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竟豪從床上站了起來,緊了緊手裏的虎牙軍刀,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下房間,確認沒有任何異常之後才又從新坐到了床上。
然而阮竟豪並沒有注意到,在窗戶的一角,一隻蒼蠅無聲無息的落在那裏。
蒼蠅飛了起來,竟然沒有發出一絲“嗡嗡”的聲音。
蒼蠅無聲無息的飛出了窗外,而也就在此時此刻,安龍對著對講機大喊道:“第一組第二組馬上到達指定地點。”
安龍的麵前有一台筆記本電腦上,正顯示著阮竟豪躺在床上的畫麵。
安龍冷冷的笑了一下,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通知老板,阮竟豪找到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低沉的男聲:“好,注意安全,別再跟丟了。”
“嗯。”
安龍掛斷了電話,挑了挑眉毛,在筆記本電腦上按了幾個按鍵之後便將電腦合上了。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沒有人能一手遮天,阮竟豪能被找也是注定的事情,當一個人和比自己高出幾個檔次的人對抗時注定的結果就是慘敗而歸。
即使是阮竟豪也不例外,當然了,不光是炮彈有能力找到阮竟豪,作為專門對付地下世界的機密部隊,夜月,龍騰,也在第一時間收到了阮竟豪位置的線報,李天龍和範小鬆開著車連夜趕往阮竟豪所在的城市。
林浩被關在地下室裏又關了將近一個星期,林浩每天都在找逃離的機會,但是無奈這幫殺手實在是太警惕了,林浩實在是沒找到任何機會。
穿著西裝的殺手將一盤飯菜放在了林浩麵前,用鑰匙打開了手銬和椅子的連接鏈,冷冷的看了林浩一眼,轉身走出了地下室。
林浩也習慣了這幫殺手的如此這般,也就拿著筷子吃了起來。
林浩的情緒低靡到了極點,沒有機會,沒有機遇,自己能力再強也什麼事情都幹不了,每天上個廁所都要戴著手銬和腳鐐,而且每次他離開椅子去上廁所的時候,那群變態的殺手總會給他穿上一個背心,在背心的後麵拴著一條長長的鐵鏈和牆上的水管連著,自己完全沒有機會逃走,唉,自己運氣實在是太背了,為什麼自己就沒有像電影中主角那麼好的運氣呢?
安龍除了來過一次,其他的時間都是鄭雲凱在他麵前晃悠,也不打他,也不對他用藥,就是每天來晃悠一圈,也不知道這幫人想幹什麼。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著,生活可以說是糜爛之及,不過林浩的心裏素質那實在是好,這麼孤單寂寞的生活,林浩也沒有瘋掉,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然後就是發呆,其他的什麼事情都不幹。
直到幾天後的中午,林浩的麵前在次被擺上了一盤爛吃到爆的飯菜。
“我的天啊!這是什麼東西,喂......”
“咚”的一聲,地下室的門再次被關上了,林浩看著眼前的又是青椒肉絲,雖然上次他跟安龍提過每頓飯要好點,但是鄭雲凱除了每餐給他加一杯白開水外,其他的什麼都沒變。
林浩看著送飯的殺手走了,挑了挑眉毛又吐了吐舌頭,將木頭筷子給撇斷了,又將撇斷的筷子往手銬的鎖眼裏鼓搗。
鄭雲凱通過紐扣攝像機看著這一幕,問站在一邊的殺手道:“鎖給他換了嗎?”
“換了。”
“那他問什麼這麼半天還沒解開?”
殺手聳了聳肩,林浩這個蠢貨打不開鎖能怪我嗎?
林浩依舊是認真的鼓搗著手銬的鎖眼,鼓搗了半天也沒有給弄開,不知道從哪裏,林浩又摸出了一根鋼絲,配合著被折斷的筷子又開始鼓搗腳鐐上的鎖眼來。
“臥.槽,太不科學了,沒理由打不開啊!”
林浩話音剛落,腳鐐的鎖眼處就傳來一聲細微的響動,緊接著扣在林浩腳上的腳鐐就被打開了。
林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又開始鼓搗起手銬來,一邊鼓搗還一邊喃喃罵道:“太不科學了,這手銬什麼做的,我都研究好幾個星期了,腳鐐打開了手銬沒理由打不開啊!”
不過最終林浩還真就是沒打開手銬,鄭雲凱疑惑的問站在一旁的殺手:“手銬你沒給他換?”
那名殺手尷尬的點了點頭,“沒找到機會,手銬幾乎是二十四小時都拷在他手上的,我怕突然叫他把手銬摘下來會引起他的懷疑。”
“那腳鐐你是怎麼換的?”
“他上廁所的時候,他嫌戴著腳鐐太麻煩了,叫我給他取下來,我就順水推舟在他上廁所的時候給掉包了。”
鄭雲凱點了點頭,看著林浩還在那鼓搗不由得無奈的笑了笑。
林浩見手銬打不開,索性也不再鼓搗了,不過手銬是和椅子連接在一起的,林浩隻能搬著將近十公斤重的椅子來行走,唉,人倒黴的時候還真是喝口涼水都會塞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