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壘。”眾人聽了這名字,都在心中默念了一下,感覺似乎耳熟,在哪裏聽過。
“鬱壘,這名字聽著很耳熟啊,鬱壘神荼,我想起來了,老太公你是門神啊?”這時一旁的展飛好像終於想起來了什麼疾呼到。
“什麼?門神?”眾人聽後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可不是嗎?鬱壘不就是門神的名字嘛!
“門神,哦這麼說也沒錯,早年間小老兒我的確和神荼那家夥在凡間遊蕩,吃百家香火,保百家平安。”鬱壘聽了慢慢答道。
這時的李百曉倒是不怎麼關心門神的問題,他還有其他問題,問到:“我說鬱壘,神荼那家夥呢?你們兩個不是好拍檔,形影不離嗎?還有你怎麼會在這裏給人當起了老管家,你現在的修為又怎麼回事,雖說你本來修為也不高(金仙修為),但你一直待在凡間,也不用輪回,怎麼修為下降到玄仙修為了。”
聽了李百曉的話,鬱壘笑嗬嗬的說道:“你這太白老頭和我說話一直這麼不客氣,你們此行的目的,還有展家遇到的麻煩,雲嶺電話裏都跟我說了,來進屋吧,我慢慢和你們說。”
聽了鬱壘的話,眾人緊隨走進了屋子,隻見鬱壘布下結界後,對眾人到:“我先來說下我自己的狀況吧!太白兄弟,你能和展家人一同出現在這裏,想必展家是個什麼狀況你也知道了,上古巫族之後。
而我和神荼呢本就是凡間之人,天賦不高,沒有名師指導,本修仙無望,但曾有幸見過祝融、共工兩位祖巫,並得其二人細心指點,因此我們二人欠下兩位祖巫天大的人情,雖兩位祖巫不承認,但我二人早已當他們為老師。”
鬱壘說完了這句話,看著李百曉等人一笑,又到:“哎,人老了,說兩句話就累,來太白老頭,給你個機會,表現一下,我說到這裏,你應該猜的差不多了,你猜猜看接下來的事情。”
李百曉一聽,道:“你這小老兒多年不見還是喜歡調侃我,不過我還真就猜到了一些,你要是不介意,我就說說。”
李百曉清清嗓子繼續到:“鬱壘、神荼你二人都是重情義之輩,既然受了祝融、共工兩位祖巫的恩情是一定要還的,而在不久之後就發生了各界聯合討伐巫族一事,你二人一定在暗中相幫祖巫一族,但這種事情並非你們區區二人阻止的了,巫族注定大敗。”
說到這裏李百曉停頓一下,又到:“巫族大敗逃到各界,並與當地種族有了後人,而展家應該就是祝融或共工的後人,逃到凡間隱姓埋名,而你二人常駐凡間,為還恩情,留此守護其後代,至於神荼,那老小子應該和你一樣留在某處守護其他後人。至於那‘天寶盒’是何物,你為何守護在此不肯離開,還有兄弟的修為為什麼會下降我就不敢亂猜了。”
“好,不愧是有神算子之稱的太白金星,事情你猜的已經八九不離十了,至於我的修為下降和那‘天寶盒’是何物,我想太白兄弟應該也猜到一二了,隻是你不敢說,不敢相信罷了!”鬱壘聽完李百曉的話答道。
“什麼,真的是那物?”李百曉聽此大呼到。
“哎呀,你們兩個煩不煩,打什麼啞謎,這物那物的,快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我智商低,猜不到,也不想猜。”這時一旁的周欣然終於受不了這兩個打啞謎的老頭了,大喊到。
“額。”兩個老夥計聽周欣然這麼一喊才意識到,周圍還有一堆人,一副迷茫的表情,看著他們兩個。
“哎,抱歉。”鬱壘聽見周欣然的話,回了一句。
“什麼?”周欣然聽了疑問的一道。
就見鬱壘輕輕拍了一下掌,然後周欣然就瞬間感覺失去了知覺,暈了過去,而一旁的李百曉則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她,將其放在床上。
“太白兄弟,抱歉了,這小丫頭是天庭的人我信不過。至於這位姓白的丫頭身上有你的氣息,想來是和你有一腿,我可以相信。”鬱壘弄暈周欣然後對李百曉輕輕說道。
隻聽這話說完,白月茗騰地一下鬧了個大紅臉,展家父子則是一臉八卦的看著兩人。
李百曉也忙解釋到:“喂喂,你這老不正經,你別瞎說,我跟她不是那種關係,她曾經遇難,險些身死,我當時度了自己的本命仙氣給她,所以她身上才有我的氣息。”
而鬱壘仿佛沒聽見李百曉解釋似的,到:“走,隨我來,我領你們去看看那‘天寶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