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曉飛心裏開始犯嘀咕了:這老鬼讓我們去做婚檢是什麼鬼?他會有這麼好的心?帶著疑問,又聽完徐鳳啟交代了一些公司的事情,他跟段紅綢就暫時告退,去做入職的準備了。
趁著下樓的空隙,孟曉飛把心裏的疑問向段紅綢問了,段紅綢嘴角含著冷笑問道:“你以為徐鳳啟安的是好心?”
孟曉飛把嘴一撇道:“徐鳳啟那老小子自然沒安什麼好心。”
段紅綢接著說道:“徐鳳啟這是逼著我去做親子鑒定呢,什麼婚前檢查?肯定是假的!隻有做了親子鑒定,他才能夠徹底放下心來。”
孟曉飛擔心地說道:“這麼一來,你的身份不就立馬暴露了嗎?”
段紅綢回答:“這倒沒事,就算徐鳳啟能找一個知根知底的醫生親自做鑒定,我們也會安排人把樣本調包,所以無論怎樣結果都是肯定的——從鑒定書上看,我一定是他的親生女兒。”
聽段紅綢這麼說,孟曉飛就放心了,既然這些都考慮到了,絕對不會露出馬腳,那就按原計劃繼續執行下去。
當天晚上,孟曉飛跟段紅綢一起被徐鳳啟安排的專車送回到他們在金泉市的“家”裏,這個地方自然是之前許穎租的房子,為了臥底的真實性,孟曉飛他們倆這段時間就要暫時住在這裏了。
到了地方,孟曉飛心裏都快激動得上天了,一顆心髒如同小鹿一樣在胸口裏亂撞:這下終於有接近學姐的機會了!
孟曉飛厚著臉皮,對段紅綢悄悄伸過手去,可還沒碰到學姐那白嫩的小手,就被她一巴掌打了回去。
隻見段紅綢明顯有些生氣,語言不善地道:“你想幹什麼?”
隻見孟曉飛這個無賴裝出一副可憐的無辜相:“學姐,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啊,後麵還有徐鳳啟的司機看著呢,我們不得裝得像一點嘛。”
聽了這話,段紅綢遲疑了一下,但還是任孟曉飛拉著她走進了門。
這時孟曉飛心裏已經樂開了花:這次任務的好處還是不少嘛,能跟這個大美人有共處一室的機會,那可真是其樂無窮啊。
這時,孟曉飛腦子裏的小火車已經開動了——全是汙汙汙的聲音……
可是生活裏總是充滿了喜感,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進門之後,孟曉飛聽到了一個冷到骨子裏聲音:“還牽著我的手,你想幹什麼?”
這句話的冰冷程度不亞於三伏天裏吞了一顆冰疙瘩,讓孟曉飛由心底打了一個冷戰,他趕緊鬆開段紅綢的手,段紅綢也沒多說話,放下包,把孟曉飛扔在那裏,去裏麵的浴室洗澡去了。
聽著浴室裏嘩嘩的水聲,看著浴室燈光映射到玻璃上的麗影,此時坐在沙發上的孟曉飛心情簡直已經不是“激動”二字能形容的了,腦子裏一時間浮想聯翩、心猿意馬。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個,他努力地壓抑了一下這種心情,看了一圈整間屋子,發現這裏麵積雖然不大,但還算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除了浴室,廚房、衛生間、陽台等必要的地方,竟然還有一間專門的書房。
段紅綢洗漱完畢,推開門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孟曉飛抬頭一看,立馬眼睛都看直了——洗完澡後的段紅綢竟然換了一身印花長袍低胸睡衣,露出了小半個水潤的大白兔,她的頭發也是濕漉漉的,還尚自滴水呢。
這個景象,看得孟曉飛鼻血都差點流出來,直到一床棉被向自己飛來,他才從不可描述的想象中回過神來……
隻聽段紅綢的冰冷聲音緩緩傳入到孟曉飛耳朵裏:“從今晚開始,你就睡在這兒吧,我睡裏麵的臥室。沒我的允許,不準踏進臥室一步,聽明白了嗎?”
嗯?劇情不對啊!
孟曉飛一臉苦逼地問道:“學姐,能不能別這麼殘忍?”
然而得到的是斬釘截鐵的回答:“不行!”說完這句,段紅綢也不管心情鬱悶的孟曉飛,獨自進臥室睡覺去了。
孟曉飛自然不敢再說什麼,再說什麼,那就代表自己皮癢癢了,想要強行作死……所以,他就隻好躺在沙發上就這麼睡了一晚。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孟曉飛就被廚房裏呲啦呲啦的聲音吵醒了,抬起頭一看,他發現段紅綢竟然早已起床,在廚房裏做早飯。
在沙發上睡了一晚,孟曉飛感覺有些不舒服,渾身酸痛難受,但有美女學姐親自給自己做早飯,這麼一想,委屈一下也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