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太爺聽到他的話,認真的看著他,說道:\"不!你錯了,他真正的臉,比這個,還年輕!\"
劉能頓時有些語塞。
\"你知道為什麼,我們都害怕這個名字嗎?\"
劉能搖了搖頭,他也十分好奇,錄像裏,張婆婆也對這個人敬畏有加,陳老太爺同樣如此,這個人到底何德何能,能讓兩個龐大家族的掌權者如此。
陳老太爺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似乎有許多話要說。
\"那是三十年前,那個時候,高遠還在,我們陳家,也處在蒸蒸日上的時候,那個時候的陳家,雖然不敢說能力壓八大家,但像今天的張家,根本是不敢在我們麵前跳梁。\"
陳老太爺說到這裏,目光露出追憶,似乎在感慨,又像是在思索。
\"你知道為什麼我們陳家今日會如此?\"陳老太爺問劉能。
劉能露出疑惑:\"難道不是因為高遠家主的失蹤?\"
陳老太爺點了點頭道:\"的確是如此,但這並不是全部,我給你講一段往事,信不信由你,你可以權當故事聽\"
劉能點了點頭,有些期待。
陳老太爺慢悠悠的品了口茶,閉上了眼,緩緩的說道。
\"你知道像我們這麼大的家族,實際上已經很少有東西能讓我們去追求了,能讓我們感興趣的,大多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尤其是神神鬼鬼的東西,我們格外感興趣,因為老人大多害怕死亡,那些位高權重的老人,更是如此,那個時候,我也在四十來歲,正值壯年。陳家雖然名義上是我在執掌,但其實很多事情,都是我父親在著手。他當時已經有七八十歲了,尤其信奉那些不著邊際的東西,我當時自持閱曆不低,而且世故通達,對這些沒見過的東西卻是不放在心上,一心隻想將陳家發展好。但就在我四十二歲的那年,有一封信悄然的落在了我父親的房間裏,沒有經過下人的手,就那麼突兀的在第二天一早出現在他的床頭。從那之後,他就變的有些奇怪。\"
說到這裏,陳老太爺頓了頓,仿佛在糾結用詞。
\"那是一種感覺,雖然他平常的舉動沒有任何的異常,但給人的感覺就是有些陰鬱,你能想象一個原本性格強硬的老人突然變的沉默寡言的感覺嗎?這還不是最可怕的\"陳老太爺這時的聲音有些低,氣氛忽然變的有些恐怖。
\"最可怕的是在晚上大半夜的時候,他經常一個人自言自語,明明旁邊沒有人,他卻像是旁邊坐了誰一樣,不停的說著話\"
劉能聽著陳老太爺的講述,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也並沒有覺得恐怖。
\"可是這和那個叫周天的人有什麼關係?\"
陳老太爺就知道劉能要問這個,於是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著急,接著說到。
\"別急,這個故事才剛剛開始,後來我才知道,其他幾大家族的老人,都收到了這樣一封信,他們都在三十年前的一個晚上,沒有和任何人告別,就來到了安徽的蕪湖,也就是現在的周家。當時我老爹也是如此,但我早就發現了他的奇怪,於是派人秘密的注視他,他前腳一走,我後腳就攔住了他,但他當時已經變的很奇怪了,嘴裏麵不住的說著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