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丁善本與龍嘯天(1 / 2)

王天樹還沒有什麼反應,旁邊的錢世傑已經是一顆心快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一般,喃喃自語:“我的奶奶!這是什麼朝代的文物?!桑老爹,你還憋著多少寶貝?都拿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吧!”

桑節老爹憨厚的一笑:“哪有什麼寶貝?這都是上頭傳下來的。再說這本也不屬於我,應該是‘多羅紮’的。你們拿走,還去了我一塊心病呢。這東西放我這裏,光能看不能吃,有啥好的?”說完把箱子重新塞回了床下。

這時候,外麵出來了桑哲的聲音,叫眾人吃飯。王天樹已經完全沉湎在劍法的研究當中,哪還有吃飯的心思,隻揮了揮手示意桑節老爹和錢世傑不用理會他,徑自專心致誌的看劍譜。

劍譜裏麵的字都是宋時的方塊字,和現代漢字有相當的接近,而且用的是白話文寫的,相對好懂一些。以王天樹的武學修為,已沒任何問題;裏麵的招式自然是統統忽略不看,隻看意不看招,結合旁邊的注釋,一頓飯的功夫,一卷“奔雷劍法”已然瀏覽完畢。

閉上眼睛,王天樹沉浸在自己的武學幻境裏。

以指為劍,出劍。

無招無式,隻隨意而動,行雲流水,渾然天成。

疾如電光火石,緩如溫宛處子。

心中所想即為劍尖所向,再無任何隔閡。

睜開眼睛,微笑在王天樹嘴角蔓延;一套“奔雷劍法”已經小成。而更讓他驚喜莫名的,是在他腦海裏的那顆“種子”似乎對他的行為有了一點反應,變得比之當初更為茁壯了些。

來到外麵,正在吃飯的錢世傑見王天樹出現,不顧手中依舊抓著烤羊肉,巴巴的看著王天樹,問道:“裏麵是什麼內容?就是劍譜而已?有沒有其他的東西?譬如和曆史史料有關的?”他這句話便似連環炮一般,衝著王天樹就來。王天樹對這個考古癡也是哭笑不得:“就是本劍譜嘛,沒什麼學術價值!你以為裏麵還有詩啊,詞啊的?想的美!”錢世傑兀自強道:“那也有價值,你想想,這麼多年的曆史就是它的價值!你別想獨吞!你敢私自隱藏,你看我,看我、、、、、、”瞪著眼睛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能把王天樹如何,不由大歎倒黴,徑自埋首吃飯。

王天樹見錢世傑吃憋,眼珠一轉,說道:“你看你那小肚雞腸的樣兒?你說用我能不給你?放心,回家我就給你,路上夠我研究的了。”說完心想:我說回家可沒說是回首都你的家還是回我老家。

哪知錢世傑居然不上當:“那先說好了,到了首都,一進我家門,你就得給我,別到時候耍賴。”說完鼓著兩隻眼睛盯著王天樹。

王天樹計謀不成,不由大歎失策,隻有慢慢等待以後再作道理。

第二天,王天樹跑到奇台縣裏去給張智打了電話,告訴他已找到“天嘯”這一好消息。張智聽到這個消息後,當場跳了起來;不過好在是在自家院子裏,否則旁人看到一個發須花白的半老頭一蹦幾米高,不被嚇暈才怪;就算沒有嚇到別人,嚇到小朋友怎麼辦?就算沒有嚇倒小朋友,嚇到花花草草、、、、、、打住,又扯遠了。(作者:我為什麼會說“又”?!)

打完電話後的張智心情十分之好,在院子裏來回的踱步,一邊踱,一邊樂。當他想到“天嘯”的時候,不免惡意的想:自己的長輩在談論到“天嘯”時,總是訴說尋找的艱辛如何如何,希望多少的渺茫;現在自己調教出來的徒兒,如此輕易就找到“天嘯”,不正是證明自己的成就超過他們嗎?看來那些長輩的修為也是有限的很啊。想到這裏,張智不由哈哈大笑,笑聲中帶著一絲得意,也有一絲惆悵----畢竟不是自己親手完成。笑完之後想起一件事情,連忙掛了個電話給張皓林,當下一一交待不題。

這邊王天樹對這一趟執行師門任務的結果也十分滿意,當即決定在昆峰鎮和奇台縣玩上兩天。不過錢世傑完全癡迷於對“天嘯”和“奔雷劍法”書卷的研究,對此毫無興趣;而桑節老爹則沒有那個體力陪一個年青人四處玩耍;至於桑哲,話還沒有出口就被桑節老爹“慈祥”的目光盯回了肚子裏麵。無奈,王天樹隻有一個人帶著追風在昆峰鎮和奇台縣周圍玩了兩天。這下一來,附近的動物可倒了大黴。雖然追風已經將氣息收斂了起來,但其自然而成的霸者之威,仍無可避免的影響了其他動物。於是昆峰鎮和奇台縣在王天樹離開後都發生了一件怪事:所有的動物無論家養野生,均萎靡不振時間長達半個月,而後才慢慢恢複。聞訊而來的專家學者均無法通過研究找到任何線索。結果這件事情又成了一個千古之謎;當然,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