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個時辰這樣,四個方向我們都走完了,現在就走在最後一條宮門洞穴中。我的猜想卻是不錯,這行走線確實要找到四個方向為準,最後一個個方向走,每一個石室一個北鬥季節方向,隻有找對了,才能夠找到開啟黃金門的開關吧。
對此,我很吃驚,但也十分的疑惑,隻因走了這麼遠的一條路,距離那黃金門是越來越遠了,就算那裏有開關,這開關距離黃金門如此遠,當年設計這個陣法的人是如何做到的?這可是一個要精密算過的浩瀚工程啊。
要知道一個石室就有十二個洞口,這十二個洞口繼續延伸下去,不僅要麵積廣泛,還要精密的設計,如此陣穴,真是震鑠古今!
一路走了大概一會兒,終於,我們來到了最後一個方向的盡頭,韓冬寧在前麵第一個出了洞穴,她臉色有些吃驚。我們幾個出來後,也是被眼前一幕給驚了一個呆。
這還是一個石室,倒是這個石室卻比之前的要小了很多很多了,它再也沒有十二個洞口,僅僅是有一個小小的高台,高台上立著一塊三尺高的石碑,石碑一旁還有一個小石台。
“那便是祭壇?”這是我第一個念頭,心想這四個方向都走完了,那這裏應該就是祭壇了,可是,這小小的高台算甚麼祭壇?看著也不像呀!
吳大為看到石碑也是吃驚,他和阿三阿四一起跑到石碑前,左顧右看的,以為有個甚麼發現,誰知道甚麼也沒找到,在那裏唉聲歎氣。
韓冬寧走到石碑前,她盯著石碑一直看著,忽然注意到石碑一側,我也看了過去,隻見那一側中雕刻著一些奇怪的銘文,很是奇怪!再看一旁的小石台,那石台上竟是刻著一個類似某種動物的骷髏頭,而在骷髏頭一旁,還有幾行奇怪的銘文。
韓冬寧忽然說:“這應該就是祭壇了,你過來看看這幾個文字是甚麼意思。”
韓冬寧喊的人自然是普特了,我們也沒想到這家夥在這裏竟然這麼有用,看來現在也隻有他一個人能夠看得清楚這石台上麵的文字。
普特看了幾眼後,似在思索了一下,這才說話:“真是祭壇,上麵說‘開啟機關應以祭血喂神,方能開啟。’”
我看韓冬寧皺著眉頭說:“看來,真的要祭血了!”說著,她便要從腰間拿出那把短刀,而一旁的六子見狀,當即攔住了她的行為,隨之隻見他很爽快的從包袱裏掏出一把小刀,直接在手腕裏刮了一個口子,頓時鮮血染紅了他的手。
我們正吃驚中,隨之六子直接將手放在骷髏頭上方,任由手掌裏麵的鮮血滴入石台上。
韓冬寧看了一眼六子,說:“六子,你……”
六子卻是欣然一笑,他似乎一點兒也不覺得痛一樣,說道:“這種傷人的活兒就讓我六子做吧,寧姐有傷在身,一切看我的!”
血還在流,隻見鮮血很快就布滿了整個骷髏頭,而與此同時,那鮮血竟然慢慢下滲,竟是被吸納進去了,過了不久還沒有任何的動靜,六子已經有點撐不住。
韓冬寧看著有點兒心疼,本是想要攔住他的,可是六子根本就不理會,還是使勁的放血。
我看他一副臉色紅潤到臉色蒼白的樣子,也有些擔心,畢竟放了這麼多血,要是一直這樣放血下去也不是辦法的!那是會昏闕,會死人的。
又過了一會兒後,忽然,隻聽到石台裏麵傳出一聲哢哢作響的聲音,這道聲音很小,但在空曠的石室裏麵我們聽得極為清楚。
我們同時被這道聲音嚇了一跳,倒是韓冬寧和普特聽到這道聲音打了一個機靈,隻聽到普特有些失色地說:“開了,開了!一定是門開了!”
而韓冬寧當即讓六子停下了手,趕緊給六子止血,包紮了起來。
我說:“這就是祭壇,難道放一點血就能夠打開開關,這也太神奇了吧?”
普特瞄了一眼過來,卻說:“那是自然,難道你沒聽到那道聲響嗎?那絕對是門的開關,算了!我不等你們了,西卡,咱們走!那黃金門一定開了,咱們過去找黃金。”
黃金是有多麼的誘人,普特當即帶著西卡離開了石室,開始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