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這都能蒙對?!”何田順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阮竟豪了,對著對講機小聲說道:“所有小組向我靠攏。”
阮竟豪和何田順在離出租車十米的地方停下了腳步,阮竟豪示意何田順呆在原地不要動,自己先過去看看。
何田順做了一個OK的手勢之後我,阮竟豪便舉起了槍,小心翼翼的向那輛出租車摸了過去。
每往前一步,阮竟豪都會確認自己周圍沒有詭雷之類的玩意,十米的距離阮竟豪足足走了將近半分鍾。
阮竟豪移動到車邊,透過玻璃窗向車內看去,當阮竟豪看到車內的情景時頓時就是一驚: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笑嗬嗬的看著他。
縱使阮竟豪手上沾了無數鮮血,但是看到這一幕還是忍不住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出租車內的景象除了用“慘不忍睹”這個詞來形容之外,阮竟豪還就真是想不到其他的什麼詞了。
出租車內隻有一具屍體,屍身和頭顱已經被分開了,頭顱被一根紅繩綁在了駕駛位的座椅上,兩根斷了的胳膊還搭在方向盤上滴著血。
屍體的雙腿被被扔在副駕駛的座位上,車內布滿了鮮血,絲絲腥氣透過車窗的縫隙傳來出來。
阮竟豪對何田順招了招手,何田順也便來到了出租車邊。
當何田順看見出租車內的情景時不經是打了一個哆嗦,我的天,這也太血腥了吧,襲擊者不光殺了人,還把屍體給分屍了。
“臥.槽,那個‘法官’也太變態了吧!”何田順說著就伸手準備去開車門。
阮竟豪臉頰抽搐了幾下,按住了何田順的手臂,“你打電話叫你的讓你的人出警,我打電話給陳海明,先別動,我懷疑車裏被按了炸彈,等你們特警的爆破組來了再說吧。”
十幾分鍾以後,大批的特警裝甲車和國安的警車抵達了現場,陳海明往出租車內看了一眼,揮了揮手,便臉色十分難看的走開了。
“哎呦我去,這是什麼玩意,這麼變態。”陳海明一邊嘟囔著一邊走到了阮竟豪身邊。
阮竟豪沒有回答陳海明的話,而是對何田順點了點頭。
何田順拿出對講機說道:“爆破組上。”
兩名穿著防爆服的特警緩緩靠近爛尾樓空地上的出租車,其餘人則是向後退了好幾十米。
兩名穿著防爆服的特警拿出了一大堆專業的拆彈儀器,對著整輛出租車是來來回回的檢查。
過了好幾分鍾,一名穿著防爆服的特警對眾人做了一個OK的手勢,另一名穿著防爆服的特警則從車內拿出了一顆炸彈。
何田順看著炸彈被拆除了微微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旁邊有個阮竟豪,要是剛剛自己真的打開了車門,此時此刻自己豈不是已經到閻王爺那去報道了?!
就在何田順的神經剛剛放鬆下來的一刻,阮竟豪猛地大吼道:“趴下!”
阮竟豪話音剛落,就隻聽“轟”的一聲,整輛出租車內頓時就冒出了一團火焰,緊接著,強大是衝擊波和無數的碎片以出租車為圓心向四周迸射開來。
兩名穿著防爆服的特警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就被強大的炸彈衝擊波擊飛了出去。
阮竟豪的反應速度很快,幾乎在炸彈爆炸的那一刻就已經趴在了地上,何田順反應微微慢了一拍,盡管隻是慢了一拍,盡管他們已經退到了離出租車十幾米的安全距離,不過強大的衝擊波帶起的氣浪還是波及到了眾人,不少特警和國安特工都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陳海明和馮其各自被兩名國安特工死死的護在身下。
衝擊波過去了,巨大的灰塵彌漫了整個天空,陳海明踉蹌的站了起來,“起開,我沒事。”陳海明說著就要往前走去。
不過陳海明剛一邁步,剛剛護著他的兩名國安特工就把他攔了下來,一人夾住陳海明的一隻胳膊就往一旁的汽車裏走去。
“你們兩個放開我,我沒事!”
“不行陳局,這裏太危險了,你還是先回車裏吧,局勢穩定了你再下來。”說著兩名國安特工也不管陳海明同不同意,就三下五除二的將陳海明給推進了車裏,緊接著,馮其也被兩名國安特工架著快步走了過來,同樣也被推進了車裏。
灰塵漸漸散去,眾人眼前的情景漸漸清晰了起來,出租車已經被炸成了碎片,兩名穿著防爆服的特警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何田順連忙跑了過去,大喊道:“快救人!”
阮竟豪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走到了何田順的身邊,簡單的查看了一下兩名穿著防爆服特警的傷勢,“還好有防爆服護著,死肯定沒死,估計隻是昏了,先送醫院吧。”
何田順點了點頭,招呼著五名特警現將這兩名穿著防爆服的隊友送去醫院。
阮竟豪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被炸的粉碎的出租車,臉色很是不好看。
何田順看著眼前的情景,頓時就是破口大罵:“媽的,炸彈不是已經被拆了嗎?!怎麼還會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