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的爸爸舒同正臉色蠟黃的躺在病床上,如果不是看到胸部還有些微微起伏,準的把他當成死人。
望、聞、問、切是中醫的基本診斷方式,望字則排在第一位,吳名在山上跟著老道學醫十幾年,自然很有心得,打眼一看就知道,舒同的生理機能已經基本消失,這個時候醫院還要舒雅一家拿出三十萬動手術換腎,全是******扯淡!。
吳名也在暗自慶幸,這次來的還算及時,如果再耽誤兩天,舒雅一家即便湊夠了錢,舒同也會死在手術台上,到時候舒雅一家可就雞飛蛋打了。
翻了翻舒同的眼皮,又聽了聽呼吸,吳名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坐在舒雅班搬過來的椅子上,熟練地將左手食指、中指、無名指並攏,放在舒同右手腕後寸口的位置,仔細的感覺脈搏的活動。
診了一回脈,吳名皺著眉頭想了一會,三根手指又一次搭上了疏通的脈搏。柳逢春和舒雅目不轉睛的看著吳名,滿臉的緊張神色溢於言表。
就在剛才,主治醫生黃鶴之還來過,讓柳逢春趕緊去交手術費,否則****就要給其他的病人。現在的問題是,舒同夫婦都是窮教師,舒雅大學畢業才剛工作一年,還有個妹妹在大學讀書,三十萬對他們一家來說,想籌集到比登天還要難。
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柳逢春接到舒雅的電話,說她剛認識了一個弟弟,祖傳的醫術非常高明,尤其對治療腎病很有研究,下午就回去治療父親的病。
柳逢春還以為,舒雅認識的弟弟起碼也有二十幾歲,雖然年輕但如果是中醫世家子弟,也許會有真本事,卻沒想到來的是個十七八歲的毛孩子,柳逢春失望了,這麼小的年紀就是從娘胎開始學醫又能有多大的本事?隻不過因為是女兒帶來的,才讓舒雅帶吳名回家,壓根就沒有相信吳名會治病。
其實舒雅又何嚐不是如此,雖然昨天晚上吳名信誓旦旦的保證過,有了長生丹就能治好舒雅父親的病,但舒雅也並沒有完全相信,這次回來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反正富二代還要等兩天才回來,一旦吳名治不好病,也來得及籌錢。
看到吳名熟練地診脈動作,柳逢春有些相信了,不管怎麼說,吳名起碼會診脈,比醫院的那些二半吊子的年輕醫生強多了。
“怎麼樣?”舒雅滿臉緊張的看著吳名,說話的聲音戴上了一絲顫抖:“我爸爸的病能治嗎?”
“辛虧回來的及時,再晚上兩天就不好說了。”
“這就是說我爸爸的病能治好?”
看了看舒雅急切地樣子,吳名笑了笑,鄭重的點了點頭。剛才診脈的時候,吳名就斷定,即便沒有長生丹,也可以采取先用針灸梳理經絡,再用真氣排除病灶的方法治好舒同的病,隻不過治療的時間要長一點罷了,現在有了長生丹,吳名就更有把握了。
“這麼一個小屁孩也會治病,不會是個騙子吧!”
說話的聲音雖然很小但很清楚,回頭一看,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上了一群人,不用問也能猜到,是同病房的病人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