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沐易尚且不知胤易是何人胤青書又是何人,即便沐易就是胤易,胤青書就是沐易的父親,那又如何?”
“據沐易所知,天工院上層的人並沒有一人說過胤青書是叛徒,當年發生的事天工院上層一直都是緘口不語,從事情發生到結束叛徒二字從來就沒有被人正式提出,幾位難不成還與天工院的上層意見相左?”
幾次見到花夕顏,沐易從沒有從花夕顏口中聽到父親是天工院的叛徒這種說法,不管沐易如何追問,花夕顏隻是告訴他想要了解當年發生的事來到天工院就可知曉,天工院不會為難他更不會刁難於他。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沐易才來到了這裏,他相信當年的事定然另有隱情,他父親從天工院帶走墨石殘書這一事實無可厚非,但父親為什麼帶走墨石殘書定然有著其他的原因,而這正是沐易的底氣所在。
沐易絕不會相信眼前這幾人的言辭,他們或許是對當年父親帶走墨石殘書心懷不滿,當然他們這樣做也可能是因為他們心中那不可告人的陰暗麵在作祟。
聞聽沐易之言,那位安大師怒道:“黃口小兒,胤青書偷盜我天工院至寶人所共知,任你如何辯解都於事無補,入我天工,盜我至寶,這樣的人不是叛徒什麼樣的人才是叛徒?”
珠玉大殿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擠滿了人,天工院中的兩名大師與一名長老同一名青年對峙在殿中,雙方唇槍舌劍,逐漸牽扯出了二十多年前轟動鈞天的一名天工奇才,胤青書,而那名青年就可能是胤青書之子。
胤青書之名天工院中幾乎人所共知,有人尊崇其為天工院千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還有人將其貶低為天工院千百年來最大的恥辱,最大的叛徒,這樣的人物雖已逝去但隻要提起那個名字整個天工院就免不了震動一次。
“墨石殘書,斷石殘書已經歸位,尋書之時幾位身在何處?”
“天工三大至寶丟其二,最後又是誰將其尋回拱手送給天工院?”
“幾位在這裏咄咄逼人,是欺我沐易無依無靠,孤立無援還是欺我沐易年少無知?難道天工院就是這樣待人的嗎?”上前幾步,迎著三人的目光,沐易不屈不撓聲若洪鍾,震響了整個大殿。
殿內許多武者聞聲不禁紛紛望向殿中那位獨對天工院兩位大師與一名長老而無所畏懼的青年,從青年的話中他們隱約聽明白了一些東西,而這更加讓他們心中震動,一些人知道天工院恐怕又要掀起一波狂瀾了。
“墨石殘書,斷石殘書本就是我天工院的至寶,現在隻是物歸原主而已。”這次卻是那位劉長老開口了。
沐易氣急,他沒想到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天工院中還有這麼多人在死纏爛打,先不說當年的事沐易還沒有了解到原委他無從辯解,單單他先後幫助天工院尋回斷石殘書與墨石殘書沐易就以為天工院或許因此而對他稍微客氣一點,可事實證明沐易大錯特錯了。
“多少年了,安易峰、柴榮,沒想到你們越來越無恥了,天工院中有你們這樣的人才是最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