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竟豪躺在臥室的床上,滿腦子都是“法官”這兩個字,雖然他認為恐嚇電話裏的“法官”和他認為的那一個“法官”不是同一個人,但是這兩個字就是在他的腦海裏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揮之不去。
就在阮竟豪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放在一旁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阮竟豪拿起電話一看來電顯示,是何田順打來的,阮竟豪是一萬個不想接啊,何田順打給他能有什麼事,除了找他幫忙,商量一下怎麼對付這個自稱“法官”不法分子外,阮竟豪還真就想不出別的什麼事來。
略微思索了幾秒鍾,阮竟豪還是按下了接聽鍵,用著十分低沉的語氣說道:“喂。”
“阮竟豪,車我給你取回來了,就在你家門口,你給我把鐵門打開唄。”
阮竟豪從拿出一個平板,在平板上按了一下,電話那頭便傳來了何田順的聲音:“開了開了,我靠,你這還是遠程控的?!這麼高級,那你再給我開下大門唄。”
“嗯。”阮竟豪低沉的嗯了一聲,“我下來給你開門。”
三分鍾以後,阮竟豪和何田順兩個人麵對麵的坐在了別墅的客廳裏,阮竟豪看著何田順滿臉殷勤的笑容,不由得開門見山道:“你少給我在這東扯西扯,有事說事。”
“嘿嘿!”何田順嘿嘿的笑了兩聲,“對於明天的事情你有啥想法沒?”
“明天什麼事?”阮竟豪裝糊塗的問道。
“喂,不帶你這麼玩的,你不是都答應幫忙了嗎?!”
阮竟豪歎了一口氣,“我能怎麼辦?線索那麼少,那個法官就隻說對一輛出租車下手,全市那麼多輛出租車,難不成你明天全讓他們停運?沒有線索,一切都是空談,下次那個法官再打恐嚇電話,你記得問問他,為啥要這麼做,這麼做總得有個理由吧?!”
何田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其實我也很奇怪,就算是恐怖襲擊,有必要先打電話告知我們嗎?而且那個法官什麼要求都沒說,就隻是告訴我們他會去襲擊出租車,這太不符合常理了,你說這會不會是單純的對我們警察的挑釁?”
“誰吃飽了撐著去挑釁你們,我的邏輯是:做任何事情都有一定的目的,你有這個功夫在這裏跟我扯淡,還不如去查查那個法官到底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也想查啊!”何田順哭喪著臉說道:“可是無從下手,這完完全全的就是隨機作案,毫無規律可尋。”
“你要尋個雞毛規律,我給你想個法子,把你的人都撒出去,等著明天下午三.點,哪裏發生爆炸就封鎖哪,然後挨個排查。”
“這樣不等同於是大海撈針嘛......”何田順嘟囔著說道。
“那你還有什麼好辦法,毛線索都沒有,就算是我想幫你,也是無從幫起。”阮竟豪現在心裏還是很亂的,隻想快點打發何田順走好一個人靜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