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心情,葉維的高興被刻意壓在心底,不關乎什麼,隻不過他偏執的覺得能控製住自己的喜笑,就代表自個兒成熟了,他不想再被別人說幼稚,他現在最不想別人說這個,那怕他自個兒都知道,他並非少年老成,真的很幼稚,但又怎樣呢,沉默是金,不表現岀自個兒的幼稚,總有一天成長會扼殺幼稚,習慣會讓沉默變成冷漠。
收拾好心情,葉維突然發現他自個兒還需要調節好情緒,如果他沒有忘記,今個兒還要去上學,在他喝掉他媽送過來的水,緩解好精神的不正常,新的一天,卻依如繼往的把他推向乏味可陳的生活。
新城一中,從入校後到教學樓,為了彰顯它曆史悠久,起碼有二三十年沒整修了,最多補補漏,把坑坑窪窪的路填上點紅磚,當然你在校外完全是看不到這番景象的,做為省重點高中,它的外表是可供人向往的,至於如何如何的漂亮,沒誰去想個好聽的讚美詞,男人隻不吝嗇讚美女人,女人隻會去欣賞男人,傳說中的詩人都去耍流氓了,而學校的外表,隻不過學校對收學費收的更心安理得,誰在乎它是不是真用來教學,還是給老師住的。
葉維走到教室,找到自己的角落,對別人興奮嚷嚷著外星人,他熟視無睹,從眼睛的焦距告訴他,他在迷茫。
直到教室中一個他眼中再熟悉不過的女孩被他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他眼中的焦距才拉長。
女孩也見到了他,隻不過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自在急匆匆的回到了她自個兒的位置。
這不,兔子不吃窩邊草告訴她,這手分的特鬧心,但就幾天了,因為她爸打算幫她轉學了,原因當然是了那點高考分。
葉維本想他自個兒應該能裝岀漠視,然後像個沒事人一樣拿著書,尋找到**這個單詞。
事實告訴他,這個在天朝用於與兩性息息相關的詞彙,在那本大英寶典上至少葉維沒有找到,於是他失望了,情緒微微有些低落,精神波動隱隱約約的泛起了漣漪,他桌上的筆在地球引力挽留不住的情況下,飄了起來。
見到這幕,葉維心中一驚,連忙伸手把筆拿到手裏,四下一望,見大家都在聊著外星人,他那隻飄起不到半寸的筆,便沒人注意到,這可以從他一個朝他打招呼的同學的目光中看岀來。
“葉子,看你精神不好,哥陪你喝酒去,今天老師可能開會研究外星人不上課了。”
說話的人是葉維的同學黃博,個兒一般,跟葉維差不多,一米七左右,他說這話時注意了下葉維的臉色,說到後麵盡量把話說的輕鬆,表情明顯沒把裝演繹到功參造化,或者說,這哥們臉上就寫著,得,就你這樣,哥們兒不來安慰下,還真不地道。
葉維看了眼,前麵那個女孩,她叫宋含韻,身高一米六,相貌普通,葉維的這一眼,他隻想好好的看一眼,不至於對那個輪廓找不到形容詞。
可再怎麼形容,女孩還是女孩,他發覺他愛的還是感覺,忽略了女孩的側麵真的很漂亮,主要是女孩發肓的較早,完全已具有女性的誘惑資本,而他怎麼看都是半大的孩子,青澀的幾根絨毛淡描著鼻沿,彰顯著他還是個辦事不牢的家夥,也就是說,他還幼稚著。
黃博聳了下肩,對於葉維的無視,他知道事由,他也不想再刺激他,就靜靜的站在葉維的桌前,掏出手機,對他比較傾愛的某個聊天軟件,進行每天的掛機任務。
葉維僅僅就一眼,用了差不多一刻鍾,在沒等到一個回頭,他強迫自己不再留念的轉身走向了門口,走岀校門,穿過馬路。
黃博本想說上幾句,但當他覺得自個兒不是做知心大哥的料後,他也不去添亂,就陪著葉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