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符號他們認識!隻是因為它所在地點實在太低而在一開始時忽略了,它隻有一個意思——死路。
“隊長,看樣子之後的路就很有意思了,不知道他們的終點在哪裏。”華爾曼慢吞吞的說到。
泰勒沒有說話,帶隊直接離開了,但是斯蒂文兩人能夠感受到他沉默中所壓抑的情緒,黑暗紀元之前就流傳著一句話,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為了這句話曾經在一年之前整支隊伍就遇見了難以逾越的困難,這正是從破解了這句話之後,泰勒整個人才開始改變,之前的他不複存在。
那時候,泰勒帶著身邊的幾個人絕望的在牆壁上麵刻印下這個符號,並且一次又一次的掙紮著想要突破死路……那一次,是整個行動小隊的轉折點。
……
大頭終於帶著受傷的時循接近了前進營地,也終於踏上了時循久違的土地,那一刻,時循知道,自己的命終於保住了。在水下受傷可不僅僅是流血那麼簡單,傷口感染幾率大幅上升、體溫降低……各種各樣的問題困擾著兩人,如果不是時循體力強悍,很有可能就真的撐不住了。時循所受的致命傷不多,隻有兩處,一處在頭部,一處在腹部。
踏上土地的兩人長舒一口氣,大頭立刻聯係前進營地前來接人。
一直守護在電腦屏幕之前的屋大維走近海博士所在的帳篷,搭眼一看,沙耶幹的還可以。在他的觀念中,能夠跟上海博士的節奏的助手就是還可以,如果跟不上節奏,隻有抱歉,嘿嘿,如果能夠引導著海博士的節奏,得,您別做助手了,我給您當助手吧。
一直不知道外界消息的海博士一聽傷者來了,也顧不得手頭上的工作進展到哪裏了,直接接手前進營地最高指揮權,不客氣的對屋大維道:“你繼續後勤人員的工作,對他們實行遠程援助。”然後扭頭對著沙耶發布指令:“你去把他們接過來,就這樣行動!”
屋大維順從的離開了帳篷,但是他沒有第一時間回到電腦前麵,而是在營地裏找尋手術工具,他很清楚海博士的真正價值——醫生,這也是泰勒同意他們兩個研究人員跟隊進入地穴的原因。隻是他發現已經被沙耶準備好的器械,搖了搖頭知道自己隻能回到電腦前麵了。
“這小子把我的事都做完了,嘿!難不成泰勒隊長還要把他培養成一個文員?”
屋大維自然不知道泰勒其實將沙耶看做吉祥物的事實,而沙耶作為當事人也不清楚。吉祥物同學從前進營地拿了一副行動擔架,然後用繩索放到斜坡下麵,他不知道時循的傷怎麼樣,所以一切都是以時循沒有行動能力為前提而做出來的。
當大頭、時循迎麵發現沙耶的時候,就看見這個小子行色匆匆的小跑前進,背上還背著一個大東西,兩人對視一眼,用頭頂探射燈給沙耶引路。
“傷的怎麼樣?”沙耶急匆匆問道。
“還好……”三人不鹹不淡的溝通一會,沙耶很有眼色的發現時循雖然受傷重,但是還用不上擔架,也就不在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