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案件當事人嗎?綁架還是強奸?”謝君臨故意問道,陸澤西嘿嘿一笑,開口罵道:“你小子腦子注水了,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
謝君臨深吸一口氣,不耐煩頂撞道:“我的大政委,這孩子看起來也就二十四五吧,我都往五十上數的人了,你讓我給她當爹呢!”謝君臨氣的把照片甩給陸澤西,又冷不丁多瞄了一眼,一張ps用力稍輕的照片映入了他的眼簾,謝君臨抽出來又端詳了幾眼,這姑娘眉眼清秀白皮膚尖下頦兒,長得似曾相識。再仔細回憶,謝君臨猛的想了起來。
“這不是程勝他閨女程佳佳嗎?老陸你不知道程勝看我不順眼?誠心擠兌我呢?”謝君臨怒眼瞪著陸澤西,陸澤西讓謝君臨問蒙了,好半天沒說話,他拿過照片仔細看了幾眼,可別說照片上的姑娘跟局長程勝還真有幾分相似。
“嗨,這事兒鬧得,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事先真不知道,這是咱公大教育處主任梁老師派給我的任務。我也沒細問,看照片長得挺俊吧一姑娘,就接下了。我跟你說人家可是為了你放棄留北京,主動要求來咱這二線城市窮鄉僻壤工作,你不行就應付幾天,讓我也好交差。萬一成了你搖身一變當上程局長的東床快婿,你那總隊長的任命還不指日可待了?”陸澤西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胡言亂語著,忽然覺得自己說錯了話,戳了謝君臨的痛處,果然抬頭一看,謝君臨那一汪似水的柔情大眼恨不得淹死他似的,陸澤西尷尬的笑了笑,立刻擺出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樣。
謝君臨隻覺得什麼倒黴事都沾上了,一時間心裏是苦不堪言,他也不嫌棄,伸手端過陸澤西的茶杯咕咚咕咚牛飲過半,這才覺得胸腔中的一團怒火被他從嗓子眼壓了下去。他哭笑不得的說道:“師哥,這事兒你還得出麵跟程局長溝通一下,不能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我去年公大培訓,程佳佳留校第一年是我們的輔導員,我知道程佳佳對我有點意思,我發誓在北京那會兒真是義正嚴辭的回絕了,絕沒有給人家姑娘似是而非的念想。程佳佳來漢江是不是因為我,隻有她知道,這鍋我堅決不背,我也背不起,咱的花花段子多了去了,不差她這兒一段,但人家程佳佳是個好姑娘,不能因為我耽誤了。”謝君臨誠懇的說,陸澤西聽罷那是好一通忍俊不禁。
“你謝君臨走哪兒都得欠一屁股風流債,我憑什麼就得給你到處滅火,你長得人五人六到處招蜂引蝶,我又撈不著半點好處,憑麼!”陸澤西開玩笑打趣道。
“哎呦我的親師哥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刺撓我呢,得了,我那裏還有兩瓶陳年茅台,都孝敬您了成嗎?”謝君臨趕緊起身勒住陸澤西的脖頸,陸澤西心願達成滿意的笑道:“這還差不多,還有你趕緊的從你辦公室給我滾回家去,你沒房子麼整天住刑警隊?”
“行行,您給我滅火,讓我幹什麼都成,別說搬回家去,搬你家去我都答應。”
“滾吧你,你趁早離我遠遠的,還想來我家白吃白住,想好事兒吧你。”陸澤西笑著,跟謝君臨一起迎新人去了。