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約德裏打來的,比克臉上表情非常之謹慎,然後對著電話那頭說:"約德裏,你回來了嗎?你出差很長時間了吧!"比克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很輕鬆,一般來說,約德裏和比克的通話還是比較正常的。
電話那頭傳來低沉的聲音:"我能不回來嗎?除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剛從未知父親那裏回來!"比克聽到那句出來事情之後,臉色立刻變了變,但是隨即又恢複正常,就對著約德裏說:"未知父親他好嗎?"比克聰明,直接轉移話題。
約德裏心裏暗罵比克,嘴上沒有回應,而是直接就說:"你難道不知道嗎?昨天晚上C54機械坦克軍團被毀滅,百分之九十的坦克被炸毀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是什麼看法呢?"比克這時候隻好裝瘋賣傻。
"是嗎?我沒有聽說,到底是什麼人幹的?是退化者還是變異者?要不要我派軍隊去調查?"比克完全就是裝作不知道事情情況的一個小菜鳥,電話那頭的約德裏這時候直接不客氣的說:"我說讓你行動了嗎?沒有未知父親的命令,你不可以擅自行動,誰給你行動!"
吉克聽完之後,口型一張一合的罵著,但是沒有發出聲音,這時候嘴上卻說:"我也是關心這件事情,隻是問問罷了,我哪敢自作主張呢?"但是吉克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約德裏就直接打斷的說:"稍後我再和你打電話!"
電話掛斷了,歇斯底裏的比克在浴盆裏氣瘋了,直接就對著電話喊:"該死的,稍後?你沒有稍後了?"然後把自己的電話扔到了遠處,氣呼呼的不說話話了,其實在比克的心裏,此時此刻完全痛恨未知父親和約德裏。
未知父親逼迫著比克開始學會了反抗,學會了抗爭,哪裏有壓迫,哪裏自然也有抗爭!
轉眼之間,距離李察帶領無名戰鬥小組炸毀C54坦克軍團已經有一周的時間,在這一周裏麵,未知父親幾乎出動了所有的衛兵但是始終沒有找到凶手,都市裏麵幾乎草木皆兵,一片緊張的氣氛。
比克這時候卻悠哉悠哉的等待了一周,在地下研究所裏麵,每天都和吉克和李察談論一些有趣的名人軼事和奇聞怪談,反正就是無聊的打發時間,看著別人著急,而自己悠閑,的確是非常的愜意。
這期間,未知父親和約德裏隻是簡單的打了一個電話來詢問關於坦克軍團的事情,但是比克這家夥,相比較自己的秘書吉克來說,幾乎也就是天生的演員,一度的裝瘋賣傻,連李察都有時候鬱悶,那些敢反對未知父親的決定是麵前這個人做出來的嗎?
未知父親那邊似乎也知道這件事不可能是比克一個人幹的,這個傀儡在未知父親的眼中,似乎沒有任何的能力和膽量,這些未知父親對於比克觀察了很長時間,是在不知道比克還回有這樣的血性和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