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看了看身旁的杜老,杜老對著他點了點頭。
“按說醫院是不能和個人進行病人交接的,可是有杜老做擔保,我相信你。”院長說道。
“謝謝您,對了你們有秦奮的身份證,那你們和他的家人聯係過麼?”林堯突然想到這件事。
“秦奮自小是在孤兒院長大的,成人之後便脫離了那裏,所以……”院長托了托雙手無奈的說道。
“這樣吧,春城市有仁醫堂醫院,我讓院裏的人過來和你們進行手續上的交接,這樣你也不用作難了。”林堯說道。
“沒問題,這件事就交給我吧。”院長爽朗的答應了。
林堯和隨行的人一起將秦奮從精神病院給接走了。然後又安排專人將秦奮送到了京都。
“杜老,您說我們都在為了這個美好的世界而貢獻著一份力量,可是為什麼還會有人在進行著破壞呢。”
“這個世界本就是對立的,有善就有惡,有喜就有悲,因為每個人生長的環境不同,所以每個人的心性也不一樣,有的人心生蓮花,而有的人則滋生黑暗。”
杜老雖然在醫術上比不得林堯,但是他也是一個閱曆豐富的老人,所以對世間的很多事都看得開。
在春城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和杜老便飛到了西納市,這裏是他們的最後一站。
林堯對西納市的風情早有耳聞,但是確是第一次到來,講座結束後,林堯決定在這裏逛一逛。
林堯來的很是時候,四月份正是西納市的大節日—潑水節。
潑水節在這裏被稱為“尚罕”和“尚鍵”,這兩個詞語來源於梵語,意為周轉、轉變。
潑水節從最開始宗教色彩濃厚的節日轉變成了商業化的節日,沒年到這個時候,都有大量的遊人到這裏來,顧陽也在這裏進行了投資,林堯便下榻在其中。
領略過這裏的風情之後,林堯再度急匆匆的趕回了京都,秦奮的事情讓林堯心裏一直放不下。
一個月的辛苦工作是有回報的,林堯所到的這些城市無不列外的中醫都處於狂熱狀態,這種狀態可以和傳銷相提並論,不過傳銷可沒有中醫的實際療效。
回到京都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任飛揚,秦奮來到京都之後為了安全便被安置在軍區之中。
“姨夫,秦奮的狀態怎麼樣?”林堯問道。
任飛揚搖了搖頭:“不太好,他在精神上似乎受到了某種創傷,但是在各項檢查上卻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精神創傷?肯定是他們對秦奮進行了某種折磨,最終受不了才導致這樣的情況。”林堯喃喃道。
中醫在精神治療上的記載並不是很多,但是林堯卻有過雷雷這樣的先例,隻不過精神治療是一項非常漫長的工作。
“從蕭寒嘴中獲得什麼信息了麼?”林堯問道。
“他隻是交代了自己和姬無畏之間的父子關係,以及自己在蕭家的一切都是受到姬無畏的指使,同時還說了自己少年時期親眼見證了父親殺害母親的過程,其他的沒有說什麼,我覺得他對暗夜的事情並不是很了解。”任飛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