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明想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阮竟豪也想弄清楚怎麼回事,不過阮竟豪並不想牽扯太多人進來,畢竟這件事情關乎到了地下世界的一個頂級殺手組織,或許還不止一個,所以這種事情如果官方要插手的話就留給夜月龍騰那種機密部隊去插手好了,至於其他的部門,阮竟豪覺得就算告訴了他們是怎麼一回事他們也幫不上忙。
上官青雪氣鼓鼓的看著阮竟豪。
阮竟豪也還隻是搖了搖頭,“你去跟陳海明說,這件事情不要再插手了,超自然案件調查局和其他機密組織會調查的。”
上官青雪還是不說話,就這麼氣鼓鼓的瞪著眼。
阮竟豪站了起來,摸了摸上官青雪的腦袋:“聽話,有些事情你們還是不要接觸,你先回去吧。”
上官青雪見阮竟豪執意這樣,也沒有再說什麼,道了一聲:“你小心點”,便匆匆離開了看守所,看的出來上官青雪很急。
阮竟豪重新回到了看守室裏,自己去了一趟中東貌似情況變得更糟了。
在阮竟豪的概念裏,雇傭兵是雇傭兵,殺手是殺手,這是不能劃等號的,不過現在看來,小醜和雇傭兵之間貌似有了非常密切的合作,至於他們在折騰什麼,尼瑪,大老遠的跑到中東去什麼都沒打聽到就被一群家夥給一路追著打回來了。
躺在拘留室的床上睡了一會,阮竟豪就被一陣喧鬧聲給吵醒了。
“吵什麼啊!”阮竟豪從床上爬了起來,滿眼迷糊的看著外麵。
“起床了,快點去洗漱,馬上就要開飯了。”
阮竟豪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走出了拘留室,坐在拘留所的小食堂內吃著包子,不得不說,這個包子實在是太他麼難吃了,尤其是肉包子,那肉簡直是......
唯一還行的就是豆漿,至少裏麵還放了一點糖,雖然說喝不出來,但是不管怎麼說,阮竟豪是看見食堂的工作人員加了糖的。
吃過早飯剛剛回到拘留室,拘留所的警察就通知阮竟豪他的律師來了。
幾分鍾以後,阮竟豪見到了他的律師,這個人除了林浩還能是誰,林浩穿著一身筆挺的深灰色西裝,打著藍色的領帶,手裏還提著一個公文包,穿的那叫一個人模狗樣。
阮竟豪將一支錄音筆放在桌上,對阮竟豪道:“信號已經給他們屏蔽了,說吧,你他媽幹嘛了,陳海明的電話都打到我這來了。”
“你還真的在國安混?!”阮竟豪簡直是哭笑不得,陳海明難道就沒有被眼前這個大爺給整瘋了去?!
“特聘的特聘的,又不在編製內,再說,有錢拿我幹嘛不幹。”
“陳海明叫你來問我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想問問你和那個朱祝平到底是怎麼回事,然後我還把這個給你拿來了。”說著,林浩小心翼翼的遞給了阮竟豪一根長約五厘米的試管,“海豚毒素,有必要的時候你就假死吧。”
阮竟豪悄無聲息的接了過來,小聲道:“那個朱祝平自己跳樓,然後我們兩個去了趟中東,回來就告訴我現場勘測結果是他殺。”
“那個勘測員呢?”
“沒找到。”
林浩挑了挑眉毛,“太棒了,閻王爺那又多了一個幫手。”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嘿,你今天吃錯藥了?你不是一直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嗎?今天怎麼想著主動摻合一下了?”
林浩十分大方的送了阮竟豪一個白眼,將一枚紐扣跟蹤器放在了桌子上,“我車底發現的,我把這個跟蹤器內部找人解析過,這不是一般在黑市上能搞的到的。”
“我是說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腸了,感情你是意識到自己也掉進這趟渾水裏了才來找我啊。”
林浩站了起來,拿起了桌上的錄音筆,在錄音筆上按了一下,話鋒一轉說道:“那好,阮先生,今天我們就談到這,我會盡快為開庭做準備的。”說完,林浩給你阮竟豪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轉身離開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