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鴻步履如風,興衝衝地走著,忽然間心中一動,驀然回首。發現一條風韻窈窕的身影,正含笑看著他。
林羽鴻欣喜地招呼:“師父,出來早鍛煉啊?”
梅姨滿麵春風,走上前來,拍了拍林羽鴻的肩頭:“本門幾項絕學,你都已經青出於藍,為師很欣慰。”
林羽鴻瞬間明白,原來在昨天夜裏,梅姨一直緊隨其後,為他保駕護航。
心頭暖意流過,身體挨上梅姨的肩頭,磨磨蹭蹭:“師父,你對我真好。”
梅姨連忙閃開:“免了,知道你演技一流,我是不會上當的。”
林羽鴻頓時委屈萬分:“怎麼現在,我說真話都沒人信了?”
兩人回到家中,楚依依已經做好早飯,正在等他們回來。小丫頭非常懂事,雖然知道昨夜媽媽不在家,大家有事瞞著她,但什麼也不問,乖乖做好後勤工作。
秦霜月嘴裏叼著荷包蛋,用筷子攪著碗裏的米粥,神馳物外的樣子。見到兩人笑容滿麵,知道此行順利。
“搞定了?”
林羽鴻點頭:“嗯,有師父壓陣,一個頂倆!”
“籲——”秦霜月鬆了口氣。立刻露出本性,一副剝削勞動人民的資本家嘴臉。
敲了敲碗:“快點吃飯,吃完之後,趕緊給我勾搭程雅靜去。”
“我嚓!”林羽鴻差點跪了,苦笑道:“總裁大人,好歹等我喘口氣嘛!”
梅姨也大為不滿:“我徒弟一夜沒睡呢,這丫頭,拿你男人當牲口使喚呀?”
秦霜月反而一臉訝異,盯著林羽鴻:“是誰告訴我,說他是頂尖高手,能金槍不倒。七天七夜不眠不休,也沒所謂的?”
林羽鴻立刻低頭不語,心中後悔,“從此以後,我再也不亂吹牛皮了。”
秦霜月之所以這麼急切,也是有原因的。經過她對資料的仔細研究,排列出程雅靜的生活習慣,認定:每天清晨,是勾搭她的最佳時機。
程雅靜的居住地點,是遠航集團安排的管理層公寓樓。因為集團財雄勢大,公寓的位置也極好,緊鄰江邊,俯瞰濕地公園,空氣清新,環境絕佳。
每天清晨,程雅靜都會穿上運動服,在濕地公園的小路上,慢跑幾圈。然後才吃早飯,換裝上班,開始一天的工作。
秦霜月分析道:“這個女人,無論上班下班,都穿著遠航集團的工服,戴黑框眼鏡,不苟言笑。你們猜,這意味著什麼?”
聽到這裏,梅姨立刻催促女兒:“依依,快上學去。”
她知道,眼前這丫頭,別看長得漂亮,但心理極度陰暗。不知道待會要說出什麼,聳人聽聞、驚世駭俗的話,不能讓她把依依教壞了。
楚依依正聽得來勁,眼中閃著好奇的光芒,隻不過媽媽的話,她不得不聽,隻好乖乖下樓,背起書包上學。
林羽鴻和梅姨,兩人絞盡腦汁也想不出,秦霜月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總裁大人,幹脆你直說吧!”
秦霜月果然語口驚人,用粉拳使勁一敲飯桌,鐵口直斷道:“這些跡象,都說明了一個問題,程雅靜,是一個悶騷的女人!”
“噗——”林羽鴻和梅姨同時噴出嘴裏的米粥,連連咳嗽:“咳咳,悶……悶騷?”
秦霜月用力點頭:“不錯,就是悶騷!你們想想,有哪個女孩不喜歡化妝打扮?”
說著一指梅姨:“就連奔四的婦……哦不,風韻猶存的美女,都喜歡穿皮衣,染頭發,抹唇膏!”
梅姨頓時不爽了,一拍桌子:“這些,分明都是你慫恿我的!”
秦霜月露出惡魔般的笑容:“那你摸著心口說,喜不喜歡現在的打扮?”
“這個嘛……”梅姨連忙低頭,臉上泛出紅暈。不得不說,經過短暫的不習慣,她如今挺喜歡的。特別是街上超高的回頭率,讓她感覺很有自信。
秦霜月得意洋洋,仿佛打贏了一場勝仗,她豎起兩根手指頭,認真地說道。
“程雅靜長年素麵朝天,衣服除了黑就是灰,極度不正常。據我推測,這有兩種可能!”
林羽鴻和梅姨同時撇嘴:“又來了。”
“第一,程雅靜雖然身為女人,但還沒開竅,不懂得女網為悅己之容的道理。需要有一個熱心人,比如……嘿嘿嘿,現場的某位,好好引導她。”
“第二,這個可能性更大,程雅靜不敢搶葉瑤的風頭。你們想想,兩個女人都是傾國之色,正所謂二虎相鬥,必有一傷,她隻得忍氣吞聲,努力扮醜。可是內心中,卻又嫉又恨。這時候,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梅姨聽得直搖頭,“果然是陰暗,還好,我把依依打發走了。”
林羽鴻聽得也來了興趣,三兩口扒完早飯,急吼吼道:“我現在就去把妹!”
“歇著歇著。”梅姨一把將他按住:“先休息一天,心急吃不了熱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