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前台的報告之後,彪哥大吃一驚:“什麼,她就是秦霜月?快點請上來!”
彪哥心中湧起許多年沒有過的激動,記得上次出現這種狀況,還是在二十年前,偷看大嫂洗澡的時候。
當時隻是個不入流的小混混,後來看得次數多了,被老大發現砍了三刀,至今陰天下雨,傷口還隱隱作痛。
彪哥激動得渾身發抖,感覺後半生的幸福就在眼前,“她既然願意接手外包追債,應該沒有太大背景,我一定要用盡手段,把這個女人弄到手!”
擔保公司這種地方,向來是三月不開張,開張吃三月,所以大廳中空空蕩蕩,沒有人氣。
除了一個身穿紅色製服,散發著刺鼻香水味的前台女職員,就是兩名叼著煙頭,靠在樓梯口吞雲吐霧的大漢。
秦霜月和林羽鴻正想上樓,兩名大漢一伸粗壯的胳膊,將林羽鴻攔住。
“傻B,彪哥讓你上去了麼?一點規矩都不懂,給我乖乖待在這!”
麵對挑釁,林羽鴻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向心中忐忑的秦霜月吹了吹口哨,示意她放心。
當女職員轉身帶路的時候,林羽鴻閃電出手,雙掌齊飛,不偏不倚貼上兩名大漢的心口,勁力輕吐。
連半點聲音都沒有,兩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因為心髒驟停、大腦失血,瞬間失去知覺,軟綿綿地倒下。
林羽鴻一手一個夾在胳肢窩裏,身形飄擺,把他們扔到圓弧形的大理石前台下麵,又在兩人後腦勺補了一指,確保他們兩個小時之內醒不過來。
整套動作如行雲流水,過程不超過三秒鍾!
秦霜月完完整整地目睹了事件的經過,心中又驚又喜,對自己這位小弟的評價,又上升了一個新台階。
“這家夥,看來以前沒少幹殺人滅口的壞事。”
此時在擔保公司的二樓,正上演一出好戲。彪哥為了在秦霜月麵前,盡情展現自己的威武霸氣,特意從關押欠債人的鋼籠裏,提出一個倒黴鬼,進行慘無人道的毒打。
秦霜月來到二樓時,頓時被麵前的景象驚住了。隻見數名身高一米八以上,體格健碩的壯漢,全體光著膀子,肌肉賁起,胸毛密布,手中拎著沾了水的麻繩,正在對蜷臥在地上的人狠抽。
“快說,你還藏著多少家產?”
“哦嗚,真沒錢。求求你們,再打下去我就死了。”
彪哥端坐太師椅,梳著大背頭,叼著雪茄,自以為氣場強大無比,一聲冷哼道:“打死拉倒,扔汽油桶裏澆上水泥,直接沉江!”
見到秦霜月上樓,他更是來勁,大手一揮高聲道:“盡管下手,在江城市,打死幾個人我還擺得平!”
秦霜月剛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立刻感受到四周綠瑩瑩的目光。她忽然有一個錯覺,仿佛自己置身荒野,周圍全都是饑不擇食的惡狼。
如果在以前,秦霜月碰上這種場麵,肯定會像普通女孩子一樣,失聲尖叫腿軟腳麻。可是環境造就人,在這段時間,她經曆了不少事,意誌強大了許多。
盡管眼角不受控製地直跳,但總算麵容淡定,身形沒有絲毫晃動。也幸虧戴著太陽鏡,很大程度上,遮掩了眼神中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