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基本沒什麼異常,上課,吃飯,再上課,再吃飯。
眨眼間到了晚上,王天樹想起了賣糍粑餅的阿姨,有點犯饞;看了看時間,八點多,還不算晚,就走出校門,往賣糍粑餅阿姨的攤位走了過去。時值九月初,天氣悶熱,街上行人不少。
來到了那個阿姨攤位所在的街角,卻發現攤位上並沒有人。王天樹四周看了看,發現賣糍粑的阿姨不在,疑惑的喊了聲:“有人嗎?”
半晌沒人回應,王天樹探頭看了看玻璃櫃子裏的糍粑,手靠近試了試溫度:“還是熱的,怎麼會沒人呢?”王天樹自言自語。
過了一會,才看見賣糍粑的阿姨從另外一個方向走過來,看到了王天樹,連忙問道:“買餅吃是吧?買幾個啊?”
“嗬嗬,我還是買兩塊錢的。您剛才怎麼不在啊?”
“恩,我去辦點事情,耽擱了。”說完遞給王天樹幾塊加大分量的糍粑餅,眼中閃過一絲憂慮的眼光;不過王天樹卻沒注意到。
“阿姨那再見了,謝謝了啊!”
“好的再見。”
吃完了糍粑餅,王天樹想起來應該問一下周叔,看參加什麼業餘活動的社團比較好。於是在宿舍外麵的電話亭給周成打了個電話。
“喂,周叔是嗎,我天樹啊。”
“哦,天樹啊,什麼事?”
“我想問一下,我參加學校裏麵哪個社團比較好啊?我不太了解。”
“哦,是這個事啊,”說到這裏周成停了一下,仿佛在做什麼決定;過了一會,他又說道:“這個基本上看你自己的喜好。喜歡運動的,可以去足球社,籃球社等等;喜歡文學的可以去文學社;喜歡曆史的可以去曆史研究社,等等。你自己看呢,你從小喜歡什麼?”
“這個啊,”王天樹想了想,好像就是武學方麵自己的興趣比較大,於是說道:“那還是去武術社吧,一來我對這個熟;二來也許能學到不少的新東西。周叔你說呢?”說完王天樹心裏忽然閃過蔣曉蘭的倩影。
“好啊,天樹其實有件事我沒告訴你;我是首都大學武術社的教練。嗬嗬,你沒想到吧。你明天來報名,周叔還有件事情要委托你,你來了正好啊。武術社活動地點就在籃球場西麵的這幢樓裏麵,一樓,很好找的。”
“那好的,我掛電話了,周叔再見!”
“再見!”
周叔要委托自己做什麼事呢?王天樹晚上想了半天,還是沒有結論。幹脆等明天見了麵就知道,何必現在費心。想到這一層,王天樹安心的睡了。
第二天下了課,王天樹徑直去了周成告訴他的武術社地點。途中路過了幾個地方都有其他社團的人拉他入社,都被他以已經是武術社成員為由婉拒了。
等走到周成所說的地方,王天樹看見一扇門沒鎖,也沒人。疑惑的推開門,走進去一看,裏麵空蕩蕩的,倒是有一個男生在裏麵,看樣子是在等他。
還沒等王天樹開口那個人倒先說話了:“王天樹?”
“是我,請問,”王天樹話還沒說完,對方一個彈腿,從下往上就招呼過來了。王天樹嚇了一跳,一個側身閃了過去,連忙說道:“等一下,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幹嗎先動手?”
對方可是一點麵子都不給:“打就打,哪有那麼多廢話!”說著又是一記肘擊,王天樹一低頭一個小跳避開了這記肘擊,喊道:“你是誰啊我都不知道,到底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