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西域密宗(1 / 2)

一人竟然身負兩種截然不同的內力,還能使其這般形體化,足見他的功力深厚,至少侵淫在這種純正內力之上的刻苦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就連段正良也被其攝住,忍不住叫好,向身邊的吐蕃王子烏央大讚道:“烏央王子果真手下高手非同小可,就連我也自歎不如,敢問鳩摩大師可算是吐蕃的一代國師吧?”

烏央臉上得意萬分,對段正良雖有些不服,可在他的地盤之上,多少顧及到主客之禮,相敬如賓地拱手道:“段王爺好眼力,鳩摩國師正是我吐蕃諸部的護法國師,連我父王也對他親睞有嘉,器重仰慕,所以此次來到大理也慎重地帶上他,以免有宵小之輩加害我性命。”話中意味好似在顧左右而言他人的別有用心。

段正良不想得罪這裏的任何人,免得傷了諸國之間的和氣,妙語解頤地道:“這怎麼會?我大理雖是小國,可也不由任何人在大理的土地上作惡,要是這樣,我就算傾盡全國之力,不惜以段氏先祖的基業為擔保,斷送段氏血脈也要將敗壞我們之間情意之人繩之以法,肅清鏟除,以示大理的誠意。”

“這個敢情好,王爺一番話也算是出自肺腑,我吐蕃也不願這等人得願以償的。”坐在旁邊的其他國眾卿聽到二人的暗自較量,仿佛感覺各自為政,心懷鬼胎,也聽出他們的弦外之音,以及彼此之間的矛盾並非想象中那樣平靜,話中還有一層深惡痛絕地憎恨對方。

一陣明爭暗鬥的心計較量一點也不比正在台中央進行的比武簡單,各自的主子都不惜要在今日這場比武中脫穎而出,勝過對方,自然不敢掉以輕心,派來的皆是各國數一數二的高手。

吐蕃此次更是派出密宗,請來整個江湖之中都名聲極旺的人物,足見勢在必得。

鳩摩弘法此人佛法、武功、內力無一不通,無一不會,更無一不精。他一生從未涉獵中原武林,終年為保護吐蕃國王的安危護法潛心修行,此番跟隨烏央來到大理,勢必要讓天下武林家喻戶曉,一戰成名,一出手就是自己的成名絕學,毫不留情,也要讓中原人見識西域密宗的奇異之處。左掌火焰紅赤,右掌上玄冰凝結,透明清澈,真是美不勝收,在下的群雄見識到這一幕也不免驚呼叫奇,拍手稱快。

隻有蔣氏雙雄才能感覺到這個鳩摩弘法帶給二人的威脅。不敢大意,連忙使出看家本領,二一添作五的打法,盡量避免冰火之力帶給自己的接觸,二人竟然變作一人,就像變著戲法,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知何時竟然二人變作隻剩下一人,都感驚奇,放眼四顧望去,剛才明明是三個人在台子中央,為何不見蔣氏兄弟的另一人在何處。

段正良向天下武林以及各國送去請帖,應招天下成名英雄來此,絕不是單單在此炫耀段家在整個武林中的威望,而是見識各國的實力如何,這才是真正的目的,自己對趕屍門的武藝深感好奇,不惜也請來大宋的蔣氏兄弟為自己助陣,素問二人的武功奇異,今日一見真叫自己這個武林名門出生的高手也瞧不出半絲端倪來,心裏的擔憂和疑慮似乎多餘了,大宋藏龍臥虎,高手雲集,真是無奇不有,相聞不如見麵,也令自己大開眼界,心裏又對大宋燃起了希望之火。

鳩摩弘法左掌一記“煉獄火海”攻向此時對麵隻剩下一人的蔣氏兄弟上盤,似要讓對手在自己深厚的掌力之下原形畢露,右手的“冰天雪地”瞬間將前方地麵凝聚成一片冰凝,意圖明確似要讓對手下盤在陰冷至極的內力之下造成失足。

蔣氏兄弟隻剩下白衣的蔣貴,陰冷一笑,冷哼不屑地運氣抵禦,右手握著苦喪棒,使出“鬼哭神嚎二十七式”中的“索魂奪命”,此招足見詭異,足下也輕飄飄地踏著奇怪的步伐,整個瘦弱高挑的身子也漂浮半空,腦袋無力地耷拉垂下,活脫一個半死不活的懸梁孤魂,足見毛骨悚然。鳩摩弘法見對手怪異異常,真是大白天活見鬼了,沒有任何繩索的牽引,並沒有看清外力的借助,對手竟然漂浮半空,鳩摩弘法博古通今,學貫中西,對於蔣氏兄弟的障眼法一點也緊張,相反徑直攻向蔣貴,笑罵道:“一葉障目之法也敢在佛家麵前故弄玄虛,簡直可笑不自量,看我大輪明王頌葬咒將你打回原形。不敢妖惑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