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存在已經影響了這個世界的正常發展。”世界意識好像不會說別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對於這種機械性多過靈動性的世界意識,唐毅墨顯得很無奈,說:“好的,我承認,我們的存在已經嚴重影響了這個世界的正常發展,但那些入侵者呢?現在最要緊的事,應該是把他們解決了吧!”
“入侵者已經退去。為了糾正世界的發展,我將會把世界重演,為了不引起意外,請你們在一個小時內離開。”世界意識說。
唐毅墨看向帝企鵝,說:“我沒意見,老帝,你呢?”
帝企鵝麵無表情地回答:“我也沒問題,反正我也要離開去下個世界執行任務了,在走之前收集一些物品就行,反正我是沒有腳的小鳥,永遠也停不下來。”
唐毅墨點頭,對世界意識說:“好的,我們將會在這一個小時內做好我們自己的事,互相告別什麼的,到時間我們自己會離開這裏的。”
“希望你們能信守承若,不然將會與這條時間線一起被摧毀。”或許是受到什麼影響,世界意識的話裏竟帶有威脅的色彩,讓唐毅墨的眉頭忍不住跳了跳。
作為承載世界意識的載體,蝙蝠俠的身體和世界意識一起消失了,把唐毅墨和帝企鵝兩人留在了被冰封的蝙蝠洞中。
唐毅墨對帝企鵝半開玩笑地說:“老帝,你看起來是有心事,怎麼,是發覺自己要離開這個世界,舍不得我這個知心好友了;還是突然發現自己不是父母親生的。”
“我的確不是我父母親生的,準確地說,根據我的誕生方式,我根本劃分不到人類這一範疇。”帝企鵝說。
“我嘞個去!事情這麼勁爆!”唐毅墨忍不住爆了個粗口。
帝企鵝說:“是的,我一直以為……算了,還是直接給你說說吧!”
時間向回撥,在光頭輪回者自爆的那一刻,提燈的力量將帝企鵝拉進了一個奇異的空間,沒有上下左右前後之分,唯有白茫茫的一片,以及一個看得清但始終記不清麵容的“人”。
帝企鵝看了看雙手,帝鴻號“果然”已經被剝離了,自己現在就剩下一條短褲遮羞,剩下的衣物都不見了,包括那塊自己巧取豪奪來的腕表,但帝企鵝顯得很鎮定,說:“你就是幕後黑手吧!快說,找我有什麼事,老子一分鍾幾百萬美刀上下,沒時間在這裏跟你耗。”
雖然記不清那人的表情,但“他”應該是在笑:“我需要你幫我參加一次聖杯戰爭,主要目的不是謀奪聖杯,而是解決掉你的對手。”
“為什麼?”帝企鵝說:“你這樣做究竟是想幹嘛?參加戰爭肯定是要取得勝利的,單純地為解決對手而發動的戰爭--我挑起過不少。”
那人說:“我這樣做肯定有我的理由,這些你就不要管了,按我說的做就行。”
“報酬呢?”見那人有求於自己,或者單純地把自己當成好用的工具,帝企鵝玩起了無賴:“又想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你這一級別的存在,不可能學那些黑心老板拖欠實習生工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