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陸晨看拍不掉褲子上的髒,也就沒坐,開始打量起了客廳,隻一眼就看到了牆壁上很顯眼的位置掛著一張照片,是一個女孩和一個青年的合影照,女孩的模樣依稀能看出來是羽瞳時候。
想不到羽瞳竟然在鋒鈴也帶著她和她哥哥的合照,陸晨歎了口氣,這丫頭是有多想念她哥哥啊?正在這時候陸晨的電話響了,陸晨從褲兜裏掏出來一看是範穎楠打來的,就接起來著急的問她:“瞳瞳她沒事吧?怎麼打她手機一直不接,後來都關機了?給你發短信你怎麼也不回?”
“恩沒事,她手機沒電了,現在已經回家了,我短信音量低也沒震動,剛才一直沒聽到。”陸晨撒了謊,其實羽瞳的手機在和陶偉他們的衝突中就被打爛了,他手機運氣好才沒被打爛。
“瞳瞳沒事就行,掛了,真是瞌睡的要死。”範穎楠完就掛了電話,她根本就沒想到羽瞳和陸晨已經渾身是傷,更沒想到陸晨現在就在羽瞳的家裏。
收了電話,羽瞳從洗漱間裏走了出來,警褲已經換成了寬大的休閑褲,上身也穿了厚厚的大衣,臉上和脖子上的血跡也都洗幹淨了,不過額頭的傷口就很顯眼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
“阿嚏!”羽瞳打了個噴嚏,對陸晨;“你也快去洗洗,然後趕緊去醫院,我剛才好像著涼了。”
“那你就是願意賭了?”陸晨。
“賭!但是!”陶偉到這起了聲,他嘴角露出陰冷,:“我贏了我要你的兩隻手!”
“好!那你要是輸了呢?”陸晨問他。
“我輸?我怎麼可能會輸?”陶偉滿不在乎的著。
陸晨知道現在什麼陶偉都不會在意,他就直接:“怎麼個比法?”
陶偉皮笑肉不笑的:“很簡單,來最簡單的,跑下山賽,誰先下到山腳誰就算贏。”
“好!”陸晨完就要回車上,但陶偉卻挑了挑眉頭:“要不要我借你倆好車玩玩?”
陸晨頭也不回的:“用不著,我用警車也一樣贏你。”
“哈哈,用警車,我靠,笑死我了。”
“這子腦袋被驢踢了吧?”
“真是個逗比啊。”
“看咱們鋒哥怎麼虐他吧,我敢打賭鋒哥拉他一分鍾!”
“才一分鍾?我堵兩分鍾!”
“那我三分鍾!”
“我賭這崽子掉山溝了!”
“我艸,還是你狠啊!我也賭這子掉溝裏!”
陶偉卻是看著陸晨的背影從嘴裏“呸!”的往地上吐了口痰,罵罵咧咧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行,癩蛤蟆也還想吃鵝肉!”
在陶偉看來,陸晨來和他賭飆車,就是因為想泡羽瞳,上了車係好安全帶,陶偉拿起車裏的對講機:“一部分人先送重傷的兄弟去醫院,剩下的分兩撥,一撥留在山腳堵上山的車,一撥跟我去山上!”
眾人收到消息,然後開始行動,而陸晨則是回到警車上對羽瞳露出微笑,:“等下就為你出氣。”
羽瞳臉上掛著淚痕,卻已經不再哭了,她又不是三歲孩,剛才是有屈辱又氣才忍不住的,陸晨下了車她就後悔了,要哭回家哭也行,現在這時候哭真不合適,陸晨安全的回來比什麼都強,她歎了口氣:“算了,咱們回去吧,剛才是我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