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嚴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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嫚香忙道:“今兒個早上出去就再沒過來過!”

南辰便調轉馬頭,又往前頭去,衝入渡雲軒,隻見婉月帶著幾個小丫頭子正在整理屋子,小廝正掃地,他下馬進屋,隻見屋子已經恢複以前的樣子,他便問:“三奶奶呢?”

婉月忙回道:“不知道,今兒個一大早起來就不見人了!”

南辰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愈發不安起來,她在做什麼?把自己一切的痕跡都從自己生活中抹去嗎?

打開櫃子,裏頭全是自己的衣裳,沒有一件是她做的,打開書桌,她那些藥方兒一張也不見了!

心中大怒,便對婉月道:“這屋裏的東西呢?”

婉月不明所以,見他大怒,便忙小聲道:“前些個日子三奶奶說這裏頭全是白蟻,蛀得厲害,便讓人將東西都燒了。”

她原來早有預謀!

南辰搬著一張臉,對英介吼道:“把整個園子翻過來,也要把她找出來!”

說罷,自己便往老太太屋子裏去。

老太太已經歇下了,隻有白露還在小藥房中熬藥搓丸子,他進去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白露忙回:“奶奶讓我過來服侍老太太一段兒,說這兩日老太太心裏不好受,這屋裏的人隻怕不周到。”

南辰見她手裏頭拿著林旋兒的藥方,便接過來一看,隻見上頭又是寫字,又是畫畫兒,心中已是萬念俱灰,她真走得一點兒留戀都沒有?

她早已走了,園中亂作一團,便是連書蘭的門兒都敲開了,哪裏還有一點兒蹤跡?

林旋兒連夜便到了嚴府中,這嚴世藩連日來都在生氣,等的就是她,眾人都不敢耽擱,便忙著將她送到嚴世藩的臥房中。

這臥房中金碧輝煌,床上掛著金絲帳子,地上鋪著波斯毯子,四處擺放陳設也都極盡奢華,幾個老媽媽站在一邊打量她,都嘖嘖稱歎。

一時上來對她道:“姑娘原是這樣標誌的人兒!隻是穿著這樣家常衣裳,又不施脂粉,到底看著寒酸些,讓我們服侍姑娘更衣梳洗,我們家爺很快就回來了,到時候讓他看到光新亮麗豈不好?討爺一個喜歡,明兒個您就是咱們的主子奶奶了!我們自然要盡心服侍,這世間的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林旋兒皺著眉頭喝道:“都給我滾出去!誰讓你們碰我了!”

那些老媽子都嚇得不敢出聲,又上前勸了兩句,林旋兒便劈手將桌上擺著的一個銅器扔在地上,又趕著扔其它東西。

這屋子裏頭的東西都價值不菲,林旋兒專撿著值錢的、容易壞的扔,心裏隻求一死。

這些老媽媽們平日裏打掃這屋子,連大氣兒都不敢出,如今見她在屋子裏頭亂砸一通,都嚇得麵如土色,又不敢上前攔阻,都隻得愣在一邊。

正在這時,嚴世藩打外頭踉蹌著走進來。

且說這嚴世藩生得肥頭大耳,卻有一隻眼睛是天殘,方才還在外頭吃酒,隻聽人回陸榮澤將人送過來了,便心癢癢,迫不及待趕著回來看,還在門口,就聽得裏頭丁零當啷一陣亂想,趕著便進去看,這屋裏有個透明的屏風兒,是用薄如蟬翼的輕紗做成,他遠遠便瞧見那日的那個佳人就在裏頭,心中大喜,隻想,陸榮澤這小子,不逼急了,哪裏就舍得這好東西!

他身邊的狗腿兒見了,便上前道:“這姑娘在裏頭撒野,隻是欠管教,待會進去先教訓她一頓,管保必是服服帖帖了。”

嚴世藩不得他話說完,反手便給了他一個耳光,冷笑道:“你懂什麼!”

說罷便堆起笑來,對屋裏服侍的老婆子道:“你們進去問問,她還喜歡什麼,都送來讓她摔。”自己趕著就進去。

老婆子便道:“爺,這姑娘剛剛打外頭送進來,又沒更衣又沒沐浴,隻怕服侍地不周到!”

嚴世藩便不耐煩地甩手道:“沒見姑娘正生氣我還沒到麼?哪裏來的這些怪規矩!走開!走開!”

他正掀開簾子要進去,卻聽到外頭一個小廝跑過來,氣喘籲籲地對他道:“爺!快些過去瞧瞧,今兒個老爺吃了白果!擬了三四次皇上都不滿意,急得內閣直跳腳!”

嚴世蕃不屑地道:“不過就是我休息了一日,那些人都是酒囊飯袋!我爹老是喜歡低調地說話,犬子東樓,或者就是東樓小兒,鬧得那些個老匹夫誰都不把我放在眼裏,也不想想,內閣離了我們嚴家父子還稱得上是內閣嗎?不去!不去!讓那起老兒揣度皇上的心思到天亮好了,虧他們想得出來,我這裏美人當前還要出去替他們擦屁股!哪有這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