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肖若鏗鏘有力的回答道。
“行,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對我軍臥底‘清風’的身份還是要保密。”
肖若離開了,指揮長和參謀長麵麵相覷,最後少將指揮長說道:“我會向上級彙報的,你也先回去休息吧。”
參謀長點了點頭,離開指揮長的辦公室以後,快步走入了士兵宿舍,看到參謀長進來,所有人都是立正敬禮。
大校參謀長指著一個一期士官說道:“楊班長,跟我出來一下。”
楊班長跟著參謀長走出了宿舍,來到一個沒人的角落裏,大校參謀長莊嚴的向這位班長敬了一個軍禮,“首長,我有事情要向您彙報,是關於我軍臥底‘清風’的事情。”
楊班長點了點頭,一副洗耳恭聽的神態。
大校參謀長詳詳細細的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聽著聽著,楊班長的臉色漸漸嚴肅起來,最後說道:“行,這件事情我知道了,馬上給我一張離開軍營的手令,就說是我家裏人來了,明天早上我會歸隊。”
“是,首長。”大校參謀長說著小跑著離開了。
一個大校參謀長向一個一期士官的班長敬禮還稱之為首長,這還真是件稀奇事。
第二天早上,楊班長依舊正常的開始訓練,總結,上校參謀長看到了楊班長,楊班長也看到了參謀長,不過兩人誰也沒說話,就像沒什麼事發生一樣,而與此同時,在軍營門口,一輛黑色奧迪Q7緩緩停下,站崗的士兵走到了黑色奧迪Q7的旁邊,敲了敲車窗的玻璃。
車窗緩緩的搖了下來,站崗的士兵先是一愣,然後說道:“同誌,請問你找誰......”
話說道最後聲音幾乎上就沒了,因為坐在這輛黑色奧迪Q7裏麵的人手裏拿著一張紙,上麵竟然有著他們軍分區的蓋章,這是這兩個人怎麼看也不像武警啊!
站崗的士兵疑惑了一下,不過還是手一揮放行了。
李天龍和範小鬆兩個人穿著一身沒有軍銜的作訓服走到了大校參謀長的辦公室門口,大校看到這兩個人頓時就站起來敬了一個禮。
李天龍沒有廢話,開口便說道:“事情我們都知道了,‘清風’作為猛獁象組織裏的唯一臥底,他不能出事,我們還指望通過猛獁象調出更大的魚。”李天龍口中更大的魚當然是指炮彈。
“是,你是這裏的最高指揮官嗎?”
“不是,我這就帶你們去。”
說著,參謀長帶著李天龍和範小鬆兩人走到了指揮長的辦公室門口,剛想敲門,李天龍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少將指揮長帶著疑惑的目光詢問參謀長。
大校參謀長剛想說話,李天龍便搶先道:“從現在開始知道另外的命令下來,我們接手你在這裏的最高指揮權,所有行動我們必須過目,與臥底的接頭我們必須知道,這是正式文件。”說著,李天龍遞給了少將指揮長一張紙。
少將指揮長那叫一個懵逼啊,看著文件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範小鬆笑了笑,“沒事,沒人跟你搶這個位置。”
指揮長猛地反應過來,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盡管他是少將也不例外,少將指揮長對李天龍和範小鬆兩個人莊嚴的敬了一個軍禮,“是,有任何需要請隨時找我,我會給予最大程度的配合。”
“好,那麻煩你幫忙安排一下房間,一間房就行。”
“是。”
然而還住在山裏放羊的阮竟豪可不知道當地邊防武警的駐地來了李天龍和範小鬆這兩個祖宗,每天還和毒蛇打著哈哈,林浩也是每天除了睡就是吃,至於訓練,林浩都是晚上搞的,白天實在是人太多了,不方便放開手腳,毒蛇也知道林浩有這麼一個毛病,所以也囑咐了晚上值班的兄弟不要一驚一乍的亂開槍。
林浩的心理其實很簡單,白天大家都在工作,就我在呼呼大睡,這種感覺得有多爽!
林浩和阮竟豪的實力毒蛇是從心底裏佩服,而張建卻還蒙在穀裏,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然後他發回的每一條消息都被阮竟豪給截住了,不過阮竟豪也是看了就刪,給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煩他才不幹。
阮竟豪在靜靜的等著下一次張建的接頭,他必須得搞清楚這個張建是來幹什麼的,做事要做到什麼程度,不然自己偉大的一個人幹掉整個炮彈的計劃就全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