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因為工作能力出色,被調到了總裁身邊做助理。越發得心應手十足十的白骨精。
霍以南終於還是和安子萱離了婚,萌萌判給了霍以南。還是留在霍家照顧。
時光是最好的治療劑,可以撫平傷口也可以模糊記憶。轉眼之間三年過去,能記住霍家八卦的人已經不多了。就連霍家自己人都很少提起。
唯一還執著的人恐怕也隻有霍少霆。三年裏,希望有多少次,失望就有多少次。但是他從來沒有一次懷疑和氣餒。但凡隻要聽到一丁點關於她的消息,不論真假,他總要身體力行去找一次。
三年來,他走了多少路,他自己都快忘記。從繁華的大都市到塞外沙漠,從雪山隔壁再到鄉間小路,他如虔誠的信徒,一路追尋著她留下的微薄蹤跡。
大概是老天爺都感動於他這番誠心,前兩天私家偵探所的所長邱凱信誓旦旦的說,有人在臨海市見到過宋錦瑤。霍少霆二話不說便踏上了尋找的旅途……
與此同時,千裏之外某個偏僻的小漁村裏,幾十個村民手裏捧著各色海鮮正浩浩蕩蕩的朝著山裏進去。為首的村長祁長德高興就道:“等會東西留下,話說完咱們就走。宋老師不喜歡熱鬧。”
“知道。都幾年相處了,還不曉得嗎?”
“哎呀,可不就是。一個女人家不容易呀。呆在山裏一呆就是那麼多年。還搞出那麼大的農業基地來,我們村子這幾年發展的這麼快,多虧了宋老師呀。”
祁長德留著一撮山羊胡,斜睨了說話的人一眼就道:“還好意思說。人家孤兒寡母趕來的時候,你們哪一個好臉色對人家了?見人家做出事業了,一個個又變了臉。也虧的宋老師不和你們計較。”
“嘿嘿……那剛開始誰曉得她是什麼樣人?一個那麼漂亮的女人家,帶個來路不明的娃娃,誰不會多想點?你還不是貪圖人家給的錢,才把那廢棄的農業基地包出去的噠?”
祁長德被說的老臉一紅,嗔怪道:“罷了罷了。總之人家領著咱們賺了大錢,做人要講良心的嘛,我們這小漁村靠海吃海,有誰見過這些錢?”
一句話又說的眾人響應了起來。這世道,有誰還能和錢過不去?
說說笑笑間,半山腰的幾幢農舍已經隱隱綽綽冒了出來。本來就是南方地區四季如春,此時又是驕陽如火的夏季,籬笆架子上五顏六色的花兒開放得正豔。一行人剛剛接近,院子裏便傳來凶猛的大狗吠叫聲。
祁長德立刻朝著院子裏一側葡萄架下的小男孩叫:“錦曦,我是村長,你媽媽在不在?”
三條高大的黑背叫得更凶了。小男孩卻充耳不聞,隻是專注的盯著麵前的石桌,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什麼。
跟在祁長德側麵的楊曉燕,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媳婦忍不住和中年婦女張美華咬耳朵。
“你說宋老師一個人帶著孩子躲在這裏,是不是就是因為孩子的爸爸知道孩子這裏不好呀?”她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張美華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別亂嚼舌根子。這可是財神爺,管這小豆丁是好是壞,他媽能給咱們賺錢就好了。”
楊小燕咯咯就笑:“大財迷。今年屬你家的收成最好嘛。”
“你家的也不差嘛。聽你家那口子說要都改成種花生了?
“宋老師那邊有改良的種子。最重要人家不管啥東西都能賣出去,還價格特高。你說這女人這麼有本事,幹嘛非要窩在咱們這個小地方呀?”
眾人竊竊私語,眼睛都盯著院子裏的情況,卻不知道幾何時身後站著一個人。最後還是那院子裏的小男孩緩緩回頭,如慢半拍的考拉,歪著腦袋忽然朝著他們身後笑起來,祁長德才發覺不對……
“宋老師。”
眾人跟著回頭,立刻就見日光下一個皮膚白皙的高挑美女。山林裏的貧窮沒有磨礪她的美貌,反而賦予了她更多沉浸內斂的氣息。頭發三年沒剪過,如今已經過了腰際,隨意編成一條辮子搭在一側。不施粉黛,出水芙蓉的清靜美麗。
就算見過很多次,麵前一群人還是半刻才活躍。
“宋老師,我們漁船回來了,這次捕到好多海貨,特意給你送一些嚐嚐。”
宋錦瑤掃過他們大包小包的禮物,感激淺笑:“謝謝大家了。不過這裏沒有冰箱,一下子吃不了恐怕要浪費的。我就留幾樣意思下,其他的大家還是拿回去吧。”
“那怎麼行,大家特意選最好的帶來的。做給小豆丁吃嘛,他正長身體呢。”
眾人附和,但宋錦瑤卻依舊平靜婉拒,“心意我領了,浪費了,大家不心痛,我會心痛。如果想吃,我會帶錦曦下山去。想必大家不會拒絕我們吧?
祁長德見狀忙打圓場,“這樣也好,是我沒想周到。不過宋老師,你這邊真的不買點電器什麼的?就算你不看電視,可這小豆丁成天和這些個貓呀狗呀的玩,也寂寞的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