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竟豪說這話說的是一點情麵都不留,其實他以前覺得這都不是什麼大事,但是自從他認識了林浩,阮竟豪似乎認識到了問題的本質,任何事情的果都一定是有因的,現在這個社會缺少愛,冷漠,勢利,就算是違背道德和自己的良心也要去保全自己的利益的原因是什麼?
如果說這是果,那麼因就是人們在學生時代就已經被這種風氣給汙染了。
阮竟豪正準備打發走郭嘉興的母親,就聽見停車場的入口處傳來了汽車的馬達聲,兩輛麵包車和兩輛黑色的路虎開了進來,因為這裏是小區的地下停車場,沒有什麼人,所以四輛車一下子便把三個人圍在了中間。
從四輛車上走下來了將近二十多個穿著西裝的大漢,二十多個西裝大漢把三人圍在了中間,虎視眈眈的看著三個人。
阮竟豪環顧了一圈四周,不屑的笑了笑,他已經知道這群人是誰了。
就在阮竟豪的這個想法在腦子裏的這個想法一閃之際,一輛黑色的加長奔馳從停車場的入口開了進來,徐高天在兩個保鏢的保護下走到了包圍圈的後麵。
阮竟豪看著徐高天,冷冷說道:“你幹什麼?準備聚眾鬧事?”
“哼。”徐高天冷冷哼了一聲,“阮竟豪,終於找到機會把你逮住了。”說著,徐高天又對一旁保鏢說道:“去,把阮先生給請上車。”
二十多個大漢聽到自己老大發話了,立馬衝向阮竟豪想把阮竟豪給抓住,不過大漢還沒衝幾步,從一旁閃出一道身影,隻聽“砰”的一聲悶響,一個大漢頓時就飛了出去。
徐高天一愣,阮竟豪站在原地沒有出手,那這個人是......
徐高天才想到這,就隻見那到黑影閃到了他的身邊,三下五除二的打暈了在他旁邊的兩個保鏢,又是一掌砍在了他的脖頸上,徐高天隻覺得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徐高天再次醒來的時候隻見自己綁在一根木頭上,在他的正前方是“萬丈深淵”——一棟高達百米是大樓。
此時此刻,他正被吊在大樓的天台上。
徐高天一下子就被嚇懵了,他暈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自己那麼多保鏢呢?
“別想著你那些不成氣候的保鏢了,一群垃圾。”
徐高天尋著說話聲看去,隻見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戴著一副黑色眼鏡,穿著藍色的夾克,黑色的牛仔褲和一雙粉色和大紅色的鴛鴦籃球鞋正微笑的看著他。
臥.槽,非主流啊!
林浩微笑的看著徐高天,聲音確實十分冰冷:“呦~徐老師,你醒了?”
徐老師?!這個稱呼徐高天已經幾十年沒有聽到了。
“你是誰?”徐高天十分警惕的看著林浩。
林浩嘴角上揚,劃過一絲邪笑,“我嗎?這很重要嗎?”
徐高天咽了口口水,“你想怎樣?”
“你不覺得這個場麵似曾相識嗎?在十一年前,你的一個學生就被你逼的從這棟樓上跳了下去,你忘了嗎?”
徐高天聽到林浩這話,眼角是一陣狂跳。
“你和高天元是什麼關係?”徐高天的聲音有些顫抖,很明顯他已經料到林浩想幹嘛了。
“我和他沒關係。”林浩聳了聳肩,“我隻是想讓你嚐試一下從這裏跳下去的滋味是什麼樣的,有問題嗎?”
“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徐高天穩定了一下情緒,他相信隻要給了對方足夠的好處,那麼再大的冤家也能變成朋友。
“錢?”林浩似笑非笑的看著徐高天,“那你覺得高天元一條命值多少錢?”
“你到底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徐高天見林浩似乎不買他的賬,不由得又強調了一遍,“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沒必要弄成這樣。”
林浩從最開始到現在臉上始終保持著笑容,不過林浩的這種笑容在漆黑的夜裏,在徐高天的眼裏卻顯得格外猙獰。
“當時你逼的學生跳樓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好好的坐下來談一下?現在一命換一命,你也不虧。”
“兄弟......兄弟,你先聽我說,我也沒有想到高天元會跑來跳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這樣做也是於事無補,這樣......你開個價,看多少錢才能彌補我的這段過錯。”
“那你覺得因該多少錢?”
“兄弟你說多少錢就多少錢,你把卡號給我,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轉。”徐高天一看有門,立馬臉上就布滿了笑意,不過他心裏卻想的是:看老子下來之後怎麼弄死你,老子不光要弄死你,老子還要連高天元那些還沒過世的家裏人一起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