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輝上前抓去趙雪茹的胳膊,焦急的問道:“雪茹,你怎麼了?”
趙雪茹輕輕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趙輝無奈,隻能扶著趙雪茹上了車,先拉回自己家讓老婆照顧著再說,這丫頭好不容易偷跑出來,可不能送回家裏。
安排好趙雪茹,趙輝又來到酒店,給管兵打了個電話。
“沒睡吧?來三樓咖啡廳聊聊吧。”趙輝掛了電話。
不一會,管兵便下了樓來到咖啡廳,精神萎靡的坐在趙輝麵前。
“吵架了?”趙輝問道。
“沒有,有什麼好吵的。”管兵苦笑一下。
“你倆到底怎麼了?”趙輝關心的問道,這件事首先關係到自己妹妹的幸福,其次還關係到自己是否能夠順利得到神秘武功。
管兵現在的角色讓自己很是為難,一是他和自己妹妹的關係,惹自己妹妹不開心這要是別人趙輝是不能容忍的;二是他和維利亞的關係,趙輝需要他和維利亞的關係來得到神秘武功,所以自己還得好好巴結著管兵。這讓趙輝十分為難很不舒服,這種事根本就讓信仰簡單直白爽的自己感到憋屈。
所以趙輝想知道事情的經過,如果能調解開他們的矛盾那是最好的。
管兵心裏也憋得難受,狠狠捶了一拳麵前的桌子,把實木桌子捶出了一道裂紋,一狠心便把自己和趙雪茹接觸的全過程對趙輝說了一遍。
“這麼說是雪茹甩了你?因為她嫌你窮是個農民還是個孤兒?而且她還要去找那個花花公子?”趙輝盯著管兵問道。
“恩~給我要瓶酒。”管兵說道。
“唉,你真是個笨蛋。”趙輝揮揮手招來侍者點了瓶酒。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是咖啡廳,不提供酒水的。”侍者禮貌的說道。
“把這茬給忘了。走,我帶你去個地方喝酒。”趙輝站起身向酒店外走去。
在車上,趙輝對管兵說道:“雪茹的脾氣我知道,因為她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絕對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何況你和她已經發生了關係,她是個很傳統的女孩,如果跟你發生了關係,除非是你甩她,不然她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那她還給我留了那樣一封信,最後還留了一首詩諷刺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管兵吸著煙皺著眉頭說道。
“詩?什麼詩?”趙輝問道。
“魚目亦笑我,知有前期在。叢比高低等,過咎全歸你。”管兵背出了趙雪茹信上最後的詩,苦笑著說道:“聽見沒,叢比高低等,過咎全歸你。是我不知高低,攀比趙大小姐,所以過錯全都歸我了。”管兵狠狠的把煙頭談窗外。
趙輝默念了兩遍,恍然大悟,道:“哎呀你這個笨蛋,你就沒讀懂這首詩麼?”
管兵皺著眉頭說道:“怎麼沒讀懂,我不是都給你解釋過了麼。”
趙輝直搖頭,對管兵說道:“ 你把每句最後一個字連起來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