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些淺層地蚐逃避的危險就是這片光暈的直升向上。”憫雀關掉了彩光器,對眾人說。
“不僅如此,我已經聽到了下麵傳來的聲音。”鱗良指指腳下說,“應該是小魯發出來的,也許咱們很快就會到秘鑰的終點了。”
果不其然,五人僅僅又向下走了不到一超裏,就看到了一片岩石平壘在四周,中間一處站地麵積極大圓形的凸起石台,石台在飛速的旋轉著,帶動立在正中那根直通地表的超長粗棍。石台四周的岩壁上布滿了彩光石,一直延伸至穹頂。小魯那個大家夥橫躺在石台旁邊,隻是一個勁地低吼喘氣,顯得筋疲力盡,兩個爪子上滿是血跡,想必是一路挖刨岩石土層和接觸旋轉粗棍導致的外傷。而眼尖的鱗良一眼發現在小魯龐大身軀一側,跪坐著兩個人,忙忙碌碌地不知道在做什麼。
“當家的,你看那裏,有兩個人!”鱗良伸手指著小魯的方向向憫雀提醒道。
憫雀攏目光看去,也發現了目標。與此同時,那兩個人抬頭向上觀察,同時看到了憫雀幾人,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飛快奔向旁邊的一處不大的洞穴,麻利地鑽了進去。
“哎?他們怎麼一聲不吭地就跑掉了?也不和咱們打個招呼?”老螻奇怪地問。
“這兩個人頗為古怪啊!”鱗良說,“不知道你們看沒看清,這兩個人好像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如同是鏡子內外的形象一般。”
“這也不稀奇吧,尋民族與問天族人的雙胞胎都是這樣。也難怪,鰭族人沒有雙胞胎的概念。”懋然對鱗良說。
“那你覺得尋民族或者問天族人會出現在這裏嗎?”憫雀這一問倒是讓懋然啞口無言。“先下去看看再說。”
眾人到了底部,湊近到那座巨大石台底座近前,隻能看到那根粗棍從此延伸至穹頂,根本看不到頭,而粗棍底座下麵是什麼,則無法得知。
大家又來到倒在地上的小魯身邊,懋然用手輕輕撫了撫它的腳麵,卻沒有任何反應。六淩湊近它的頭部,見它呼吸均勻無阻,又發現它前肢多處傷痕,毛皮已被磨得幾乎禿光,便對懋然說:“它沒什麼大事,就是掏洞掏得前爪都禿皮了,累得也不輕。”
“那就讓它在此休息吧,反正也幫咱們找到了秘鑰,而且這裏光線充足,不用擔心有什麼淺層地蚐威脅它。”懋然說。
“那兩個人是不是往那裏去了?”憫雀指了指旁邊的一座岩洞問鱗良。那座岩洞從上向下看並不寬大,但眾人到底後才發現,岩洞完全可以同時通過三四個人,就連小魯這樣的大家夥也不會費勁。
“怎麼樣當家的?追不追那兩個人?”鱗良問。
憫雀點點頭,向眾人一揮手,“大家跟緊了,要小心在意。”憫雀當先開道,幾個人沿著那二人的蹤跡,向岩洞深處追去。
沒追了幾步,前麵的光亮便很快暗淡了下來,憫雀不得不重新打開自己的彩光器。隻剛向前一閃,突然發覺光線閃過之處,一個身影在眼前晃了一下就不見了蹤跡。
憫雀在前麵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是誰?”其他人也紛紛打開彩光器向前照去,但都沒看到任何人的痕跡。
“主子,你發現了什麼?”老螻湊到憫雀近前問。
憫雀搖搖頭,讓其他人不要浪費彩光資源,他自己一個人的光線足夠用。可就在眾人將彩光器再次關閉時,憫雀所照射的光線前,那個身影又一次一閃而過。
憫雀這回沒有受到驚嚇,他穩了穩心神,用彩光器四周晃了晃,同時開口說道:“你不用害怕,我們不是敵人,能現身出來見一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