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竟豪正好奇是什麼原因讓林浩這麼厭煩這個徐高天,就聽見林浩在電話那頭接著說道:“我告訴你,這個徐高天簡直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簡直就是一個摧殘祖國花朵的傻逼,不解釋,給我幹死他,你那邊人手夠不夠?不夠本少爺親自過來幫你!”
“......”阮竟豪聽著林浩在電話那頭一陣狂轟亂炸不由得是一陣頭疼,“理由。”
“這個二叉販毒就算了,敲詐勒索我也能忍,聚眾鬧事我當他是閑的皮癢癢想活動活動手腳,可是你知道這個傻缺二百五為什麼能當上地頭蛇嗎?”
“為什麼?”
“這個徐高天以前是當老師的,逼瘋了一個學生跳樓,被學校開除後才去混的社會,不解釋,對於這種摧殘祖國花朵的家夥就一個字——幹!”
“......”
林浩似乎還沒罵完,“我告訴你,這個家夥是誰罩著的,製毒基地在哪,從什麼渠道走貨我林浩拿自己的錢幫你去弄情報,像這種社會敗類,早就該死了。”
“......”
阮竟豪一句話都沒插上來,很明顯徐高天以前是老師的身份引起了林浩的注意,當林浩查到他逼瘋過學生跳樓之後就引起了林浩的強烈不滿。
阮竟豪覺得今天就算是自己放過徐高天,林浩都會發揮他那隻有在打遊戲中才會體現出的鍥而不舍的精神去把徐高天幹掉。
“那個......”阮竟豪剛想說話,就聽見林浩在電話那頭說道:“五分鍾之後給你打電話,我的渠道來消息了。”
“嘟嘟嘟~”
阮竟豪是啥話沒說林浩就把電話掛斷了,緊接著在三分鍾以後,阮竟豪的手機傳來了接收短信的聲音。
短信上林浩清清楚楚的表明了整個徐高天是誰罩著的,都幹過哪些違法的事情,甚至把相對於處罰的法律法規都給寫上了,在短信的末尾林浩寫了一句:最好是能讓這個徐高天也從樓頂上跳下去,讓他體會一下被逼到瘋隻能用跳樓來釋放自己壓力結束自己生命的痛苦!
阮竟豪看著林浩的最後一句話,默默的歎了一口氣,林浩辦事的效率從來就沒有這麼高過,這種辦事效率足以體現林浩是多麼痛恨這種把學生一逼再逼,最後把逼學生走上絕境的老師。
任何人心裏都有一個不可觸及的底線,就像有些人痛恨毒梟,因為他們受過毒品的侵害;有些人痛恨拐賣兒童的人販子,因為他們的孩子也曾遭過毒手;而林浩最痛恨的就是這種搞獨裁,認為自己天老大他老二,把學生逼上絕路的老師,雖然全國跳樓,跳河,離家出走的學生不占少數,但是在林浩看來,這些獨裁者就因該去死,你把別人給逼死了,你就該償命。
阮竟豪撥通了何田順的電話,問他在哪,何田順說他已經回隊裏了,準備晚上的行動。
阮竟豪跟許濤打了一個招呼,說自己有事出去一趟,許濤十分爽快的答應了。
布加迪威龍開到特警隊門口,門口站崗的特警直接衝在車裏的阮竟豪揮手示意他直接進去。
把車停在特警隊的停車場後,阮竟豪走進了何田順的辦公室,看著阮竟豪過來了,何田順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十點四十。何田順又看了看窗外,天還是亮的,這是白天啊,行動是晚上阮竟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積極了,都提前好幾個小時來做準備了。
“你......”何田順疑惑的看著阮竟豪。
“你們隊長呢?”
“他今天輪休,值班領導是我,咋了?”
“今天又不是周末他輪休什麼?”
“哎呦,不是國慶的時候出了拆遷補償款那檔子事嗎?現在補假在。”
“他當時又不在現場他補什麼假?”
“哎呦,領導嘛,不過你走了之後他的確被周市長給叫到區政府了,補假也說的過去。”
“那你怎麼不補假?”
“哎呦,我是副隊長嘛,哪有假補?”
何田順似乎已經習慣了,正職休假,副職上班似乎已經變成了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我問你,市局是不是有個朱祝平的書記?”
“朱祝平?”何田順露出了一副思考的樣子,“好像是的,聽說還是直接從上頭空降的。”
“省廳?”
“不清楚,反正是空降的,咋了?你又想動他?我可告訴你,他可沒那麼好動,聽說後台硬到京城裏麵。”
“他是不是今天晚上行動市局的領隊?”
“對,你怎麼知道?”何田順有些吃驚,自己沒跟阮竟豪說這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