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床中間躺著個男子,全身蠟黃蠟黃甚至有些偏黑,瘦的隻剩骨架,臉上滿是皺紋,
就連頭發掉的都沒幾根,剩下的也全是銀白,三十不到的麵容老的跟七八十沒區別。
林闖無奈搖搖頭, 精元已盡,看來沒救了。
按理說,狐媚子練功確實需要精元,但不至於下這麼狠的手,吸幹精元傷人性命,要不然早就被靈門列為四大邪術行列了。
魅露露說道:“叫你別進來,嚇到了吧!”
“這是怎麼回事啊?”
林闖之所以這樣問,並不是不知道男子的情況,隻是想試探一下魅露露。
但是魅露露的說辭,打消了林凡的疑慮。
她是這樣解釋的,床上的人是他冤家名叫王川。
幾個月前,進了一趟山,進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之後整日混混叨叨,精神頹廢。
請了大夫,什麼也查不出來,隻是說身子虛,開些補藥調理調理即可。
直到前不久,更奇怪的事發生了,冤家的容顏急速老化,一天就像一年,尤其的最近幾天甚至是一天抵上五年,最後就呈這副模樣了,也不知道還能活幾天。
之前姐姐撒了謊,是姐姐不對。
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變的再怎麼醜也是我老公,隻想送他最後一程。
這女人的品性還算不壞,自己男人都這副鬼樣了,還能不離不棄確實也不多見。
歎息的搖搖頭說道:“晚了些,要不然或許還有辦法?”
魅露露有些疑惑,“你的意思是說我男人還有救?”
這女人怎麼理解的,都說晚了,男子身上的精元幾乎被吸食殆盡,就算師父在也不一定有辦法,更別說自己這個半拉子了,除非能使出完整版九氣靈針。
但這些林闖不能說,對於普通人來說太過詭異了。
隻能直白的說道:“沒救了!”
突然間,魅露露撲到了林闖的懷裏哭訴著,“冤家走了,我也沒法活了!”
她這那是在哭訴啊,簡直要的老子的命啊!
原本就受不了魅露露那一對如幹露露的大奶糖,還不偏不倚在人家的敏感地帶摩擦,蹭的二哥哥比香還挺。
老子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陳釀了十八年的處男,對於異性的身體有著強烈的摸索欲。
這少婦肯定是誠心的,要不然能這樣害老子啊!
魅露露借機添油加醋,“姐姐的身體讓你碰了,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這什麼情況,明明是你碰我,還冤枉好人。
現在的女人怎麼都喜歡碰瓷,韓雪瑩碰瓷訛錢,魅露露碰瓷訛人,訛的一個比一個狠!
老子這是收呢,還是不收呢?
尤其在這個時刻,襠襠中鍋爐爐就像火車頭一般嗚嗚作響。
感覺林闖馬上就要上鉤了,魅露露緊緊的抱住他,白白淨淨的玉指輕輕的摸撫,極大的刺激了林闖的欲望。
就算隔著衣服跟罩罩,依舊帶來一股無比結實跟彈性的感覺。
所謂死者為大,就算在饑渴,至少也要過了頭七吧!
魅露露也不明白,都到了這一步,眼前這男人為何還遲遲不下手,還是說他根本就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