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凡失望過後,看著鷹眼還是比較喜歡,像戴手表一樣把鷹眼戴在左手手腕上。剛剛戴上就覺手腕一疼,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也沒有在意。劉一凡不知道的是一根像頭發絲粗細的針頭從鷹眼底部伸出來,在劉一凡手腕上刺了一下,取出一點劉一凡的鮮血,然後快速收進鷹眼中。
當劉一凡的鮮血進入鷹眼的一刹那,一個機械的聲音在房間響起:“認主成功,重新啟動!”
鷹眼在劉一凡毫無準備下叮的一聲自動重啟,把少年嚇了一跳,慌忙從床上跳起,“誰?誰在說話?”
房間裏更本沒有人回答他,隻有光幕唰的一聲重新出現在劉一凡眼前,地圖上依舊是那些綠色亮點,一閃一閃的。光幕中用瑪雅文字書寫“惡”字的觸鍵還是被激活的狀態。
這時,房間外走廊裏傳來一個高跟鞋的聲音,劉一凡從地圖上看見一個略微顯示紅色的亮點朝自己這裏走來,一直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外。
劉一凡剛把鷹眼收起,外麵就傳來“當當”兩聲敲門聲,“煩人在裏麵嗎?外麵有人找你!”劉一凡從聲音聽出這人就是當初見到自己從豹子他們那裏收起小費較多,想要貼近豹子反而被豹子攆走的那兩名女服務生的其中一位,自從被豹子數落一遍後,她就對自己惡語相向,沒有好氣。
不過劉一凡並沒有和她一般見識,隻是一笑了之。
聽那女子說有人找自己,劉一凡一愣,自己沒有什麼熟人在龍城啊,會是誰?
劉一凡推門走出房間,還沒等問是誰找自己,那女子就嚷起來:“幹什麼呢?磨磨蹭蹭的,還不快點!晚上正是掙小費最多的時候,不要浪費我時間!”嚷完轉身率先離開,並沒有說找少年的人在哪裏。
劉一凡隻好跟在後麵,向酒吧大廳走去。
等打開走廊盡頭小門,酒吧裏震耳欲聾的的音樂就傳了進來,一群男女正在酒吧舞池中,隨著重金屬音樂瘋狂扭動身體,仿佛不把腦袋搖斷誓不罷休的樣子,也不知是在發泄什麼還是對未來沒有的希望,隻能盡情揮霍現在。
女子一指大門外麵,話都沒說,就擰著身子走了。在酒吧門外一個瘦弱矮小的身影映在玻璃門上。
“福娃?你怎麼來了?”劉一凡一愣,原來找自己的竟然是四五歲的福娃,孤零零一個人站在外麵。
“大哥哥,我、我爺爺快不行了,求求你,救救他吧!”福娃眼淚噙著淚水,但還強忍著沒有讓淚水流出來。
劉一凡大吃一驚,來不及聞名詳細原因,抱起福娃就向著福娃家飛奔而去。
用了不到十分鍾時間,劉一凡就抱著福娃來到他的家裏,福娃爺爺伏在床上,一動不動,從後背稍微起伏才能看出他還活著。
劉一凡放下福娃,把福娃爺爺從床上拽起,背起,這才想起自己不知道大夫再那裏,忙問福娃:“福娃,你知道大夫在那裏嗎?”福娃點點頭,邁開小腿向外麵跑去。劉一凡背著福娃爺爺在後麵緊緊跟著。
福娃帶著劉一凡三轉兩轉走了大概十幾分鍾,來到一間掛著“懸壺濟世”牌匾的屋子外,福娃推門而入,帶著哭腔喊道:“唐爺爺,我爺爺病了,你快來給看看!”
內屋的門簾被撩開,從裏麵走出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滿頭白發,精神奕奕,見劉一凡背著人進來,忙引著劉一凡把福娃爺爺放在一張診床上,翻開福娃爺爺的眼睛看看,然後又捏開福娃爺爺的嘴,看看喉嚨,之後右手單手四指放在福娃爺爺腕部的脈門上號起來。劉一凡這才知道這唐大夫竟然是失傳已久的中醫,充滿了興趣,如果不是福娃爺爺危在旦夕,他都要好好研究一番了。福娃乖巧的坐在一個板凳上靜靜的等著。
過來片刻,唐大夫,收起手,首先看著劉一凡,問道:“小夥子,你是福娃家什麼人?”劉一凡一愣,自己算福娃的什麼人?自己也不清楚算是什麼關係,撓撓頭,道:“算是朋友吧,唐大夫有什麼事?”
“這福娃爺爺是吃東西中毒了,如果不及時救治就會有生命危險,可救治的費用非常昂貴,如果是一些簡單、便宜的藥材我就不收錢了,福娃家的情況我也清楚,他家是沒有能力負擔昂貴的治療費用的,你看......”
“那盡快治吧,多少費用我來想辦法,哦,對了唐大夫,大約得需要多少錢?”
“大概得用四枚金幣,你可要想好了。”唐大夫善意提醒劉一凡道,四枚金幣在貧民窟可以算是巨富了,一個月的工錢才十枚銀幣,四枚金幣得不吃不喝工作三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