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德把話說完了,阮竟豪微微點了點頭,將夜月的隊徽拿了出來,說了一大堆即興編出來的話之後,便又重新虛弱的躺在了病床上。
“還有什麼要弄的嗎?”林浩問站在一旁的夜月士兵道。
“報告,沒有。”
林浩本來還以為整個就職儀式很複雜的,沒想到竟然這麼簡單,不愧是機密部隊,花架子沒那麼多。
“那就解散吧。”林浩大手一揮便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阮竟豪的病房,他連早飯都還沒吃,早就餓的肚子呱呱叫了,現在趕著還能去樓下吃碗麵。
阮竟豪是滿臉的無語,人都還沒走了,雖然說是演戲,但是你做細好歹也做全套吧,這搞一半咋就溜了......
病房內的氣氛一度尷尬,阮竟豪連忙說道:“各位去忙吧,不用管我,別耽誤了各位手上的大事。”
阮竟豪給台階下了,那自然是得下。
伴隨著一聲聲“保重”;“好好休養”;“早日康複”的聲音,病房裏一下子就空了不少。
卓彬軍老將軍見人全走了,走到陳宇德麵前說道:“頂住壓力,肯定會有人找你麻煩的,有些事情看透了沒有說破,加油!”
“是,卓將軍。”
卓彬軍老將軍拍了拍陳宇德的肩膀,隨即在警衛員的陪同下離開了。
陳宇德走到了阮竟豪的旁邊,問道:“你啥時候出院。”
“唉,在呆個一兩天吧,做戲得做足,要是他們剛走我的‘癌症’就好了,你就不怕有人說閑話。”
陳宇德苦笑一下,“都他麼看出來了,誰還像個傻逼一樣在那瞎嚷嚷,起來吧。”
阮竟豪無奈的聳了聳肩,“你覺得我剛剛演的怎麼樣?”
“挺好挺好,我估計要是沒林浩,所有人都得信。”
“哈哈,那小兔崽子呢?”
“樓下吃麵。”站在一旁的夜月士兵連忙說道。
“行了回去吧,要不要我派人送你?”
“不用了。”阮竟豪從床上坐了起來,“我開了車的。”
“那我先走了,有事找我。”
阮竟豪點了點頭。
陳宇德離開了,整個病房裏就隻剩下了阮竟豪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麼,阮竟豪覺得心裏有點失落,不過很快便也想開了,自己的這個性格的確不適合做一個部隊的指揮官,而且還是一支完全不受牽製的機密部隊的指揮官,自己還是好好過自己的小日子吧。
就這樣,一群人剛剛走,阮竟豪的“癌症”就好了。
於是,阮竟豪在一夜之間,又變成了一個有錢但是沒有權了的小老師。
不過阮竟豪剛一回到別墅,就有警察找上了門,手裏還拿著拘捕令,阮竟豪疑惑的看著拘捕令上的內容:涉嫌謀殺公安局書記朱祝平。
“這是什麼東西?”
站在門口的警察拿出了手銬,“我們隻是奉命執行公務,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阮竟豪在別墅門口愣了半天,這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朱祝平那貨不是自己跳下去的嗎?難不成現場的勘測結果是他殺?
阮竟豪琢磨著琢磨著就又進了看守所,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來了,所以看守所的警察還算混的有個麵熟,不過這一次可沒專門的看守室和專人給他做菜做飯了,和一群穿著黃色背心的看守犯被關在了一起。
“哥們,犯什麼事進來的?”一個留著馬尾的非主流問道。
“你呢?”阮竟豪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馬尾辮聳了聳肩,“吸.毒,明天就他媽得去戒毒所了。”
“毒品到底是個什麼味道?”阮竟豪笑著問。
“改天出去了聯係我,弟弟我帶你去來兩口!”
夜深了,阮竟豪躺在拘留所的床上停著其他人震耳欲聾的鼾聲很是鬱悶,怎麼到現在都還沒人來給個解釋?涉嫌謀殺?自己和林浩去中東之後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自己在醫院的時候沒人來逮捕自己,而是自己一回到別墅就有警察上門了?這是個什麼套路?
突然,阮竟豪想起了林浩跟他說過的話:有人想搞你!
阮竟豪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朱祝平是小醜的人,那想搞自己的人豈不是小醜?!那就說小醜還知道自己活著,那因該通知炮彈了啊,為什麼炮彈到現在都還沒動作?
這個世界真他麼複雜!
第二天天剛亮,阮竟豪就被看守所的警察帶入了一間單獨的小房間,阮竟豪剛一進房間,就看見滿臉焦急的何田順。
“早啊!”阮竟豪笑著和何田順打了一個招呼。
“怎麼回事?你這麼多天都到哪去了?怎麼找都找不到你的人,要不是我去找安市長,叫他幫忙壓著,市局早就發通緝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