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警報代表著基地內部遭到入侵。
雖然安龍不想承認有人混進來了,但是剛才的警報突然變了,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安龍急急忙忙的衝進了主樓內,在主樓外已經有一隊全部武裝的士兵將主樓團團圍住,足足有三十多人。
一名士兵看見安龍和丁浩英跑了過來,急忙拉住,安龍將自己的ID卡在那名士兵舉著的的儀器上靠了一下,“六級授權。”
丁浩英緊隨其後,也將ID卡在儀器上靠了一下,“五級授權,六級助理授權。”
那名士兵看見儀器上的燈顯示的是綠色,於是便讓開了路。
安龍和丁浩英舉著槍衝進了主樓的電梯,安龍對丁浩英說道:“從現在開始不要相信證件,隻要是你不認識的人,都不可以大意。”
“是。”
兩人乘坐電梯來到九樓,剛下電梯就看見了兩個黑洞洞的槍口。
舉著槍的人看見是安龍和丁浩英,便連忙放下了槍。
兩人跑到了九樓另一邊的電梯處,發現已經有一隊十二人的保全隊站在那裏了,看見安龍走過來,領頭的一個連忙說道:“龍哥,兩部電梯不知道為什麼,全壞了,我已經派了一個六人的小組走樓梯上去了。”
“怎麼回事?”安龍並沒有發火,語氣顯得很平靜。
緊接著在下一秒,安龍就看見了被阮竟豪一行人幹掉的兩具保全人員的屍體。
安龍看了一眼丁浩英,丁浩英拿出了電話,電話“嘟嘟嘟”的響了好一會,就是沒有人接聽。
安龍看著丁浩英對他搖了搖頭,對領頭的那個保全隊長說道:“再調一個十二人保全小組上來,從現在開始,以九樓為界,隔絕上下兩層樓,讓六個人跟我上去。”
“是。”這名保全隊長顯得對安龍十分尊敬。
安龍和丁浩英帶著六個全副武裝的士兵順著樓梯向著樓上走去。
安龍對一個士兵說道:“問一下你們上麵的同伴,怎麼樣了。”
“是。”其中一個士兵應了一聲,便對著耳麥說道:“阿爾克,上麵什麼情況?”
可是耳麥中卻是一片寂靜。
“阿爾克,收到回話,上麵現在是什麼情況,阿爾克......”
“行了,別問了。”安龍說道,“從現在開始,所有人轉換到頻道二,並且開啟頻道保護。”
丁浩英小聲說道:“不會吧,真的出事了?”
安龍沒有說話,一行八人來到十樓,推開防火門,樓層裏麵是死一樣的寂靜,十層內辦公區的大門已經上鎖了,門口站著兩個穿著西裝的殺手,手裏拿著MP5微型衝鋒槍,虎視眈眈的看著樓梯的防火門。
看到上來的人是安龍,兩人不禁鬆了一口氣。
丁浩英用英文說道:“阿布德文,有情況嗎?”
阿布德文回答道:“剛剛有一支六人的保全小隊上去了。”
安龍點了點頭,帶著人繼續向樓上摸索而去。
直到一行人來到了十四層,才被門口的兩個殺手告知十五層響過槍,但是因為規定,他們並沒有上去查看是怎麼回事,不過他們可以確定,除了一支六人的保全小隊上去之外,沒有人下來過。
安龍和丁浩英對視一眼,緩緩向十五層摸索而去......
阮竟豪,林浩和範小鬆三人靠在樓頂的天台上,三個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血跡,範小鬆尤其嚴重,在範小鬆的左臂上有一處貫穿性槍傷,右胸口處有一條長達二十多厘米長的口子,顯得十分駭人。
阮竟豪給範小鬆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將傷口的血暫時止住。
林浩將天台的門緊緊鎖死,拿出一遝ID卡扔給阮竟豪。
阮竟豪看了看,示意範小鬆不要亂動,便示意林浩和自己去檢查天台。
阮竟豪畢竟臥底了二十多年,這二十多年可不是白臥底的,炮彈習慣把機關隱藏在哪裏阮竟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在天台上尋找了一陣後,阮竟豪不費吹灰之力就打開了一扇隱秘的大門,折扇大門是和牆連接在一起的,從外麵看根本就分不清楚哪裏是牆,哪裏是門。
阮竟豪一把就拉起了坐在天台旁邊的範小鬆,攙扶著他快速躲到了門內。
在門內是一部電梯,阮竟豪開始仔細甄別那一遝ID卡上的身份信息,他可不敢一個一個去試,這裏畢竟是炮彈的總部,鬼知道有什麼機關,要是搞錯了八成就得去陰間領火車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