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年微臣配置的第三份山香之吻乃是鴻儒所竊,與微臣全無半點關係,王上怎能因為山香之吻是微臣所配就定微臣的罪?”
葉無道說完轉首又望向殿上另一側的司馬青衫道:“當年的事司馬先生也知道,司馬先生完全可以證明微臣無罪,這一切都是鴻儒自作主張謀害州王。”
……“天下能夠配置山香之毒的人也隻有葉無道一人,當年葉無道配置了三份山香之吻,其中兩份被用到了赫連城以及上官聖君的身上,而第三份卻落到了鴻儒的手中。”
“南征候好飲酒,鴻儒又是他最信任的人,他根本就不防鴻儒會下毒害他,因此這三十多年來,鴻儒天天往南征候的酒中放一點山香之吻,這一放就放了三十多年,一份山香之吻有多少,外人不知,不過想來也不會多,而鴻儒卻放了三十多年,天天都放。”
錦無衣的說話聲不覺也變了,“三十多年,南征候從沒有發現,一直到他死之前的最後一晚,鴻儒可能將剩下的所有山香之毒都放到了南征候的酒中,或許還有其他的毒也說不定。”
“赫連城被葉無道下了十幾年的毒,最後無聲無息的死去了;上官聖君當年中了一箭,最後也沒有逃過死亡的命運;如今南征候自食其果,同樣被山香之毒毒死,所謂天理昭昭大概也就這樣吧!”
這時沐易忽然開口問道:“鴻儒手上的山香之吻是不是葉無道給他的?”
錦無衣莫名怔了一下,然後有些不確定道:“應該是葉無道給他的,不然的話鴻儒想要從葉無道手裏偷竊到山香之吻將會難於登天,不過這其中也可能有其他的原因,但現在鴻儒既死,除了葉無道自己,恐怕再不會有人知道鴻儒手中的山香之吻是如何得來的。”
……“不錯,當年聖醫所配第三份山香之吻確實不翼而飛,後來王上追查多年也是無果而終,因此鴻儒下毒謀害州王這件事確與聖醫無關,王上萬不能因為毒是聖醫所配就將聖醫治罪,聖醫也是被無辜牽連到其中的。”
沒有看殿下的葉無道,司馬青衫躬身向南驚雷誠懇證實道。
“難道先王就這樣白白被那個雜種謀殺了嗎?葉無道固然沒有直接給先王下毒,但毒是出自他之手,他必須要死,必須要給先王陪葬。”
南驚雷再次失去理智,瘋狂大喊著陡然衝到殿下揮拳重重地砸到葉無道身上。
南驚雷的武道修為比之葉無道卻是差的太遠了,他即便再如何出手也無法傷到葉無道分毫,但是僅僅一拳,當南驚雷的拳頭轟到葉無道身上之上,葉無道就口吐鮮血被重重地向後轟飛出去。
“如果……這能讓王上……解氣……微臣……萬死不辭……”
從地上搖搖晃晃地爬起,葉無道七竅流血輕輕吐露出聲道。
“那你就去死吧!”
然而,此刻南驚雷卻是紅了眼,大吼一聲再次揮拳向著不做任何防備的葉無道胸前砸去。
“住手!”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忽然從殿中響起,然後一道身影就出現在了半跪在地上的葉無道的身前,抬手將南驚雷的拳頭緊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