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所長憨厚的笑了笑,招呼著眾人先吃,自己屁顛屁顛的跑到了布加迪威龍旁邊,從車裏拿出了一個布袋子,扛著又跑了回來。
阮竟豪從布加迪威龍上走了下來,拿著一捆架子,也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
走到眾人麵前,阮竟豪先和大家打了一個招呼,便和副所長架起了燒烤架,架好後,副所長又把那個袋子裏的東西放了上去,看到袋子裏的東西,眾人的眼中都是閃閃發光,副所長竟然要請大家吃烤全羊!
盡管這裏靠近邊境,犛牛,羊多的是,但是能不能吃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副所長弄的是滿頭大汗,等把羊架好了,火生起來了,副所長才嘿嘿的開口道:“各位啊,今天這些東西,都是小阮,阮竟豪請大家吃的,大家不要客氣,其實阮竟豪人還是不錯的,你別這麼看著我,我口袋裏有幾個錢你們還不知道嗎......”
“哈哈!”眾人爽朗的笑了起來,臉色也緩和了許多,看來他們誤解阮竟豪了。
阮竟豪也沒有擺什麼譜,自己搬了一個小板凳坐了下來。
看著正在烤全羊,幾名男警察是自告奮勇是要上去烤,不過一一被阮竟豪攔下。
“別急別急,這麼大一隻就我們這點人也吃不完,等下有人來烤。”
正說著,一輛特警的裝甲車開了進來,車還沒停穩,何田順就從車上跳了下來,緊接著,一大幫特警也跑了過來。
“臥.槽,還有烤全羊,沒白來,沒白來,哈哈......”何田順十分不客氣的拿起一串脆骨吃了起來。
後麵跑來的特警,一看這架勢也沒客氣,一個二個都自覺的很,不用阮竟豪“請”,便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兩個特警很自覺的走到了烤全羊的旁邊,開始烤了起來,看來阮竟豪是跟他們說好了,來這吃東西,你總得出點力吧。
副所長很明顯跟何田順認識,“老何,你們今天也執勤啊!”
“別提了,你不也是嗎?正職休假永遠是副職當班,這烤的不錯啊,加點辣椒......我可告訴你啊,還好我不帶巡邏,不然今天還來不了,哈哈!”
原本冷清的院子,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值班是不能喝酒的,不過阮竟豪倒是運來了大箱飲料,也夠他們喝了。
眾人一邊吃著燒烤,一邊喝著飲料,一邊聊著天,估計這樣值班的,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這要是被其他派出所的警員看到了,他們肯定是哭著鬧著也要調到這來。
“這......不犯規矩吧?!”郭雨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過很顯然,眾人都聊的很歡,沒人聽見她的問話。
阮竟豪遞給她一串饅頭,開口道:“隻要接警後第一時間到位就行了,反正坐著也是坐著,何必不出來吃點東西呢?”
郭雨似乎覺得阮竟豪說的很有道理,點了點頭,“沒想到啊,你心裏還有我們這些同事。”
“我也挺無聊的。”阮竟豪聳了聳肩,“平時我也沒幹點什麼,這算是報答你們了。”
“哼,算你有點良心!”郭雨說著,不由自主的把頭靠在了阮竟豪的肩上。
當靠上去一兩秒之後,她腦袋裏才如一道驚雷夢的閃過,自己在幹嘛,怎麼就靠人家肩上去了?!
看著阮竟豪沒什麼反應,郭雨也就這麼靠著了,因為他發現,阮竟豪的肩膀竟然是這麼的舒服。
何田順的餘光瞟到了這一幕,頓時就嘿嘿的笑了起來,偷偷問了一下旁邊的警察郭雨的名字,拿起了飲料,舉了起來,大聲喊道:“來來來,我們幹一個,第一呢,當然是我們能坐在一起,是一種緣分,第二呢,我們也請阮竟豪先生和郭雨小姐說說,你們兩個什麼時候結婚啊?我們還等著喝喜酒呢!哈哈!”
其實其他人也看到了郭雨靠在阮竟豪的肩上,而且他們平時在辦公室就是坐對桌,隻不過沒人敢開阮竟豪的玩笑,不過這有人帶頭可就不一樣了,何田順這一開口,其餘人便像炸了營一樣,“哦哦”的就叫了起來,甚至那兩還在考羊的特警,大喊著:“親一個!親一個!”
誰叫阮竟豪要叫他們做苦力的,不趁機報複一下怎麼行?!
不過想了想,好像不對,阮竟豪好像是叫自己的副隊長何田順同誌考羊吧,他們得到了這份苦差事好像全是拜自己的副隊長所賜......不過管他呢,追根溯源,不管怎麼說,罪魁禍首還是阮竟豪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