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吟風聲音一出,那充斥腦海的針紮之感立見好轉,就連那種頭痛撕裂的苦楚也減緩許多,看來硬碰硬也不為一種辦法,再說這裏根本看不清對手,四肢限製,手足被束縛,難以行動隻有聲音不被任何取代,而且無形。剛才好在真沒有咬舌自盡,不然死不了,豈不是真變成又聾又啞的呆子,活著簡直就是折磨,不過起先的傷痛還是影響到此時的局麵,不然真要跟這個關在這裏性情大變,瘋瘋癲癲的高手好好較量一下,孰強孰弱。
青衣先是一陣遲疑,暗驚失色地想道:“原來此人果真深藏不露,差點真是看走了眼,居然連我的“彌勒功”都絲毫不懼,看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果真不假,那我倒要見識下此人到底有多深的功力,敢與我叫板?”心中大定主意要試探這個少年到底隱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一心要弄得清楚,毫不留情地將四十年處心積慮在武藝上的修為悉數拿出來比試一場,一求痛快。
李吟風知道他大笑凜然是在嘲弄萬象,讓這個無情的世道也見識他的獨到之處,自然是不遺餘力地使出全力,自己心裏卻焦急異常,暗自叫苦:“前輩隻顧自己痛快,得意暢懷,可是卻害苦我了。”道行與他相比真是天壤之別,不敢觸碰其腳後跟的差異,苦苦死撐硬接下去隻會是五髒六腑皆損,活下來也是形如皮囊,無疑在殘缺的身上加重傷勢罷了。
李吟風清楚的很,這是一場較量內力深厚,持久後續的較量,誰要是稍有不慎就會墜入兩者同時使出的內力並吞反噬,後果不堪設想,說什麼就是咬破舌頭也要撐到最後,自己還有那麼多未了夙願等著自己去完成,怎能甘心在此被一個瘋子奪取了性命,也是年輕氣盛地再加重了幾分力道,誓與青衣一較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