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了又怎樣?你沒有信心把我們的人救出來嗎?”
“芮總,恕我直言,中國的軍人可不好惹,這一點您應該清楚,中國被譽為雇傭兵的禁地不是沒有理由的,我是有信心把他們都殺了,但是一個阮竟豪就夠麻煩了,如果這件事情軍方在牽扯進來,我們的麻煩會更大。”
“斯羅迪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怕事了?!”芮成安的語氣中明顯充斥著不滿。
“我不是膽小怕事,我隻能這麼說,可以惹中國,但是千萬不能把他們給惹毛,不然就等於是自己給自己挖墳!我這是在為整個組織著想。所有的國家都有一個尺度,這個尺度一旦越過,後果......”
芮成安沒有說話,斯羅迪克可以想象到芮成安的表情,估計想把他殺了的心都有了。
“芮總,我可以進去救,但是您要想清楚後果。”
芮成安還是沒有說話,過了好久,他才吐出了四個字:“放手去做。”
阮竟豪看著依舊昏睡不醒的上官青雪,微微歎了一口氣,“沈輝,這次麻煩你了,這幾天就呆在這裏。”
“沒事,你注意安全。”
“好,如果實在不行,你可以直接打我給你的那個電話。”
沈輝點了點頭,想了好久才說道:“明知道是陷阱你還要去嗎?”
“正是因為是陷阱我才要去,做好你該做的。”
“行,你去吧,嶽震陽已經去通知其他人了,估計這兩天就能趕過來。”
“小阮啊,要不你就別去了,不是有那個什麼特種部隊在嗎,實在不行,你給你那個什麼將軍打個電話,叫他派人去。”林子國也十分擔憂的看著阮竟豪。
“我說了,我不會有事的,你們隻要做好你們該做的就行了。”說完,阮竟豪走出了酒吧,“我如果三個月還沒有回來,你們就當我死了吧。”
上官青雪的腦中十分混亂,一幕幕零碎的畫麵在不斷的拚接。
“青雪,青雪,起床了。”一個比上官青雪長的還要漂亮的女人正在不斷呼喊著上官青雪的名字。
上官青雪睜開模糊的雙眼,“媽?!”
“哎呀,快點起來上學了,都要遲到了。”
上學?!
上官青雪十分詫異,我不知早就考上清華然後把研究生讀完了嗎,現在在......在......在什麼公司工作來著,上官青雪竟然一時之間沒有想起來。
“快點啊,再不起來就遲到了!”母親催促到。
上官青雪理了理自己混亂的思緒,拿起眼前的鏡子照了照,自己真的是中學時代的麵孔,難道剛剛的那一切都是在做夢?!難道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哪個男人?
上官青雪迷糊的換上了衣服,又迷糊的下了床去洗漱,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上官青雪看著自己那張稚嫩的臉,不由得微微一笑,自己長的還是不奈嘛~
背起書包走出門,她又迷茫了起來,因為在她的意識中根本就沒有她學校的影子,自己到底在哪裏上學?!
“娃娃,今天不是高考嗎,你咋還在這咧?”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看著上官青雪,麵色慈祥。
“今天高考嗎?”上官青雪麵露疑惑。
“是啊,娃,你還不快去考場。”
“哦,謝謝爺爺。”上官青雪謝過老者之後,就開始在大街上小跑,她腦袋中一片模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考場的,眼前的街道是那麼的熟悉,但卻又是那麼多模糊,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能知道在哪裏拐彎,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知道應該在哪裏過紅綠燈,仿佛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一樣,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指引著自己。
不知道過來多久,上官青雪終於看到了學校的大門,一道橫幅在校門的上空懸掛,上麵寫著:預祝我校學子高考成功!
上官青雪快步走進了校門,剛一進去,一個麵色焦急的女人就迎了上來,“青雪,你怎麼來的這麼晚,都要開考了,這是你準考證,拿著,十一號考場,記住了啊,快去快去,還有三分鍾就打預備鈴了。”
上官青雪小跑著進入了考場,她很緊張,無論這是不是一場夢,高考也總歸是一次決定人生道路的十字路口。
第一場考得是語文,可是當她拿到試卷的時候,她就徹底懵了,因為試卷上的題,她竟然沒有一道會做的,或者換一種話來講,這張語文試卷上的試題,根本就是超出她能力範圍之內的,在她的印象裏,這次所考的東西沒有一個是她學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