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說完之後,立刻揮舞雙爪撲上,手指甲跟刀片似的,鋒利無比,嚇得林羽鴻連聲求饒。
“師父,不用這樣吧。想當年,一代宗師葉問,還給老婆按腳呢!”
“呸,那是他老婆,這丫頭算你什麼人?”
“她是俺媳婦。”
梅姨死死揪住林羽鴻的脖頸,口中冷笑道:“什麼媳婦,人家可是千金大小姐,才看不上你這窮小子呢。逆徒,給我受死吧!”
林羽鴻拚命掙紮,連聲慘叫:“哦,我喘不過氣了。月兒,你說句話呀!”
秦霜月見林羽鴻的臉色,已經由白轉紅,由紅變紫,眼看就要斷氣,急得大聲叫。
“梅姐別玩了,我就是他媳婦,如假包換!”
梅姨卻不聽,依舊掐著林羽鴻的脖子,惡狠狠道:“你這丫頭是個鬼精靈,謊話隨口就來,我才不信,證據呢?”
秦霜月猛地拉開睡衣領口,露出大片白皙幼嫩的肌膚。從裏麵拽出一塊溫潤的古玉,外麵用金絲鑲嵌包裹。正是林羽鴻從陳幽冥那裏得來,關於諸聖遺骨的線索。
“你看,這是他送我唯一的禮物,我讓首飾店做了加工,天天貼身掛著,難道還不能證明,我對他的心意嗎?”
得到這個肯定的答複,師徒倆同時停止動作,長出了一口氣:“籲——”
梅姨拍拍林羽鴻的肩膀,笑眯眯地說:“徒兒,為師隻能幫你到這裏了。今後的感情路,還要你自己走。”
林羽鴻眉開眼笑,連連點頭:“那是那是,謝謝師父。”
秦霜月這才察覺上當,撅著嘴巴埋怨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既然話題挑明了,秦霜月幹脆直說,她清了清嗓子。
“壞小子你聽著,本大小姐,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既然跟你同居一室,就不可能嫁給第二個。遲早整個集團,連我在內,都是你的。所以,你要好好表現,幫我做事,就是幫自己做事,知道不?”
林羽鴻聽得心花怒放,將秦霜月的小腳握在手中,繼續按摩。
“月兒,這力度行不?”
“還行。”秦霜月盡情享受著,舒展嬌軀,伸了個懶腰。卻沒提防,自己的睡衣輕便單薄,下擺還沒到膝蓋,頓時春光乍泄。
繡著草莓圖案的小布片,落入林羽鴻的眼底,讓他猛吞口水,差點噴出鼻血。
心中暗道:“哇,好鮮嫩的水果,真想咬一口。”
現場溫存旖旎的畫麵,讓梅姨看得很欣慰,可想起自己的愛郎,又有些心酸。
她抱著本本,正在轉身走人,去看高麗劇。無意中瞟了一眼,看見林羽鴻從遠航集團拿來的紙袋。
好奇地問:“這是什麼東西?”
林羽鴻一拍腦袋,剛才沉溺在秦霜月的美色裏,差點把正事給忘了。連忙給兩人介紹,說起自己今天的成果。
“我在濕地公園,憑著敏銳的觀察,發現程雅靜患有眼疾。於是強行放倒,為她治眼睛,療效很好。”
秦霜月聽得一豎大拇指:“處事果斷,好樣的。”
“治完病後,遇上了她的男朋友,我三言兩語,成功挑撥了他們的關係。”
秦霜月又是滿口誇獎:“不錯,幹得妙!”
梅姨搖頭歎氣:“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唉——作孽啊!”
秦霜月不滿地瞟了她一眼:“你懂什麼,幹大事,就得不拘小節,不擇手段。壞小子,我支持你,繼續說。”
“然後,我送程雅靜去她的房間,她在洗澡的時候,我乘機……”
秦霜月聽得一激靈,抬起手掌喊道:“停!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在她的腦海中,迅速出現一副畫麵,那是大小姐本人的慘痛經曆。
某個身形窈窕的淑女,正在浴房中洗刷刷。外麵卻蹲伏著一頭狼人,看得嘴角流口水,兩眼閃閃冒綠光。
林羽鴻立刻察覺不對,連忙解釋:“我沒偷看她洗澡……”
“咯吱咯吱。”秦霜月咬著銀牙,抄起手邊的抱枕,狠狠砸向林羽鴻:“我還不知道你,有美人出浴,你能忍住不看?”
林羽鴻無言以對,隻得默默承受,誰讓自己有不軌的前科。
梅姨在一旁嘀嘀咕咕:“誰剛才說,做大事,就得不拘小節,不擇手段來著?”
秦霜月聽得很無語,隻得咽下苦水。托起下巴轉念一想。
“不對呀!他們兩人才剛認識,程雅靜怎麼會這樣開放?莫非她真的是悶騷型,表麵端莊矜持,內心熾熱如火?”
想到這,秦霜月惡狠狠地盯著林羽鴻:“老實交代,那個程雅靜,有沒有洗澡洗到一半的時候,讓你進去幫忙撿肥皂?”
林羽鴻一臉嚴肅,堅決搖頭:“絕對木有,我用人格擔保!”
“哼,你這家夥,還有人格這種東西麼?”
梅姨在一旁,聽得興高采烈,眼中冒出熊熊的八卦之火,擺弄著手裏的兩隻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