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號晚上,陳悶和宮璿一起去花兒俱樂部會議室與俱樂部高層會談商討改動合約的事情。
按照陳悶的想法,最好能終止合約,但是他依然會每年付給花兒俱樂部稅後收入的10%作為報酬。而花兒俱樂部隻需要每年按時收錢就行,不需要,也不能對陳悶的任何行為進行幹涉。
雖然陳悶提高了給花兒俱樂部的傭金率,但是除了趙如花之外沒有人同意這個方案。
看上去傭金率是提高了,也不用他們投入人力,每年就能白得幾百上千萬美金的收入。但是一旦陳悶自己決定工作量,他一定會優先安排訓練時間,然後才會去考慮經濟代言活動。這種情況下陳悶每年的收入肯定會答複多縮水,總收入上就會大打折扣。
雖然現在隻有百分之五的傭金率,但是有他們安排陳悶的經濟活動,他的總收入會至少高出一倍多。以現在的傭金率可能還會比百分之十獲得的傭金還高,為什麼要同意呢?
“我也不是一個過河拆橋的人,花兒當年花錢培養我,我銘記在心。所以我隻要還能有收入,這百分之十就不會斷。如果你們不同意,那我隻能走法律程序了。到時候大家一拍兩散,對誰都沒有好處。”陳悶很嚴肅地說道。
趙如花和武式太極的代表都沒有說話,但是幾家銀行股東代表不樂意了。
“你能在中華解禁是我們幾家銀行在背後努力的結果,你現在不是過河拆橋是什麼?”
“就是啊,合約上可是簽得很清楚,終身合約,你隻要沒死就有效。”
“你還要走法律途徑,我看你怎麼走!”
陳悶和宮璿的暴脾氣一下子具備幾家銀行給逼出來了,都說先禮後兵,你們倒好,上來就是要幹架的態度,還談個毛。
“你們幾家也不要那麼囂張,合同裏也寫了不能影響陳悶的訓練,你們自己去看看現在他的檔期都排到什麼時候了。合同上也有條款,甲方沒能完成合同約定的義務,乙方有權利單方麵提出終止。你們說法律會怎麼判?”宮璿站起來瞪著幾家銀行股東代表問道。
被宮璿這麼一吼,幾家銀行鼓動代表趕緊翻看手上的合同複印件,還真找到了這個條款。
“其實我們也不是那個意思,該商量還是要商量,大家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
“對!對!對!還沒到不能商量的地步。”
“不知道董事長是什麼意思?”
銀行代表心虛不敢說話,把話題拋給了趙如花。
趙如花咳嗽了一下,回道:“我自然是同意,你們不用問。”
趙如花如果同意,那就得看二股東武式太極的意見。如果他們也同意,那就沒辦法,隻能終止合約。如果武式太極也追求更多列潤,那陳悶就是竹筐打水一場空,白鬧這一回。
武式太極的代表是山南省新經理,武玲已經被調回京城總部,這邊她已經無能為力。
雖然陳悶實現跟武玲通過電話,武玲也親自給負責人通過電話,但是結果卻依然沒能讓陳悶和武玲控製。
武式太極是商業公司,自然利益第一。總部給的命令是不準同意陳悶終止合約的請求,必須把他攥在手裏。
“我們總部的意思是以合約為準,要有契約精神。”
武式太極的代表話一出口讓趙如花和陳悶很意外,武玲不至於兩麵三刀吧?
幾家銀行代表哈哈大笑,連連稱讚武式太極有大公司的風範,做人就是要有契約精神才行。
宮璿性格比較直爽,立刻就拿出手機要問問武玲到底十幾個意思。不過陳悶覺得問題不在武玲那裏,肯定是她爸爸等人的意思。這樣的話,如果打電話過去反而讓武玲難做人。
“璿兒,算了。就走法律程序吧。”陳悶攔住宮璿說道。
宮璿冷靜下來一想,也猜到了問題所在點。
“我現在去聯係律師,你們也可以準備一下了。”陳悶說完就站起來樓著宮璿離開。
趙如花一臉無所謂,不過武式太極和銀行兩方的代表趕緊站起來去拉陳悶,連說有話好好說,什麼事都可以談。
“我的意見已經說了,能行就這樣來。不能行就交給法院來處理,沒什麼好談的了。”陳悶掙脫開拉扯,帶著宮璿離開。
雖說合同問題可以交給法院處理,但是這是需要時間的,沒有三兩個月都不可能開庭審理。但是花兒俱樂部已經接下來的代言合約卻等不了,不然人家肯定會告花兒俱樂部。這怎麼說都是趙如花的心血,陳悶肯定不能讓她為難。所以已經接下來的代言合約還是要繼續完成工作,廣告和活動都要根據合約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