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這頭怎麼樣?”
此時,李百曉已經按照周欣然傳音給自己的地址,來到了他們的所在地,看著眼前眾人忙問道。
“不好,情況很糟糕。”周欣然看著李百曉終於來了,撇嘴說道。
李百曉聽此,微皺眉頭,看著眼前的景象。
此刻,白月茗正在為昏迷的鬱壘運功療傷,馬文洪和唐穎正在合力為昏迷的神荼療傷,展飛一臉傷心的坐在地上,旁邊躺著展老爺子的屍體,周欣然則一人在為眾人護法。
李百曉見此先是走到了展飛麵前說了一些安慰的話,又看了看正在療傷的眾人。皺起眉頭,開始思索。
“老頭,這鬱壘、神荼受的傷,應該是我剛剛的雷術所致,我能感覺到我的法力波動。”一旁被李百曉帶來的陸浩看著鬱壘、神荼突然出聲道。
李百曉聽了此話,也讚同的答道:“嗯,看來你的法術當時的確是傷到了那合體怪物,甚至導致了鬱壘、神荼這二人被你法術反噬。那後來的怪物和我們猜測的一樣,極有可能是那合體怪物孕育的新生兒。隻是現在楊韶涵去了哪裏,展老爺子的死是怎麼回事,隻能等鬱壘、神荼清醒才能知道嗎?”
“太、太白兄弟。”就在李百曉還在繼續思考的時候突然一個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了過來,眾人尋聲望去竟是鬱壘發出的聲音,看來此刻他以清醒。
“鬱壘,你清醒了。”李百曉聽聲,忙到。
此刻,清醒過來的鬱壘身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魔氣,恢複了純正仙氣,現在見了眾人自然是羞愧難當,斷斷續續的說道:
“太、太白兄弟我,我,我哥倆對不起你,我二人之前對祖巫精血起了一時貪念,居然被祖巫精血煞氣影響,入了魔,做出了這等人神共憤的事情,更是對不起祝融、共工兩位大人的栽培,居然、居然還用他們的屍體做成傀儡…嗚嗚。”
看著鬱壘這副模樣,李百曉倒是顯得不太鎮定,衝忙的說到:“鬱壘,你先別激動,我問問你是怎麼回事,祖巫精血呢,楊韶涵呢?”
“快,快,那楊姓小姑娘有危險!”聽李百曉一問,鬱壘像是反應過了什麼,忙向李百曉喊道。
…
“鈴,鈴,鈴。”此刻,隻聽京都一間四合院內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
“喂,太白啊,怎麼又給我打電話。”隻見一個白發白眉的老頭拿起電話問到。
隻聽電話另一頭的李百曉忙說道:“白老,我有急事求你幫忙。”
“不幫。”隻聽白老聽完,想都沒想便答到。
“白老,你先別忙著拒絕,先聽我說,這件事關係到祖巫精血,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李百曉說完,忙向白老解釋起這件事。
原來這次的整件事情居然是展雲韻謀劃的,沒錯就是展飛的姑姑展雲韻。
原來展雲韻的巫族血脈早就覺醒了,並且不知道用什麼辦法瞞住了鬱壘、神荼。
之前她裝作被被鬱壘、神荼抓到這座島上,是本想靠鬱壘、神荼打敗李百曉,同時打開兩個‘天寶盒’,得到兩枚祖巫精血,坐收漁翁之利。
隻是剛剛見鬱壘、神荼控製傀儡之時被陸浩的雷電法術反噬,體內魔氣開始散去,她就知道事情有變。
於是出手打傷鬱壘、神荼,用巫族的力量殺死展老爺子,帶兩個‘天寶盒’和楊韶涵逃離了這裏。
好在這展雲韻雖然知道打開‘天寶盒’要靠大羅金仙的魂魄做祭品,但不知道具體怎麼做,所以現在楊韶涵應該還安全。
李百曉因此急忙給白老打電話,想通過白老的力量查一下展雲韻逃去了哪裏。
白老聽李百曉敘述完了整個事情,半天沒有出聲,思索了一陣,答道:“太白啊,祖巫精血對於我們來說的確很危險,我能問你一下你為什麼對這件事這麼上心嗎?你是不是也對這祖巫精血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