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緊緊盯著你們的。”李百曉就這樣心裏默默念到著,緊盯著眼前的新娘一家人。
就這樣李百曉一直緊緊盯著,一直盯著,盯著,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婚禮進行的一切順利,毛都沒有發生。
我,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此刻的李百曉心中默默流淚。
看著已經結束的婚禮,眾人都開始慢慢散場,新娘一家也已經開始離開,而現在自己的爸媽已經和沒心沒肺的周欣然聊到了一起,自己站在旁邊剩的好像隻有尷尬了。
李百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對於他來說好像過了一個世紀,自己的父母和周欣然的對話終於結束了。
在對話結束後周欣然這‘腦殘少女’還過來跟李百曉到了別,說自己和同學聚一下,明天下午就要離開信北市回家了,下次有空再來看李百曉。最後還神經質的來了一句,告訴李百曉要常打掃自己的房間。
“你趕快給我滾!我在也不想你。”李百曉看著終於離開的周欣然,隻能在心中大叫。
好吧,不管李百曉心中怎樣的無奈,事情已經發生了,周欣然留了一個大爛攤子給自己。此刻的李父、李母在李百曉離開後又恢複了包公一樣的黑臉。
“爸媽,我開車來的,咱們先回去吧,我們路上再聊。”李百曉看著自己的父母,小心翼翼的問到。
“嗯。”李父聽了嚴肅的答了一句,便不再言語。
上車之後,車開出了一段距離,李父、李母終於開始言語了,隻聽李母到:“今天那個叫周欣然的小女孩蠻開朗的。”
李百曉聽此噎了一口唾沫,說道:“她還好。”
“屁話!我問你今天這個女孩是怎麼回事?你個混小子多大點歲數,就tm敢腳踏兩隻船。”這時脾氣火爆的李父可不管那麼多了,已經大口罵道。
“哎呀,在車裏你這麼大火氣幹嘛,百曉,還在開車,有話回去說。”李母這時看李父發火忙說道。
“哼,混蛋小子,回去收拾你。”李父聽了李母的話也是安靜了下來,說道。
“呼!”李百曉聽此長出了一口氣,而就在這時,李百曉也突然接到了白月茗的心靈傳話。
“百曉,你在哪裏,鬱壘來了,他把兩個天寶盒都帶過來了,楊韶芸還在天寶盒裏,但已經蘇醒了,她有事找你。”
李百曉聽此也是忙傳話回答道:“哦,那就麻煩你了白姐,替我招待一下鬱壘,我馬上回來,那個,白姐我這裏還遇到了一些麻煩,你幫我想想辦法,是這樣的…”
於是李百曉用最快速的時間向白月茗解釋了周欣然事情的全部經過,而另一麵的白月茗聽了李百曉的話已經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有什麼好笑的嗎?”李百曉聽了白月茗的話無奈的答道。
“算了,你先回來吧,你先回家,我想辦法幫你。”白月茗聽了邊笑邊答道。
“那就拜托你了,白姐,我等你,快點來啊,我怕自己頂不住啊!”李百曉聽此也是急答道。
就這樣一路的煎熬,李百曉和李父、李母終於回到了家,剛走進家門,李父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居然抄起廚房的掃把朝著李百曉屁股打過來。
“哎,老李,你瘋了,你幹嘛?”李母一看,連忙去抓李父。
李父聽此可沒停下,一邊追趕著李百曉一邊大罵:“幹嘛?這混小子辦的叫什麼事啊,白丫頭多好的姑娘啊,你還敢腳踏兩隻船,重點是你既然不打算和人家姑娘在一起,你幹嘛禍害人家姑娘,還一起禍害兩個,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強奸犯。當初我就不應該讓你自己出來瞎闖,開這個破酒吧,說學壞就學壞。”
李百曉被李父追的滿屋子邊跑邊答道:“爸,我怎麼就成強奸犯了,這性質完全不一樣好嗎?還有怎麼又提酒吧的事情了,我開的是正規酒吧,月茗也是我合夥人啊。”
李父聽了此卻是更氣憤了,又罵道:“你個混小子,還敢頂嘴,和我提酒吧的事,你不知道你這破酒吧都是人家白月茗借你的錢,現在翅膀硬了,敢不要人家姑娘了。”
聽此李百曉也不知道怎麼反駁了,隻能邊躲邊說道:“爸,不是你想的那樣。”
“鈴、鈴、鈴!”而就在李百曉已經無處可躲的時候,李百曉家的門鈴突然想了起來。
“百曉是我,你在家嗎?”接著就聽白月茗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而李父、李母一聽是白月茗來了,也終於停下了,李父瞪了李百曉一眼:“去開門。”
“啊,月茗來了,我,我們,百曉你說。”李父看著白月茗不知說什麼好,看了李百曉一眼道。
“叔叔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百曉是她又回來了嗎?我聽朋友說今天在別人婚禮上看到你倆在一起了。”這時隻見白月茗眼含眼淚,一臉委屈,向李百曉輕輕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