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起來,陳悶開始收拾東西,兄弟們也都破例沒有睡懶覺,幫他一起收拾。有些東西比如電風扇,水盆,涼席之類的就留給兄弟們用了,陳悶隻帶了幾本書,衣服,電腦,其他的全都扔了。
收拾完東西,陳悶打開電腦,讓吳東他們也上線,又大聲喊姚生上線,然後打電話給鄧科,叫他也上線,最後來幾盤CF。
“擦!東哥,阿力,你們掩護我左、右和後麵,看我用甩狙弄死丫的,讓蹦躂!”陳悶大吼道,然後調出甩狙,精準命中敵人頭部,幾人再次默契配合滅掉對手。
十點多的時候陳悶下線,去教務處領自己的畢業證書和學位證書,正式結束自己的學生生涯。臨走前他把兄弟們又叫了下來,再去食堂吃最後一頓。以前總覺得食堂的飯難吃,那免費的紫菜湯簡直難以下咽,這一頓卻讓陳悶吃的好滿足。
“你們就在這裏坐著,不見我的短信你們不準離開。”陳悶說完看了兄弟們一眼,轉身離開。
吳東他們幾個看著陳悶離去,眼睛又濕潤起來。
陳悶硬忍著不哭,走回宿舍拉著箱子下來,看了一眼兄弟們坐著的食堂,轉頭拉著箱子離去。
吳東他們躲在窗戶邊看著陳悶離去的背影,忍不住走出來跟了上去,目送他走到大門外打車離開。此時,他們幾個的手機接連提示有短信進來,打開一看,都是陳悶發來的。
“兄弟們,我先去打江山,給你們鋪好路。我以後不會常回學校,但是你們有空記得常去看我,我主場比賽的時候你們有空記得來。你們明年實習我已經跟花兒說好了,老姚和老鄧去籃球部。東哥,陳宇,阿力,你們三個是我的助理,發言人,經紀人,記得我們的約定。”
幾人看著短信眼淚嘩嘩流,然後淚眼朦朧地看著陳悶坐著的出租車離去的方向,久久不願離去。
陳悶在出租車上再也忍不住,這次離開,告別的不隻是兄弟們,也不隻是學校,而是他自己的整個青春。
來到花兒俱樂部,他直接就去了趙如花辦公室。兩個月沒見她了,十分想念。他走上去擁抱趙如花,很久之後才鬆開。
趙如花也剛剛離開學校,明白陳悶的心情,不過也就是安慰了這一會兒,馬上便捏著陳悶的耳朵問他這倆月也不給打電話到底想幹什麼。
“哎!哎!疼!疼!”陳悶握住趙如花的手使勁往自己耳朵上貼,疼得齜牙咧嘴的。
“怎麼?還知道疼啊?身體上的疼總比心裏的疼好受吧?為什麼兩個月都不給我打電話,發那短信有什麼用?我知道你是不是專門給我發的?我知道你是用什麼語氣和表情說那些話的?”趙如花跟其他所有戀愛中生氣的女生一樣,說起男朋友的錯誤來,她能給你說幾天幾夜不帶重樣的。
“我這不是被你老子說的沒臉見你嗎?你等我改天去找他,我問問他現在可同意我們在一起呢!”
“怎麼說話呢?什麼老子老子的?不會說話嗎?”
“會!會!你爸爸!”
“你爸爸!你怎麼罵人呢?”
“……”
趙如花看著陳悶一臉懵逼的樣子心裏舒爽多了,走到辦公桌前拿了一份表格給陳悶,說道:“把這些填好了,我們需要報給籃協中心,你就算是正式注冊的球員了,也就是我們花兒俱樂部正式的球員了。”
陳悶點了點頭,認真填寫表格,把自己一直備著的證件照貼了上去,身份證拿出來複印兩份貼上去,資料準備完畢。
“行!我叫人盡快把資料交上去。這是你原來宿舍的新鑰匙,下次再敢惹我生氣,我還把你趕出去。”趙如花說著把鑰匙放到陳悶手裏,打電話給秘書李小曼,叫她把陳悶的資料拿去放好,整理好其他人的資料之後一起交給籃協中心。
陳悶笑了笑,告別趙如花回宿舍。上次趙如花把他東西都給扔了,他想著還得出去買生活用品還有被子之類的,大熱天的多難受。但是,當他打開門的時候被嚇了一跳,裏麵幹幹淨淨,整整齊齊的,各種生活用品一應俱全,新被子也疊得好好的放在床上,跟他想象的空蕩蕩又布滿灰塵的場景完全不一樣。
“小樣,想的還挺周到的。”陳悶悶騷地笑了笑,打開空調涼爽一下。
既然不需要去買東西了,休息了一會陳悶便去了健身房。比賽回來就沒有進行體能訓練了,從現在起,每天都要堅持訓練。
現在是七月份,職業隊已經放假了,夏天集訓也得等八月份才能開始,所以這一個月時間陳悶隻能繼續單獨訓練。
健身房裏麵人也不多,青訓營現在也是放假時間,正好也方便陳悶訓練。
體能訓練兩個小時之後,陳悶拿球去了球場,先練習投籃,500個三分,500個中投,然後再練習假想有人防守時的進攻腳步等技巧。他現在最想練習的就是腳步,把腳步練習地更加熟練和變幻莫測。這樣他在背打停球的時候就可以用腳步晃動來把防守球員給晃開,投籃出書也就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