求他一定要給陳宇做主。人家女孩都說了分手了,隻是他一廂情願而已,還能管得著人家不能再談男朋友了?
趙勝龍本來不打算管的,又不是陳悶的事情,何必這麼上心。奈何女兒一再央求,而且陳宇是陳悶的兄弟,真是鬧起來陳悶不可能站著看,必然要參與進去,到時候肯定會受到牽連的。與其到時候來不及阻止而發生意外,不如現在就給解決了,一了百了。耐不住女兒軟磨硬泡,趙勝龍隻能答應,誰讓她是自己的女兒呢?
趙如花很開心地掛了電話,告訴大家不要怕了,她爸爸答應出手了。
趙勝龍自然又是把事情交給韓虎去辦,還叮囑他一定辦妥了這次,不要再讓花兒擔心這些破事。
韓虎連連點頭,保證辦妥當,然後走出趙勝龍的辦公室。
“這個廢物,要做事情就去做就好了,還特麼提前打招呼,真是蠢貨!”韓虎心裏氣壞了,本來想讓那個海哥出手教訓陳宇,順帶著就把陳悶也給教訓了。他先斬自己後奏,到時候趙勝龍也沒有辦法,不會連累到自己,誰能想到這貨這麼蠢,還提前通知陳悶他們。
韓虎越想越氣,帶人就去了海哥那裏。
海哥正在想著怎麼教訓陳宇既解氣又不會讓趙勝龍覺得嚴重,突然韓虎就來了。
“韓……”
“給我打!”
海哥剛想問好,韓虎直接叫人開打。
“別!別打!來人呐!來人呐!”海哥邊躲邊喊,好不狼狽。
聽到海哥的叫聲,他手下的人也衝進來了,但是韓虎帶的人把懷裏的砍刀一亮,全都不敢動了,一個個看著海哥被一頓胖揍。
韓虎覺得差不多了,招了招手,讓手下停下。他慢慢走到海哥身邊,從桌子上抽了一張紙給海哥擦鼻血。擦著擦著,他突然用拇指摁住海哥的上唇,另外四根手指托住海哥的下巴,猛地一用力,海哥的門牙就掉了一顆。
“啊!啊!啊……”
海哥痛苦大叫,韓虎一出手自然跟其他人的不一樣,身體上挨幾拳算什麼,一下把你牙給摁掉一顆才叫牛逼。
韓虎用紙巾包著海哥的門牙,把最後一點牙齦肉也給扯斷,把門牙拿了出來,扔到桌子上,然後又抽了幾張紙擦了擦手。
“人家女孩都跟你分手了你還死纏爛打的,要不要臉?老子還真以為是你女人呢!原來你都被人甩了還特麼不要臉說是你女人,老子最看不起你這樣的人了。有能耐就讓她服服帖帖地跟你,沒能耐就男人一點好聚好散。你說你死纏爛打的算什麼?”
海哥連連點頭,不敢再說任何違逆韓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