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法子還是你來想吧,我方才可是真有些喝暈了頭,先睡一會兒。”商議定了,穀辰抬起一腳把範逸的屁股踹開,自己擺開大字仰躺在床上,雙頰還帶著紅暈。
見範逸轉身要走,穀辰閉著眼睛,忽然又說了一句:“別忘了你答應我的話,那個死丫頭若是知道什麼,我絕不與你幹休!”
“這敖方究竟是什麼意思,為何突然來了這麼一招?”
手中拿著敖方派人送來的請帖,看著上麵的邀請,穀辰一臉的疑惑。
休息一日,兩人早已想好了離開的借口,可誰知還沒等他們去找敖方,敖方就派人送來了這麼一份請帖。
帖子上隻有短短一句話。
“庚寅日龍宮貴客來訪,敬請範逸、穀辰二位前往觀禮。”
這貴客是誰,兩人現在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也猜得到,可是不管是東海龍宮還是五大龍族跟他們都沒有什麼關係,敖方請他們去是什麼意思?
“兵來將擋,不管如何,敖方應該不會猜到咱們的目的,不如順勢而為,也省得亂編個理由,萬一在龍宮碰到,反而不好。”苦思未果,範逸索性不去管它,來一招以退為進,看看敖方究竟是什麼意思。
“也隻能這樣了。”心中總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一時也想不出來,穀辰隻能答應道。
庚寅日距離今天還有三天,敖方方才派來的小廝說,若是他們答應去,那就準備準備,今日便出發。
兩人略作收拾,範逸到太極挪移神鼎的洞府中跟幾人交代一番,然後便出了院子,被一名小廝指引著來到了敖方居住的大殿。
“哈哈,兩位老弟休息的可好?”一見到兩人,敖方哈哈笑著走過來,親切慰問道。
“承蒙敖兄款待,一切都好。”拱拱手,範逸客氣說道。
“本來打算給二位送去幾位美女的,兩位老弟可不知道,我這裏各處美女都有,端的是人間絕色,隻是擔心二位不喜歡,把哥哥我當成是紈絝子弟,這才罷了。”引著二人向外走去,敖方開玩笑道。
“罷了好,我倒還罷了,敖兄可忍心教壞穀辰這個小子?就算穀辰願意,穀無神掌教若是知道了,那還不找上門來?”笑了笑,範逸也跟著打趣道。
“你們兩個就知道那我開涮,哼哼!”故作生氣狀,穀辰把頭一撇:“小弟我雖年幼,卻也是知道這麼一句話的。”
說著,他搖頭晃腦走近旁邊一個侍女,嘴裏不三不四地念叨著:“愛美女之心,人皆有之。”
“……”兩人頭上齊冒冷汗。
隨著敖方走進不遠處的一所花園裏,見到這裏許多人在守候著,見敖方來了,一齊行禮。敖方把兩人拉到身前,指著他們說道:“這些就是我騰淵閣的得力幹將了,今日帶兩位老底來見見,以後若是在外麵碰到了,可得記著提點提點他們。”
“敖兄莫非是昨晚喝糊塗了?”聞言範逸剛想開口客氣幾句,卻聽穀辰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心中一驚,範逸心道穀辰這是怎麼了,為何突然跟敖方叫板?若是敖方生氣了,那可就壞事了。
回頭瞪了他一眼,範逸剛想說他一句,卻見敖方臉色微沉,但仍保持笑意:“穀老底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還用說麼。”麵色淡然,穀辰拿手毫不客氣地點了點周圍眾人,這才解釋道:“敖兄手下個個都是高手,若是真算起來,可以說都算是我的前輩,豈是我們這等小輩能提點的?敖兄這話豈不是折煞我了?”
“哦……哈哈哈。”一聽是這麼回事,敖方頓時大笑起來,解除誤會之後,場間也變得輕鬆了許多,眾人直笑穀辰這個大荒派掌教之子太謙遜。
說真的,若是算起來的話,這些人裏每一個都不是穀辰的平輩,能被敖方這個西海龍王七子稱為得力幹將的,哪一個不是修煉了數百年以上?修為誰能低的了去?
可是任這些人裏麵哪一個,隻怕也沒膽量跟穀無神並肩而坐,所以他們說穀辰謙遜倒也不全是客套話。
拍了拍穀辰的肩膀,敖方低聲說道:“穀老弟方才可是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哪裏招惹得你不高興了呢。”
“嘿嘿,我這也是調動一下大家的氣氛麼。”嘿然一笑,穀辰眨了眨眼睛。
分賓客坐下,敖方拍了拍手,外麵很快進來了許多小廝,開始上酒上菜,接著又有一隊舞女進來,在酒宴之前臨時搭起的台子上翩翩起舞,其中不乏各色美女,正如敖方所說,人間各色佳麗,盡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